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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100章 仙茗密見金苔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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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父親!”澤淵大步邁入遊龍宮,“兒臣有事要向您求證!”

潮汐撣着一身的血氣,從卧房走到正堂,看着在他面前挺直身闆、正義凜然、一副要指責他的澤淵,不屑地說,“幹什麼?大呼小叫的!”

“父親!”澤淵上前一步,嗅到了潮汐身上不尋常的味道,他微微皺眉,又退後了一步,“父親……您?!”

“什麼事?快說!”潮汐抖了一下長衫,坐在主位上,擦拭着殘留在指尖上的血漬。

澤淵看着父親的樣子,心裡大緻清楚剛才父親做了什麼,就算是自己當初再怎麼滾蛋,經過掌管無極道中的這段時日,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分辨是非的能力。

他雖然對父親的做法開始感到厭惡,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也不好過多指責,況且……這次回來的事由不是他的女娥們……

“父親,無極道中裡少了通道,您知道在什麼地方嗎?”澤淵開門見山地問道。

“通道?你問我?”潮汐突然拍着桌子吼道,“你是有道天君!你掌管着無極道中!通道丢了,你來問我?!什麼道理!”

澤淵靜靜地看着潮汐,這個曾經給了他巨大依靠的父親,如今卻有些惱羞成怒。

“父親,您果真不知道?”

“不知道!”潮汐回道。

“那……仙山的水患……是怎麼回事?”澤淵盯着潮汐的眼睛繼續問道。

潮汐隻是愣了一下,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仙山水患?跟通道有什麼關系?”

“父親……”澤淵上前一步,低沉地問道,“兒臣說過……水患和通道有關系嗎?”

潮汐瞳孔微震,看向澤淵,“澤淵,你别忘了,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争取來的!”

潮汐顧左右而言他的态度印證了澤淵的判斷。

澤淵微微低頭,“父親,兒臣不會忘了您對兒臣付出的一切!正因如此,兒臣更要努力上進,才能不枉費您的心血!可是,多維通道是無極道中的輪回必經之路,您把路掐斷了兩條,導緻所有世源的輪回全都混亂了!這……”

潮汐站起身,扶住澤淵的肩膀,“澤淵,我是你父親,我絕對不會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你綢缪!”

“父親,您是怎麼替兒臣綢缪的?擾亂無極道中?還是利用水患?您知不知道,仙山的堂口被毀,給世源裡的人帶來多大的影響?!”

“澤淵,革新革新!隻有革才有新!你如此心軟,如何能成就大事?!”潮汐看着眼前日益成熟起來的兒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那大哥也是用心狠手辣成就大事的嗎?!”澤淵瞪着眼睛問道。

潮汐歎了一口氣,說,“傻孩子!你别被玄風平時那個剛正不阿的樣子給騙了!你根本不知道他都做過什麼!毀滅長永世源,就是他的主張!他的心思這麼深,你能看透嗎?!”

潮汐重重地拍了拍澤淵的肩,“澤淵啊!你就是太單純了!所以,我才會如此替你費心啊!”

澤淵看着潮汐滿眼的疼惜和憐愛,内心頓時柔軟下來。

“父親,”澤淵軟下語氣,“兒臣明白您的苦心!但是,為什麼要去招惹仙山?大哥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隻有仙山……”

潮汐歎了口氣,皺着眉說道,“說你單純,你還真不用腦子嗎?!玄風的存在就是對你的威脅!”

“可是……兒臣聽說,受到水患侵擾的是西南支脈,受損最為嚴重的,是青柑大人手裡那十座山頭!”

“诶呀,這不就因為漒棘那個蠢貨……”潮汐氣憤地說了一半,又生生地把話咽了下去,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承認通道跟自己有關的時候。

“漒棘怎麼了?”澤淵卻抓住了重點,他瞪大眼睛問道,“水患……是大伯惹出來的?!”

“你閉嘴!”潮汐捂住了澤淵的嘴巴,“你個傻孩子!怎麼總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水患跟咱們沒有關系,明白嗎?!”

“潮汐君!”金苔鼠從門外閃進堂内,“卑職有要事禀報!”

