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蘇予瑤大笑着跑過去,一下子蹦到瑞雪的懷裡,勾住瑞雪的脖子,“我太想你啦!”
瑞雪摟住蘇予瑤的背轉了好幾圈,才把蘇予瑤放下。
他拍了拍蘇予瑤的腦袋,說,“凝寶小姐!您長高了!”
又捏了捏蘇予瑤的臉蛋兒,說“也長胖了!”
“瑞雪!你怎麼來啦?!是你送白米糕回來的?!”蘇予瑤看着拱向瑞雪的白米糕,問道。
瑞雪摸着白米糕的鼻頭,笑着說,“不光是我,薩老大也來了!”
“爹來啦?!”蘇予瑤拉着瑞雪的手,高興地蹦着說,“爹在哪?!快帶我去見他!”
“您别急啊!薩老大帶領着狼族分支已經在北邊的雪山踏完地形了,正在築洞建屋呢,等一切都安置妥當了,就接您過去!”
“狼族分支?你們要在這邊的雪山住下了?”蘇予瑤震驚之餘還帶着驚喜。
“是!我是肯定要住下的……”瑞雪突然紅了臉,看了一眼同樣臉紅的白耳,“我不走了……”
“那爹還走嗎?對了,娘怎麼樣了?是不是快生弟弟了?你們來了多少人?踏霜婆婆來了嗎?”蘇予瑤拉着瑞雪不松手,不停的問,但瑞雪一直瞄着白耳,都快把白耳這隻白兔子瞄成紅兔子了!
“丫頭!”玄風有些等得不耐煩了,“跟我進來,我有話說!”
蘇予瑤扯着瑞雪的手,皺着眉看着玄風,不耐煩地說,“什麼事啊?!你就在這說嘛!”
“你跟我進來!”玄風厲聲說道。
“到底什麼事嘛……”蘇予瑤不舍地松開瑞雪的手,“瑞雪,你等等我,我一會兒要跟你去雪山玩兒!”
“蘇予瑤!你快點!”玄風在房内吼道。
“來啦!”蘇予瑤撅着嘴應道。
她走到房門前,猶豫了一下,探了探頭,輕聲問道,“玄風,我又怎麼了嘛?幹嘛生氣?”
玄風黑着臉一把薅住蘇予瑤的胳膊,低聲說道,“你說你怎麼了!”
“啊?”蘇予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玄風拽進懷裡,她的前胸緊緊地貼在玄風的胸膛上,感受着玄風悸動的心跳。
“玄風,”蘇予瑤仰着頭,看着她日思夜想的郎君,“你……要說什麼啊?”
玄風滿眼的柔情似乎要把蘇予瑤融化,“你猜,我要說什麼?”
“我……”蘇予瑤的心也開始猛跳起來,她看着玄風的眼睛,那湛藍清澈又熱情似火的眼神已經将蘇予瑤全身的渴望叫醒,一股陽氣蒸騰在蘇予瑤的腹部直沖胸口,凝聚成蓄勢待發的模樣。
蘇予瑤記着卿月的教訓,不敢再像以前一樣訴說自己的欲求,隻好忍着不斷洇出的清泉,向後撤着身子,“玄風,你别……我還想跟瑞雪去玩兒……”
玄風猛地将蘇予瑤再次摟緊,綿軟富有彈性的身體又将玄風的猛龍喚醒了一分。
“臭丫頭,你先陪我玩兒,不行嗎?”玄風溫熱的氣息騷擾着蘇予瑤的脖頸,讓蘇予瑤的身體酥麻起來。
“玄風……跟你玩兒……時間太長了……我怕……怕……瑞雪等得着急……”蘇予瑤的聲音越發的嬌嗔。
玄風看着小心翼翼的蘇予瑤,“丫頭,瑞雪不走了,薩首領也要待上一陣子,你不用着急,但是……”他在蘇予瑤的腹部上翹了翹硬梆梆的迫切,“我不能等了!”
說完,他猛地抱起蘇予瑤,喊道,“白耳!”
