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大哥你把另一位大哥帶進來的嗎,之前我怎麼認識這位大哥?我……我,我怎麼可能認識大哥?”原生的鬥百口難辯。
焦律的鬥從頭到腳一直的審視着原生的鬥,他已經忘了之前,他是如何萬裡奔赴去找焦律的了,原生的鬥更是比窦娥還要冤。
“你們開始真的認不認識嗎?”焦律的荒泷一鬥背上扛着裝有聖遺物的袋子,接着問原生的鬥。
“是啊是啊,大哥,你還帶她來參加我們的相撲了,你忘了?”原生的鬥在言語中無力的掙紮着。
焦律的荒泷一鬥遲疑了很久很久,望着天,剛剛原生的鬥說了什麼,他好像沒有聽懂,于是問:“忘了……忘了是什麼?忘了是什麼意思?”
“!!!”原生的荒泷一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大哥的臉。
這麼簡單的詞,連荒泷一鬥這位沒有上過學的江湖傳奇都知道‘忘了’是什麼意思,怎麼這位大哥會不知道呢?
“大,大哥,你你你,你不會不知道,不對,大哥,你确定是我昨天見到的那個大哥?”
原生的荒泷一鬥下意識的在心裡想:大哥,大哥不會是鬼變的吧!
他們說,那種不幹淨的東西,一般都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不知道。
原生的荒泷一鬥不由的去想,會不會是昨晚大哥出去的時候發生意外了,回來的不是真正的‘大哥’!!!
是大哥的!亡靈!
難怪今天的大哥有些奇怪的,原生的荒泷一鬥吓出了一身冷汗,緊張道:“大大大,大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冤屈在啊!你你你,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我我我我,我去幫你找另一位大哥,要不這事我們就算了!”
聞言,焦律的荒泷一鬥駐足,撇過臉去盯着原生的鬥子:“什麼事?你跟焦律是不是有關系?”
原生的荒泷一鬥盡力解釋:“什麼?什麼?大,大哥你不要誤會,他,他真的是你,是你帶過來的,我跟她一點聯系也沒有!”
焦律的鬥接着走,邊走邊問原生的鬥說:“那你剛剛說的什麼,我沒有聽懂。”
原生的荒泷一鬥還是放心不下自己大哥是個鬼,記着,低聲問大哥:“我是在問大哥,昨天,昨天晚上的事,大哥會不會記恨于我?”
“我的傷,昨晚,焦律幫我弄了,好了!”焦律的鬥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昨晚他磕破的傷已經不在了。
回憶到昨天晚上,焦律把他拉進了自己的帳篷裡,喂了一些吃的後好了。
這樣一想,焦律的鬥感覺焦律更愛自己,當時隻有自己進去,另一個還不知在哪兒呢。
焦律的鬥悶着樂了一會兒。
“這麼神奇的嗎,為什麼大哥不帶上我啊,沒事,大哥今天也帶我去藥坊換藥了!”
聽原生的鬥這樣一說,焦律鬥額上的青筋瞬間暴起,剛才好不容易扶穩的一杆稱徒然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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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份團子牛奶,謝謝!”
本來很緊張的焦律,時間等久了正在稻妻城裡轉悠,還是找不到那個挑戰者。
她随手接過攤老闆遞給自己的團子牛奶,付了摩拉道了聲謝,坐到了一邊的台階上慢慢等着。
【挑戰者正在靠近!三米遠,兩米遠,一米!】
“我草!不是吧!你的世界連眼狩令都沒有破,你還有心在這裡喝牛奶?我草我草!不是吧不是吧!”
焦律看了看自己,她想是不是自己的味太大了,這人聞着味就來了。
鬥嘴,焦律不甘示弱,從台階上站起轉臉對挑戰者道:“嘶!我本來以為這眼狩令能是一把長門鎖,想不到你還是找着空子鑽進來了,可真有大腦的!”
闖入焦律世界的挑戰者再一次嘲諷道:“……哦!我才想起你的眼狩令還沒有破!我草我草!不會吧!這麼久了都沒有破!”
焦律非常有禮貌的沖新來的挑戰者微笑道:“是啊,我不是很情願去做一個廉價的勞動力,怎麼就看不開非要去做一個廉價勞動力呢?看來你也不是很聰明呢!”
對面啞巴住了,焦律趁機喝了一口團子牛奶,咽下後對新來的挑戰者道:“你很有經驗嘛!怎麼不直接開戰呢?話倒挺多!”
“切!連個眼狩令都沒有打開的人,不都挺菜的嗎!你根本不值得我上手你知道吧!”
“哦!”
應聲後,焦律看了挑戰者一眼,撿起地上的瓶蓋,又走到之前的攤位上買了一瓶團子牛奶,直接無視了挑戰者的存在,往街的另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