潮汐看了一眼水汽濃重的金苔鼠,對澤淵說道,“澤淵啊,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先進屋歇歇吧!”

澤淵看了看金苔鼠,心中略有疑惑,但潮汐已經發話讓自己回避,自己隻好聽從潮汐的安排,退到堂内。

“什麼事?!”潮汐見澤淵走遠,這才低聲問道。

“潮汐君,他們果然是要把洪水引向尹果園!還好有魚姬淚在,所以在下遊,洪水已經沖毀了兩側的崖壁,将河道堵死了!現在,洪水倒灌,水勢漲得很快!”

“很好!”潮汐舒心地坐了下來。

“潮汐君,海潮大人問,何時收手!”金苔鼠低聲問道。

“收手?”潮汐冷笑着說,“既然他們無法應對,而伊母又不想插手,那就讓他們多長長教訓!最好……都毀了!”

“可是……”金苔鼠猶豫地說道,“九郊山有能夠看到魚姬淚的人,如果魚姬淚再被發現,就怕……”

“怕什麼?發現了又能怎麼樣?讓漒棘站得高一點不就行了!”

“要不要……再問問紅珠姑娘?”金苔鼠小心翼翼地說道。

潮汐臉色一變,悠悠地說道,“金苔鼠,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還是……過于相信紅珠?”

“卑職不敢!”金苔鼠低身應道。

“下去吧!”潮汐冷冷地瞪着金苔鼠,“什麼時候淹了朱雀宮,什麼時候再來禀報!”

金苔鼠眼神一震,低聲答道,“是!”

紅珠氣息奄奄,她已經無力再睜開眼睛,甚至連發抖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就要這樣死掉嗎?可笑……

“紅珠?”澤淵詫異地看着癱在卧室内的紅珠,“是你?!”

紅珠又重新燃起希望,我要活下去!

她竭盡全力,睜開那雙火紅的眼睛,努力地望向她最後的一絲希望,“澤……淵……救我……”

……

“仙茗君!人來了!”龍井低聲禀道。

“快請進來!”仙茗身着青白色長衫,半紮發髻,盤坐在茶桌前,微翹嘴角,望着不夜寮的門口。

一個全身黑色,頭戴紗笠的青年猶豫着邁進不夜寮,深深一拜,“仙茗君,不知仙茗君,找卑職來……有何事?”

“金苔鼠,坐!”仙茗攏着寬袖展開白皙的手指指着對面的位置說道。

灰暗的紗笠依然遮擋不住白得發光的仙茗,金苔鼠看着仙茗的一颦一動,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潮汐會時不時地鑽到不夜寮。

“卑職不敢!”金苔鼠低身回道,“仙茗君,您有什麼事,請明示!”

仙茗微微一笑,說,“不急,這水還沒有開呢!先坐吧!”

“可是……卑職有要事在身,恐怕……”

“潮汐打算什麼時候停止水患?”仙茗一邊用茶針挑着茶,一邊問道。

金苔鼠心裡一震,低下頭,沒有回答。

“是想……毀掉九郊山吧?”仙茗泰然自若地說道。

金苔鼠内心猛震,他不明白,仙茗怎麼會像說别人的事一樣不急不躁,那可是他親兒子的地界!

“既然是想毀掉九郊山,你又着什麼急呢?”

仙茗輕輕提起小巧的水壺,微壓手腕,冒着熱氣的開水便滌蕩在白脂如玉的三才杯上,烹得杯蓋嘩嘩響動。

“如果你不嫌棄,就坐吧!”仙茗又伸出手讓了一下。

龍井将蒲團正了正,對金苔鼠點了點頭。

金苔鼠這才規規矩矩地跪坐在仙茗的對面,低着頭,不敢直視。

仙茗擡眼看了看拘謹的金苔鼠,笑了一下。他緩緩打開杯蓋,将茶匙中烏黑油亮的條索形茶葉倒入杯中,随即高舉茶壺,猛壓手腕,滾燙的開水驟然沖進茶葉中,攪醒了沉睡的茶香。

一股濃郁的稻谷香氣彌漫開來,侵略進金苔鼠的鼻腔。

金苔鼠微微皺眉,好奇怪,隻是一壺茶香,為何會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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