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初和紀珩州還沒有想出任何對策,已經到家了。
沒辦法,既然如此,就先回家吧。
到家後,姜晚初和紀珩州沉默的走進房間,誰也沒有主動說話。
姜晚初坐在沙發上,紀珩州蹲坐在地上。
僵持很久,兩個人隻是互相看着對方,最後還是紀珩州先打破。
紀珩州起身,前後兩個手兩個腳,共四個,使用熟練地走向他專用的書房。
紀珩州聽到後面沒聲響,疑惑回頭看,姜晚初還在沙發上愣神。
他隻好再走回去,用爪子輕輕觸碰姜晚初的手臂,示意她跟上。
姜晚初直愣愣地看着紀珩州走,又直愣愣看着他回,又直愣愣看着他碰自己。
直到他又碰了一下,姜晚初才反應過來。
姜晚初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起身跟着紀珩州往前走。
跟着他來到書房門口,姜晚初遲疑了,她其實還沒有做好準備。
一個人變成一個動物,肯定會捂緊這個消息,被發現時,不說慌張,糾結也是有的。
而紀珩州隻有淡定,好像不在乎她,不,好像很信任她知道了,也不會發生什麼。
姜晚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紀珩州看她在門口又發呆,歪了歪頭,歎了口氣,走到她的身後輕推了他一下。
姜晚初回頭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推開門走進紀珩州的書房。
這個書房是紀珩州辦公專用的,姜晚初一般不會進來,要不是這個事件,沒有意外的話,她應該不會主動探訪這裡。
書房的風格和紀珩州很搭,都是靜穆而冷冽。
書房沒有多餘的座位,姜晚初進來站在書桌前。
紀珩州走到他平時坐的位置,跳上去,拉開手邊的抽屜,拿出裡面的手機。
正準備打字和姜晚初說,一回頭,看到她還站在書桌前,像是被他罰站。
紀珩州隻好再次下來,走到她的身後,用頭頂了頂她,示意她往前走。
姜晚初察覺到推力,往後看,與紀珩州對視上。
他的眼神不再是錢多多的單蠢和純真,而是恢複了本屬于他的神情。
姜晚初一言不發,順着紀珩州的力道走,走到他的座位前,他把姜晚初推到座位上,自己跳到桌子上。
這樣坐姜晚初和紀珩州正好可以看見彼此,看到紀珩州的眼神,姜晚初垂下眼睑避開,“多多,這不是你該進的房間。”
她還是選擇了裝糊塗,她可以心裡知道,不想挑開來說。
她就當他是錢多多,他再悄無身息地變成紀珩州,就讓這個過程在暗地裡進行。
兩個人都糊塗一點不好嗎?
他們兩個還沒有到互相信任彼此的程度。
可惜,紀珩州熟練的點開手機,用鍵盤打字,“我是紀珩州,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
姜晚初裝傻:“多多你在說什麼胡話啊,你就是多多,不是任何人,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是多多,快走吧,我們不要在這裡了。”她已經語無倫次了。
隻要逃離書房,就會聽不到這個消息了,姜晚初心慌地想。
紀珩州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姜晚初是這個反應,之前相處的不是很好嗎?
他攔住姜晚初繼續打字,“我聽到你在我房間說得話了。”
紀珩州,你小時候這張照片還挺可愛。
很明顯的對話,房間隻有一人一狗,和誰在說,顯而易見。
“你也許是聽錯了,再說了,人怎麼會變成狗呢。”姜晚初越說底氣不足。
是呀,人怎麼會變成狗呢,可他現在不僅變成了狗,還會打字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