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
“好的,晚晚。”劉一慈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用這麼溫柔地口氣說話,像是被控制的提線木偶似的,他溫柔地摟着身邊叫晚晚的女孩,時不時帶着深情的表情注視着對方。
晚晚摟着劉一慈,生怕他跑了,十分耐心溫柔地引導他,小聲可愛害羞地說道:“青哥,我等你好久好久啦,我在這裡住的都快成為望夫石啦。”
“你說你會回來的,我從家裡逃出來住在這裡以後,一直一直乖乖聽你說話,從來沒有出去過。”
“我乖不乖,青哥?是不是超級乖?你會不會一直都愛晚晚?”玲珑小巧的女孩兒邁着小碎步極其期待地看着劉一慈。劉一慈也溫柔地揉揉晚晚的腦袋,十分寵溺的說:“陸青愛晚晚,一輩子不離不棄。”
劉一慈内心:這種随便結婚的也是第一次見。
小魚和王沉倒是看的有趣,畢竟鮮少能夠碰上這麼狗血又這麼實景的沉浸式觀影體驗。果然,八卦是男女老少都無法擺脫的精神幹糧。
他們直接走進了一個花園道,連地上都長滿了紅色妖冶的花朵,随着花園空氣循環的流動緩緩搖曳,讓人憐愛地無處下腳。而花園的中心的台面上,隻有一套和晚晚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但因為長期沒有保護的原因,有一些氧化。
直到跟着餘晚走進她所謂的結婚地方,才明白是結的什麼婚。
劉一慈的身上莫名其妙被換上了奇怪的新郎服,是純黑色的布料堆在身上,長長卷卷的流蘇從身體各處蕩下來,面容也變得更秀氣一些,像是沒長開的少年。
餘晚一手拉着劉一慈,一手從牆上取下一把匕首狠狠捏住刀尖,一點也不管血滴落在了草地上和身上。
“告慰西蒙高祖,晚輩餘氏二百六十三代餘晚,結姻親于清山,慕恩愛在長龍,羨花燭落白頭,盛萬福與我共生!宣高誓,抵終身不責悔!”
西蒙,小魚很快抓住了重點,無聲地看了眼墨禾和王沉,王沉挑了挑眉毛,墨禾還是八風不動的樣子。
唉,小魚歎了口氣,大佬就是大佬,這麼勁爆的消息還是一動不動。
西蒙組織是較大的反叛組織,曾讓軍事部焦頭爛額,連連折損的組織,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實際上墨禾曾經與西蒙組織有過交涉,在她被派遣到污染區獨自作戰的時候,遇到了已經敗落的西蒙組織,人心四散,四處逃奔,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劉一慈接過餘晚手裡的匕首,心裡大喊“不要不要”,臉上還是洋溢着甜蜜的愛情用手包出了匕首,直到新鮮的血液滲透出來,他也學着餘晚的說法大聲沖着白色的天空大喊。
“告慰西蒙高祖,晚輩外族陸青,結姻親于清山,慕恩愛在長龍,羨花燭落白頭,盛萬福與我共生!宣高誓,抵終身不責悔!”
知道話音未落,身後的王沉忽然跪在地上,口吐鮮血,過了幾秒,有好多白色的小蛇從他的口鼻中鑽出來,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王沉!”小魚顧不得,連忙擔憂地上前看過去。墨禾的手更快,王沉跪下去時候她已經轉身扶住減少緩沖,順便利落地給了王沉肚子兩拳,他立刻就開始“哇啦哇啦”的吐了起來,嘔吐物裡面竟然全是小蛇和未破殼的蛇蛋,看上去恐怖極了。
餘晚似乎收到什麼消息,停下了動作,劉一慈也還維持在拿着匕首流血的狀态一動不動,好像整個空間都被餘晚暫停了。
“他傷害了我的朋友,應當選擇被獻祭。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好好做我們結婚的觀衆。”餘晚的聲音聽上去尖利了幾分,沖着墨禾的方向直愣愣地刺看過來。
墨禾把王沉扶起來,沒有再靠着樹,而是靠上了玻璃牆,順口說道:“隻是折了你一點點葉子,沒有很大的傷害。”
小魚内心插話道,我丢,王沉什麼時候折的葉子,我怎麼不知道?
餘晚無語地說道:“就是你們在山上,他折斷了擋在眼前的葉子。”
小魚又又震驚一次,我丢,她怎麼能聽見我說話。
餘晚像極了一個剛長大的孩子,有點瞧不起的說道:“呐,你點兩下太陽穴,就可以調出面闆,裡面有你的腦波意識反射器,可以随時記錄你的發言讓我看到。”
小魚終于開口說了句:“要命,墨部長,我們意識被截留了。”
餘晚走進墨禾,小魚不由得往後退兩步,她甚至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餘晚的流蘇刮到了自己的身上,帶着一點點,不大吉利的東西。
墨禾站起身,低頭冷聲說道:“結完婚,可以把他還給我嗎?”
餘晚搖搖頭:“他已經和我結婚了,是我的青哥,不能給你。”
“這花園裡面的男人都是你的陸青嗎?你确認過他的面孔了嗎?你不怕真正的陸青覺得你濫交不要你了嗎?”墨禾理智清醒地三連問一下讓餘晚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