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拿下。”蘇瑞沙啞的聲音傳遍所有職員和仿生人的顱内,成為大家的第一指揮官。
和其他樓層的不一樣,蘇瑞面前彎道出來的都是一個一個魁梧的男人,他們都長得一模一樣,手裡的武器也一模一樣。
陸川心裡大喊:糟糕!這怕是十個自己也是對付不過的!
蘇瑞關上身後的通道門,同時,就連空中的記錄儀和頭頂的燈光都短路了。
整個廊道裡面隻有“哒哒”的滴水聲和面前男人拿着武器“咚咚”走過地面的聲音。
就連衣料摩擦的聲音也帶着血氣和厮殺的意思。
十五個,對方還真的看得起自己。
蘇瑞笑了笑,抓住門把手撐着軟下去的身體,從口袋處拿出輻射棍往敵人方向扔過去。
就在輻射棍轉着圈旋轉的幾秒鐘之間,蘇瑞拉慢了時間,卸下了所有人的武器,順手将匕首挨個刺破了那些人的中樞。
輻射棍插入地面打開設備,煙霧被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所有的人胸口都冒出了滋滋電花,仿佛一場冰冷美麗的冷焰火晚會。
在冰冷陰森的地下通道中,幾秒鐘内僅僅依賴輻射棍就解決了十五位拿着武器的強大敵人,蘇瑞還是第一人。
她用壓倒性的力量秒殺了這一切的精心布局和謀劃。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生物都是渺小的。
下一秒,伴随着電花和煙霧,陸川和葉璇一起闖了進來。
兩人看着眼前所有敵人癱倒在地上抽搐的奇異的景象目瞪口呆。
這已經是陸川和葉璇第三次震驚了。
一隻手在他們的眼中擡起,堅定地指向黑暗的走廊内部。
“去,裡面就是,讓救援隊和你們一起。”蘇瑞靠在牆上,還是那樣明明正視着兩人,卻總有種冷漠和不屑在身上。
“是。”
“是。”
這一刻,不僅是葉璇和陸川,連同所有這場活動的參與者,第一次産生了對強者的絕對傾慕,也終生為能夠參與零級職員的指揮而榮幸一生。
蘇瑞看着面前匆匆忙忙的救援隊和源源不斷的“卵”,裡面都是還未成型的孩子,每一個都是一條珍貴的生命。
“蘇指揮,謝謝你。”葉璇再一次面對蘇瑞,隻剩下尊敬。
“我不該質疑你,對不起,新聖者。”她和陸川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如果沒有蘇瑞,第一步她們就會被炸死,第二步就是被對方揍死。
總之今天,能活着全靠蘇瑞。
新聖者是一個絕對的存在,她的力量遠遠不是他們這樣普通人可以達到的。
那是葉璇和陸川第一次那麼近距離接觸新聖者,也是他們至死都不會忘記的場景。
蘇瑞搖搖頭,隻淡淡說了句:“你們善後吧。”便轉身,慢慢地離開了。
葉璇低下頭,卻看到地上點點滴滴的血液,正是蘇瑞走過的路線,那個身影在忙碌的人群中忽然又消失的一幹二淨。
蘇瑞重新打開關着墨禾的大門,走進去看到對方還在休眠罰站中,自己放下剛剛從醫療車上順的急救包,又到酒櫃前猛灌了兩口沙果酒麻醉了嗡嗡作響的大腦。
她坐上沙發,撩開腹部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已經有鮮血從四方的角溢了出來。
“進入臨時模式。”蘇瑞虛弱地靠在沙發上,命令沉睡的墨禾。
墨禾睜開眼,漏出白色的眼睛:“收到,正在切換臨時模式,注意,所有臨時模式内的所有行為都不會被記錄。”
過了幾秒,墨禾重新恢複了原本的眼睛,上下掃描沙發上的蘇瑞,歪頭道:“你受傷了,請問需要包紮嗎?”
