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求之不如!那咱們趕緊走呗!我去和導演說一聲!”
蘇新啟跑去向導演說一聲,雖然已經下了戲,但劇組裡加班是常有的事,和導演說了,晚上就真的下了戲了。
明浩辰看到蘇新啟跑去和導演說話,趁機溜到衛正星面前,舉止得體地打了聲招呼:“衛正星,來看新啟啊?”
從蘇新啟被邀請成為伴郎和他們現在如此親密的表現看,衛正星應該就是蘇新啟的好友。
衛正星如今在娛樂圈可以橫着走了,嶽父讓他婚後不要拍戲了,給他劃了一家娛樂公司讓他先玩玩票,明浩辰不知道蘇新啟什麼時候搭上了衛正星的這條大船,但好在衛正星已經結婚,而且性向正常。
“明浩辰,你是不是要追求新啟?新劇的炒作不是假的嗎?”衛正星指了指明浩辰手上的戒指盒。
“唉……一言難盡!不瞞你說,我和南石,不,是新啟,以前曾經同居過五年,後來……後來……說來慚愧,因為我一時疏忽,把他弄丢了,他整了容、改了名,就再也不理我了!”明浩辰首先坦白,不過還是暗暗給自己洗了一把。
“怪不得……那天他跑出金獵獎晚會現場,被我的車撞了,他動好手術剛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你獲獎的畫面……但在以後的日子裡,他一句也沒有提過你……”衛正星若有所思地回憶道。
“正星,走吧?宋導說今天不加班拍了!”蘇新啟走過來說道,完全把站在衛正星旁邊的明浩辰當個空氣。
“你們要去哪?是吃夜宵嗎?正好,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新開的龍蝦館,味道非常贊,不如……”明浩辰出言打破了自己的尴尬境地。
衛正星扭頭去看蘇新啟,把選擇權交給好友,夾在他們兩人之間,他又還沒搞清狀态,确實不便開口。
“正星,走吧!就咱們兩人,有外人在,不方便!”蘇新啟拍了拍衛正星的肩,往另一邊走去。
衛正星無奈地看了眼明浩辰道:“那個……我們先走?蘇新啟從未和我說起你們的事,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其實也沒什麼,新啟人這麼善良,一定會原諒你的,你繼續努力?”他無足輕重地鼓勵了一番明浩辰,就追着蘇新啟而去。
當晚,他們去了衛正星在影視城對面那套大房子裡,把一酒櫃的紅酒喝了個精光,酒逢知己千杯少,一直喝到了天亮,兩人才喝醉了躺在客廳裡睡了過去。
時别多日,酒後吐真言,對着好友,兩人說起了各自的境遇。
衛正星無怪乎說他的妻子,對他如何管教嚴,為防他海王之心蠢蠢欲動,他身邊交往的每一個人都要向她報備,今天他出來,除了蘇新啟是妻子也認識的好友外,蘇新啟的性别和性向也起了關鍵作用。
而蘇新啟則借着酒勁,緩緩向衛正星說起了蘇南石與明浩辰一起的點點滴滴,他邊說邊喝,原主的心髒在他身體裡隐隐抽痛,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滿面。
“隻可共患難,不可同富貴!明浩辰真是個渣男,今天對他,我還是太客氣了!”衛正星替好友打起了抱不平。
他自己就是個渣男,交往過的女友能湊成一桌麻将牌了,就連他也對明浩辰玩弄蘇南石的感情表示不恥:“好聚好散嘛,五年的感情說淡就淡也就算了,畢竟在一起久了是容易生厭,我交往最長的女友都不超過一年。可為什麼他又要回過頭來追求你?絕不能原諒他!”
剛才還鼓勵明浩辰說蘇新啟一定會原諒他的衛正星,這會兒信誓旦旦地力挺好友了。
“誰知道他啊!你猜……他是不是找不到更聽他話的人了?哈哈哈——”蘇新啟說出了憋在心裡良久的傷心往事,笑得一身輕松,抱着酒瓶子和衛正星拼起了酒。
第二天,蘇新啟在手機鬧鐘的聲音中先醒來,揉了揉宿醉暈脹的頭,把睡在地上的衛正星拉到了沙發上,給他蓋了被子。收拾好家裡的衛生,蘇新啟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提着垃圾出門,一打開門,他就楞住了。
門外站着兩名彪形大漢,戴着墨鏡、穿着黑西服,一看就哪家的保镖,他們看到蘇新啟開門,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一左一右地當着門神,也不知道他們在這裡站了多久,是想保護衛正星還是防着衛正星出去亂搞。
“你們是……來找衛正星的吧?他還在睡覺,用我叫他起來嗎?”蘇新啟不會自戀到這兩個保镖是來保護他的。
“不用叫他!夫人說,讓他睡到中午再起。你可以走了!”一名保镖面無表情地催趕着蘇新啟。
“哦……那我走了?”蘇新啟提着垃圾離開。
喝多時,衛正星對自己的婚姻其實并不滿意,他如同商品一般被妻子一家牢牢控制在手裡,還有愛嗎?
他忘了問衛正星,沒有愛的婚姻,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