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律就像一個劈腿被抓後的女人,被自家男人摁在地上審問,沒有拳腳相向,隻有那一言難盡一眼就能看過來的柔情與可憐。
數不盡的柔情刀紮進了焦律的心裡,焦律也想知道答案,焦律也想告訴他。
焦律自身甚至很難說清她對荒泷一鬥到底有沒有感情。
好像有,又好像完全沒有,她到底喜不喜歡這隻荒泷一鬥,喜歡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連焦律自己都不懂,自家的荒泷一鬥又何苦以這種方式為難自己?
“我……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不清楚對你是什麼樣的感覺,你,你能告訴我嗎?”焦律眼神迷離地望着自己的荒泷一鬥。
如果自己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家夥的話,他有為何會留在這裡呢?
如果是因為這個,為什麼不會是其他的角色,鐘離也好,艾爾海森也好,迪盧克也行,為什麼就單純是荒泷一鬥呢?
為什麼會是他呢?
難道她很讨厭自己的荒泷一鬥嗎?并不呀!如果很讨厭的話,當時為什麼要給自己的一鬥包紮呢?為什麼要跟他買藥?
如果是讨厭,不應該直接把自家的一鬥丢大街上讓他自生自滅嗎?
所以,那段情感又在哪裡呢?
盡管焦律自己想不明白,卻還是以一種安慰的口吻告訴了自家的一鬥:“别亂想,我并不讨厭你,我,其實我也想不明白。”
“我應該是喜歡你的,隻是……隻是并不明顯。”
如果不喜歡荒泷一鬥,那為什麼剛才在親原生荒泷一鬥的時候焦律卻能主動下嘴,主動向原生的荒泷一鬥展開攻勢?
然而這一隻給焦律的感覺卻是什麼也辦不到?
不,焦律辦得到!
既然是焦律自己惹來的麻煩,現在麻煩已經到自己頭上了,她必須自己想辦法解決。
焦律忍着不安問荒泷一鬥:“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被親,對嗎?”
把焦律摁着的那隻荒泷一鬥遲疑了,他遲疑了很久。
他或許和焦律一樣,同樣是在思考,焦律為什麼會這樣問,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心底當真想被親嗎?當時他到底在嫉妒些什麼?
“如果不想被親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單純的就想占有我?竟然如此那你何必這樣呢?抓着我這樣審問的感覺真的好受嗎?如果想要,那麼我……”
深情款款地注視着自己家的荒泷一鬥,焦律迅速擡起了腦袋,唇瓣快速貼近自家荒泷一鬥的嘴唇,近乎毫無底線的吻了上去。
原生的一鬥不在,他并沒有看到這一幕,焦律的荒泷一鬥得到了他本來就有點想要的熱吻!
焦律深知這樣做不對,卻還是因為張三法律學得好,以同時與兩個荒泷一鬥親嘴不犯法為原則,就這樣親了上去。
成全了自己,同時也滿足了對方。
焦律的脖頸曲得有些酸痛,她這才放下臉,笑問道:“這位,感覺怎麼樣?是否滿意了?”
焦律這樣說話像極了紅燈區裡常駐的女人,伺候完了每一位客人都要說的常用語被她吐了出來,原汁原味,她與自家荒泷一鬥的關系又逐漸暧昧了起來。
“……”荒泷一鬥泛疑般地望着她。
沒錯,他也得到了啊!
他也和另一隻荒泷一鬥一樣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熱吻啊,為什麼就是感覺還不滿足呢?
焦律的荒泷一鬥擺擺臉,仍然沒有放開焦律,他道:“不,不滿意,不要這樣……”
“那,那你要哪樣?”焦律脊背一涼。
荒泷一鬥的眼神中慢慢褪去了純真,焦律開始慌了。
這種蘊含着顔色少兒不宜的神情不該挂在荒泷一鬥的臉上,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在他的臉上。
要知道,他可是互聯網大數據的産物,現在很難推斷自己的荒泷一鬥是否有那樣的不軌痕迹。
像焦律這種死宅,雖然到死了還是一個大姑娘,但是勁爆的、刺激的、重口的她是一個都沒有落下看,都在自己的電腦裡,另外這隻荒泷一鬥也在自己的電腦裡。
二者相融,細思極恐,焦律越發感到害怕了,不是所有的夢女都希望這樣的,焦律隻敢想一想,根本就不敢實操。
心裡僅存的幾格安全感全無,焦律這才反抗起來,她十分害怕:“等等,小鬥,小鬥啊,你冷靜一點!我們還有别的好商量。”
焦律越是掙紮,自家的荒泷一鬥按得就越發用力,他擰得焦律的胳膊生疼。
“我不,我偏要……”
“大哥,大哥!你把老大拖哪裡去了!你們在哪兒啊?”