“需要,這是救急包。”蘇瑞指了指一旁白色的袋子。
墨禾跪在蘇瑞的腳邊,輕柔地一點一點撕開止血貼,熟練且快速地将沾血的紗布一一夾出來,又放入新的幹紗布,動作迅速快捷,但蘇瑞還是疼的有些不自主的抽搐。
直到止疼藥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會兒蘇瑞才緩過來些。
“創口過大,暴露風險高,深度為5厘米以上,建議立刻前往醫院接受專業治療。”墨禾評估完創面擡起頭,溫和機械地勸說蘇瑞。
蘇瑞擡起墨禾的臉,冷冷地摩挲着對方,手上還有自己腹部的血迹,
她順着墨禾的唇,捏住對方的下巴,順勢拉開了對方的嘴,露出了一截濕漉漉的舌頭和牙齒。
“根據您的動作,我察覺到您需要情感安慰,是嗎?”墨禾将臉主動順着蘇瑞手的意思,甚至默默靠上了蘇瑞的身體,一路順着獨自主動向上。
蘇瑞沒有說話,目光緊緊盯着墨禾,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墨禾究竟是人,還是機器。
說她是個機器,但她甚至比很多人都懂人的心思,說她是個人,但她畢竟思維方式上還有機器的固性。
“我可以安慰您的需要。”墨禾看到蘇瑞沒有拒絕,主動含住了蘇瑞的手指,用舌頭挑弄着蘇瑞的手,滑溜的就像是靈活的泥鳅,順着每一個間隙将手指和鮮血悉數咽下。
反而讓她的舌頭上帶上一抹紅的豔麗,更顯得誘人。
墨禾很主動,拆下了蘇瑞的發髻,和對方耳鬓厮磨地互相交換氣息,如同一個優秀的暖1床1對象。
她順着蘇瑞的長發,舔舐着對方的耳朵,或拉或咬,在酥癢和疼痛恰到好處的來回拉扯之中,牽引出蘇瑞的渴望。
蘇瑞的身體偏瘦,但身材不錯,圓潤的線條雖然總是被白色的實驗服遮擋,若是真正知道的,那就是得了寶似的捧在手裡、含在嘴裡的侍弄。
蘇瑞面色嬌紅,推着墨禾的肩膀,胸脯一陣一陣的起伏,側頭避開了墨禾的親吻。
墨禾貼着蘇瑞的耳朵用有些性感的聲音問道:“怎麼了?”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蘇瑞的耳朵上,鬧得癢癢的,又覺得難受極了,卻從小腹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和渴求,她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說道:“有點渴。”
墨禾笑笑,從茶幾上拿起沙果酒,灌進嘴裡,又雙手珍貴地捧上蘇瑞的臉,小心翼翼地将嘴裡的酒喂過去。
香甜辛辣的酒味立刻竄入了蘇瑞的鼻腔,讓本就紅熱的臉龐挂上了更重的暈色。
一如幾次,已然不知道酒入了誰的喉,隻是任由銀色的絲線纏繞在兩人唇間,墨禾的手有些不安分地鬧騰着,時而責備酒水過了些,時而鬧得酒色紅了些,又時而讓酒面起了一陣一陣的水花,留下陣陣餘顫。
蘇瑞隻顧掐着沙發上的流蘇,或許是沙果酒放大了她的感官,墨禾的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的把酒色變得更加濃郁了,辛辣濺得她喉嚨疼的厲害,又叫她的胃部辣的洶湧,更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悶沉起來。
恍惚間,她隻是覺得眼前的水晶燈鬧了起來,一個珠子碰着另一個柱子,“啪嗒啪嗒”的吵鬧個不停,時而轉着圈吵,時而緩慢地吵,又時而急促地嗡嗡作響,酒意湧上頭的悶聲和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嘤咛起來。
“夠了...夠了....”
蘇瑞喘了口氣,低下頭阻止了墨禾的繼續:“酒,太多了。”誰知對方竟隻是用酒封住了蘇瑞的唇,壓住了對方的身體,又小心地保護蘇瑞的傷口。
“這隻是開胃小菜,别着急,瑞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