在中野良搞事的時候,另一邊失聯的波本也沒閑着。
經過多年的潛伏和探索,波本完美地“完成了”組織boss交代的任務,得到了朗姆的信任,深入探索朗姆陣營的勢力。
最開始的朗姆并沒有背叛boss的想法,隻是手裡掌控着的權力和錢财太香了,忍不住想要多分一塊蛋糕。
而boss也沒有質疑朗姆,隻是對于年輕力壯的朗姆多少也會有些忌憚。
但經過時間緩慢的侵蝕,朗姆的能力越發出衆,青出于藍勝于藍,比他的父親還要優秀,boss也開始扶持忠犬琴酒管理組織。
由于雙方管理的方向并不相同,所以組織裡也被明确分成了兩個陣營。
底下的人各種談論和質疑朗姆想要取而代之,上面的人從不理會。
波本加入組織後,能力出衆的他很快就在組織站穩了腳跟,開啟了他勤勤懇懇探索組織情報和挖根基的工作。
先是搭上了貝爾摩德,然後山崎的背叛,從内部開始,就跟個蛀蟲一樣,一點一點啃食着組織的根。
最後在boss陣營的秘密培養支持和酒保的幫助下,波本成功成為了朗姆身邊僅次于庫拉索的頭号小弟,朗姆手底下很多産業都交給了波本和庫拉索為替身的“朗姆”打理。
經過周密的經營,朗姆逐步逐步壯大了自方陣營,從穩穩立于二把手位置的境地,到了隐隐壓boss陣營一頭,行動組的任務深受情報組的限制。
利益金錢權力的逐日豐盈,讓朗姆陣營的掌權者逐漸迷花了眼睛。
接着酒保父親人脈的便利,波本暗地裡接觸并掌控了已經被進入高速發展的舊時代部分把柄,一步一步擴大資源,朝着核心前進。
朗姆是個很聰明的人,但耐不住手底下其他舊時代的家主已經被時間抛棄,越是年老色衰的掌權者越是害怕死亡。
臉上刻下的痕迹一日比一日明顯,人就越來越畏懼,望着家族中年輕有為的孩子在眼前晃悠,從前所擁有的親情友情愛情都被抛棄,手裡的權柄仿佛成了他們唯一的安全感。
這一類的人注定衆叛親離,宛如驚弓之鳥,稍有半分動靜,就會立即将潛在危險扼殺。
而他們的子女宛如被牢牢關在鳥籠子裡的寵物,沒有展翅高飛的機會,失去了自由,渴望院子外的陽光。
平庸之人永遠都無法掙脫牢籠,拔萃非凡的青年才俊不甘于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囚,碌碌無為一生。
隻需要一點星火,瀕臨爆.炸的煤氣罐就會被點燃。
組織内如此,組織外的合作者更是如此,上位者不會放過如此好用的機會,波本更加不會。
内部和諧的家族或許沒有這種憂慮,也不會輕易被人煽動,來上一場内部大爆.炸。
但是當他們年老色衰腦部退化,甚至是染上自己最為恐懼的阿爾茲海默症時,他們已經失去了話語者,可手裡的權柄是他奮鬥半生才得來的東西,怎肯如此輕易交給未曾經曆同樣風雨的下一代?
可組織的未來注定不可能掌握在年老權者的手裡,所以當他們失去了最後的利用價值後,組織的清道夫就會出動。
即使忠心耿耿的皮斯克都會被時間反噬,最終落入毫無價值的境地遭遇放棄,更何況其他更加看重權力的人呢?
虎死狐悲的情緒逐漸蔓延,組織的冷漠無情究竟引起多少憤恨無人可知,但利益的分配不均,最是容易生出異樣的念頭。
所有人都是從塵世間來的,小到最透明的那一個炮灰,上到俯瞰人間的高位者,沒有人能夠脫俗。
隻需要利用得好,這點點滴滴都會是大廈傾倒的罪魁禍首。
而波本花費七年時間去設局,籠絡了一切可利用的資源,掌握了數不清的矛盾和把柄,終于到了今日。
高強度的壓力外加光明的救贖,貝爾摩德終于在自己和救贖者的生命遭到侵害之時選擇倒戈,給波本帶來可觀的助力。
借助朗姆陣營和組織清賬内鬥的力量,或是謀劃,或是“綁架”送進去吃窩窩頭,在皮斯克死後三個月内,元老接連死亡,年輕人上位無法坐穩的都垮台了,成了他人的養分。
沉迷于研究的boss終于抽出了些許心神過問組織的事務。
朗姆陣營的部分認為boss容不下他們,部分認為自己貪心最終招惹來了朗姆的怒火;boss陣營的确認自己已經成為棄子,不甘讓位與存在異心的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