“知道了!大人!”白耳低頭笑着,識相地關上了房門。
玄風把蘇予瑤輕輕地放在床上,輕柔地親吻着她嬌嫩的嘴唇,他掀起紅色的肚兜,用熱烈的舌尖品嘗着桃花的甜美……
蘇予瑤起初還有些忌憚卿月的處罰和警告,但是在玄風一次一次深入地撫慰之下,她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忘我地配合着,盡情地享受着,用自己溫熱的泉水洗刷着玄風的燥火。
玄風一邊聆聽着耳邊動人心弦的鈴铛聲,一邊欣賞着俯在身下湧動吟唱的蘇予瑤,她的背上确實沒有留下疤痕,但在玄風的眼裡,他已經看到了曾經的傷痕累累,他俯下身去,輕輕吻着他眼中鞭痕,他懊悔、心痛、自責,不自覺地增加了腹部的力氣。
“啊!”蘇予瑤突然覺得一扇門正在不受控制的翕動。
玄風拉起蘇予瑤,将她滑嫩的背部貼近自己的胸膛,并用堅實有力的臂膀環向蘇予瑤的胸前,緊托住綻開的桃花,在蘇予瑤激情的吟唱中,将自己的愧疚、想念、渴望和滿足一股腦地噴湧在蘇予瑤的一張一翕之間。
“啊!”蘇予瑤高歌完最後一顆音符,癱軟在玄風的懷抱之中,抑制不住地顫抖着。
玄風托住綿軟的蘇予瑤,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用胳膊溫柔地摟進懷中。
“丫頭,”玄風貼近蘇予瑤的耳邊,摩挲着蘇予瑤的身體,喘息着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蘇予瑤正緩解着剛才不受控的抽搐,“那……那你……還這麼晚……才來接我……”
“對不起,我太忙了,雪山的事,堂口搬家的事,還有……其他事……”玄風故意隐去了飛花的名字。
蘇予瑤知道玄風是怕自己又吃醋,可是飛花的事始終是蘇予瑤的一個心結,如果一直回避,反而會讓蘇予瑤不舒服。
“飛花怎麼樣了?”蘇予瑤主動問道。
玄風摟緊蘇予瑤說“飛花好多了,已經認人了,這些天一直很穩定。”
“既然已經很穩定了,那她什麼時候走?”蘇予瑤轉過身盯着玄風的眼睛問道。
“啊?呃……”玄風猶豫着反問道,“我說過……她穩定了就要走嗎……”
“什麼?!”蘇予瑤有些生氣,“那她要一直住在元屯殿?”
“當然不能,那個……”玄風微微起身,一邊翻着衣服,一邊說道,“院子已經蓋好了,她已經搬過去了……”
“什麼?!”蘇予瑤騰地坐起了身,拉着玄風的胳膊,盯着玄風飄忽不定的眼睛問道,“蓋院子?!在哪蓋院子?!”
玄風摟了摟蘇予瑤,心虛地說,“就在山坡上面的空地上……”
“什麼?!”蘇予瑤恍然大悟,“原來,你不讓我去山上玩,是要給飛花蓋院子,怕我發現!”
“啊?不是!”玄風穿好衣服,扶着蘇予瑤的肩說,“給飛花蓋院子是你小産時才開始的……”
“什麼?!我小産的時候,你!你竟然!給飛花蓋院子?!”蘇予瑤的好心情完全沒有了,她氣鼓鼓地起身,大喊道,“白耳!白耳!進來!”
“啊?小姐?這……不好吧……”白耳在門口回道。
“丫頭,丫頭!”玄風攏着發脾氣的蘇予瑤,哄道,“别生氣!就是巧合……”
“白耳快進來!”蘇予瑤推着玄風,吼道,“你躲開!别碰我!”
白耳聽着聲音不對連忙推門進屋,“怎麼了?小姐?”
“給我穿衣服!”蘇予瑤冒着火說道,“然後帶我去看飛花的院子!”
“啊?飛花仙子的院子……”白耳心虛地看向正在竭盡全力安撫蘇予瑤的玄風,“我不知道……”
“白耳!你敢說你不知道?!”蘇予瑤瞪着眼睛指着白耳罵道,“我白把你當成好姐妹!你哪裡是小白兔?!你就是白眼狼!”
蘇予瑤又推開了玄風,吼道,“你滾開!”她氣鼓鼓地胡亂套上衣服,提起裙擺跑了出去。
“大人……怎麼辦啊?”白耳膽戰心驚地問道。
“怎麼辦?”玄風掐着腰踱着步,吼道,“追啊!”
“啊?是!”白耳這才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