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律安慰自己家的一鬥道:“哪裡哪裡,這是什麼話,今後你也算是有個住處了,沒有完全輸,你要這樣想。”
數據構造成的荒泷一鬥露出了他剛悟出的情緒不甘:“可是,我不是老大。”
“但是,你有飯吃啊,咱們不就圖個飯吃嗎?”焦律安慰的方式過分直接,她一心求‘老大’一稱的荒泷一鬥有些聽不懂。
焦律的荒泷一鬥:“可是,我不是老大。”
原生的荒泷一鬥擦了擦腳,走到焦律的荒泷一鬥身邊拍肩道:“嘿嘿嘿,大哥啊,老大我們倆可以平起平坐,但是荒泷派必須是我的!”
焦律的荒泷一鬥沉默許久對原生荒泷一鬥說:“可是,我想要荒泷派。”
“這……”
這純純把原生的一鬥給為難住了。
作為主人,焦律理應勸說自家的荒泷一鬥:“願賭服輸,你自己上門挑事輸了,應當承擔後果的,對吧?”
焦律的荒泷一鬥這回聽懂了,他點了點頭,轉頭對原生荒泷一鬥說:“我們平起平坐。”
一旁看戲的焦律頓時搭不上話。
久岐忍上前,像是老闆見了新員工,她非常具有主導性的說:“首先,你身為荒泷派的老大,每天并不是遊手好閑,需要找零工打一打,現在,你和我們的老大有個伴兒,找工作應該容易一點。”
漸漸的久岐忍語速放慢了,她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家老大。
某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她問焦律的荒泷一鬥:“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焦律家的一鬥脫口而出四個字:“荒泷一鬥。”
久岐忍旁邊剛好站着阿守,她小聲問阿守:“我們的老大也是這個名字來着,對吧?”
阿守堅定地點了點頭。
久岐忍轉眼對自家的老大道:“這樣,老大,你和這位老大還是要有區别的,不然,我們怎麼區分你和他?”
焦律有個點子,先給自家的荒泷一鬥添一個代号,然後總結一下荒泷一鬥原本的故事,把自家荒泷一鬥的頭角塗成彩色。
“沒事,這邊的荒泷一鬥我來處理就好了,不用擔心。”焦律笑眯眯地拉過自家的荒泷一鬥。
她将自家的荒泷一鬥拉到一邊,試着馴服道:“聽着,你現在不叫荒泷一鬥了,你叫……”
完了,想這麼多,焦律連荒泷一鬥的代号都沒有想好。
不過還好,經過大腦飛速的運轉,精挑細選,焦律找到了一個酷斃了的荒泷一鬥的新代号:“你就叫!小鬥!”
自家的荒泷一鬥接到了代号後,先是簡單看了焦律一眼,緊接着是斟酌自己,渾身上下都看了一遍。
他問道:“我,我很小嗎?”
焦律擺擺手:“不不不,這就是個代号,你現在面着我你還是一鬥,但是到了别人面前,你就叫小鬥,可以理解嗎?”
“嗯,為什麼他不改名字?不需要代号?”這是一個被不公平對待的鬥子的靈魂發問。
‘咱家沒那條件。’焦律想這樣告訴荒泷一鬥,但是想清楚後貌似并不是這個理,而是:“你找人家打架,你輸了,你要是赢了改名字取代号的就是對面了,你知道了嗎?”
荒泷一鬥臉上看不出委屈,看不出悲傷,隻有他剛學會的不甘。
焦律撞了撞自家鬥子的肩膀,安慰說:“好了好了,小鬥,下回可要低調一點了,咱不讨這個委屈受。”
“委屈是什麼樣子的?”也許是體内數據不完全,不懂表情,所以焦律的荒泷一鬥就好學的問焦律。
焦律想起了荒泷一鬥給自己買頭繩的時候,仔細想想,那時候荒泷一鬥用到的表情多嗎?
幾乎沒有。
隻是弄不清地位,說話時顯得情商低。
可能是被真正的荒泷一鬥毒打了一通之後才知道自己有所不足,想要學,從基礎的喜怒哀樂開始。
焦律指了指遠處挂着的荒泷一鬥的衣服:“你先把衣服穿好,我這邊幫你商量好,賞你一間房子住,一些水和食物,一會兒教你——委屈。”
荒泷一鬥乖乖退下去拿衣服穿上。
久岐忍望着焦律過來,等着她回答。
“這邊處理好了,代号‘小鬥’,但是我與他私下裡他還是荒泷一鬥。”語氣中,焦律盡可能挽住自己的荒泷一鬥的面子。
【小鬥,哈哈哈哈哈!這真是!我笑死!】
“嗯好,對了,還有,你好像對那位老大很了解,方便說一下那位老大的來曆嗎?”
焦律本想答完就能解散了收拾帳篷,久岐忍這一問,焦律背後微微發毛。
正在焦律犯愁該如何解釋的時候,久岐忍又道:“前段時間,我聽說了,我在上班的時候出現在了一些不該出現的地方,但是本人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久岐忍:“你清楚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