外面的原生荒泷一鬥跑出來突然打斷了接下來焦律鬥想要說的話,焦律的鬥見此處不避閑,他先捂住了焦律的嘴,随後一掌抓住焦律的兩隻手,再把她往巷子裡的暗角處拖拽。
如同被綁架了似的的焦律心慌的一批,方才她都來不及叫喊,就被自家的荒泷一鬥捂住了嘴,擄去了旮旯深處。
不對勁,不對勁!
他想幹嘛?他想幹嘛?他到底想幹嘛?
我是不是要完了,這種時候我是不是該報警?手機呢?警察局呢?
完蛋了,完蛋了呀!完蛋了!焦律啊,焦律,你看看你自己辦的好事!
街道上的那一束光離焦律越來越遠了,那如一扇門,正在緩緩的合上門縫,漸漸的它幫焦律掩蓋住了外面的光明,滅掉了她最後一絲絲希望。
暗角旮旯的外面,原生荒泷一鬥抱着蘑菇蕈豬沿街找着兩位大哥。
“我看他們怎麼都不像來過這裡似的。”在原生荒泷一鬥的懷裡,蘑菇蕈豬說道:“剛才那裡面是什麼樣子的根本就看不清,怎麼找人嘛?咱倆都看不清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看得清,一定是你剛才看錯了!”
可是,原生的荒泷一鬥明明看清了,剛才明明就是一位大哥拖着老大往這條旮旯裡去了啊,他不可能看錯。
可是剛剛他們都找過了,那條胡同旮旯裡根本就沒有。
那條胡同的最深處,焦律屁股才坐落到地上,自家的荒泷一鬥就扯住了她胸口的領襟想要撕開,接下來他要做什麼焦律明白了。
他肯定懂,他不可能不懂,不可能不懂這樣做的目的。
焦律着急忙慌地捏住荒泷一鬥的手,護住了自己即将要被撕開的衣領,苦道:“别,你别這樣一鬥,真的我害怕!”
也許是遊戲設定的問題,荒泷一鬥力氣格外的大,焦律就快要僵持不下去了,她的身上已經響起了布片撕裂的聲音,那種聲音正在一點一點的擴大。
“不,我必須,我必須要這樣!我要得到你!”
荒泷一鬥這樣顯得他極度喪心病狂,焦律非常害怕,隻覺得一定是自己玩大了,一定是自己的問題,她就不該在自家荒泷一鬥的面前幹那些十八歲禁的事情。
不然,就像現在這樣,一舉成功激活了自家荒泷一鬥的獸性,他要幹自己了。
焦律繃緊神經,使盡全身力氣捏緊了荒泷一鬥的兩隻手,争取在最後救活自己的這件單薄的上衣,她苦笑勸道:“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小鬥,小鬥!你還小!你那個地方還沒有長大,就,就以後等你長成以後再……再那個啥好不好?”
“不行不行,就是現在,我偏要!”荒泷一鬥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企圖以最後一擊撕爛掉焦律的這面不堪的防護。
焦律手臂的承載力過量了,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她始終扳不過荒泷一鬥,隻能勉勉強強的僵持。
焦律面露羞憤,眼中含淚道:“等等等一下!荒泷一鬥,一鬥!你聽我說,你現在真的,我拒絕!我抗拒!你要是想強制我!那好,以後你有多遠滾多遠!别進我的隊伍,别來找我!更别來見我!”
“我不管,我就要!”焦律的荒泷一鬥表現得非常不滿足,兩手一用力。
嘶——
“……荒!!!”
都來不及焦律完整的叫喊出他的名字。
完了,他到底還是懂這些事,他到底還是沾染了焦律電腦裡的禁區内容。
在荒泷一鬥哈腰一瞬,兩條胳膊早就鉗制住了焦律,焦律用力推着荒泷一鬥的頭争取盡快掙脫出去。
出于羞憤,她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放開我,你個畜生!”
發現焦律的掙紮力度也不過如此,大數據組成的荒泷一鬥放下一隻手,開始模仿起了在焦律電腦中發現的禁區内容。
焦律與其的抗衡意識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積雪所保護着,荒泷一鬥溫熱的手掌在積雪上拭過,掌心一旦拭過的地方就會留下一道深深的水窪,随後快速凝聚成冰。
冰層下面有血有肉。那便是焦律的底線。
“你最好别這樣做,我告訴你!”
焦律推不動他的頭,就放下手去扯他的嘴,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把他從自己身上弄下去。
荒泷一鬥不聽使喚,焦律本身的神經組織也在一層又一層的被削弱抗性……
保護着焦律敏感意識的積雪被反複摩擦着,層層積雪化水再凝固,荒泷一鬥再用溫熱的掌心抹拭過,護在外面的‘冰層’薄透了。
不出多時焦律身體掙紮的力氣就此潰散,隻剩一張嘴還在含含糊糊地罵着身上的人,抗拒到最後她幾乎已經無聲了。
最後讓荒泷一鬥侵占了自己的意識,任由其拿着自己的身體在他身上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