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沒說要把錢給父親,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不會讓她失去面子。
錢在她手裡,她說有倪父的份,就有他的份。
倪父沒有責怪女兒的意思,隻是有點心酸,不過這些,都在倪母說了有他的份以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的閨女,就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
倪母在數錢的時候,另一邊在進步村的倪依,也坐在床上,清點着今天到手的錢,興奮地數了一遍又一遍。
雲煜看得好笑,“就這麼喜歡?”
“嗯嗯!”倪依頭也不擡的應了一聲,“有錢才能買各種好吃的。”
雲煜眉頭微蹙,不禁反思,“難道我餓着你了?”
好像還真有點,家裡的肉票都沒了,他們許久都沒吃上肉了。
“沒有啊。煜哥,我有一個遠大的理想,吃喝不愁,為此,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掙錢。”倪一手握拳于胸前,眼睛亮晶晶地說道。
雲煜失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我會幫你的。”
倪依撲到他身上,有點感動,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和他的下巴蹭蹭。
雲煜把她牢牢的抱在懷裡,親親她的額頭,“好了,未來吃肉自由的倪依同志,該睡覺了。”
倪依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靠在他的懷裡,把玩着他的大手,“煜哥,我真的想去上工了。”
從雲煜的視角看去,可就有點誘人了。
倪依襯衣的上面兩顆口子開着,他隻要微微低頭,就能将她胸前的美景盡收眼底。
他咽了咽口水,嗓子微微發緊,“真的想去?”
他這般說着,手也不老實地捏着她的細腰。
倪依身子一陣酥麻,聲音帶着些許的喘息,鼻音有點重地嗯了一聲。
雲煜的唇角上揚,親親她的臉蛋,沉聲道:“過幾天,我要去針灸,你陪我去,好不好?”
倪依被親的腦子一片漿糊,心髒“砰..砰砰...砰...砰”地跳個不停,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連她想去上工的事,也忘得一幹二淨。
雲煜壞心眼的停下動作,被撩的熱火上身的倪依,不解地望向他,嬌嬌地喊了一聲,“煜哥~”
她的聲音發着顫,有一種說不出的勾人,雲煜聽得火大,卻強忍着,繼而低聲哄道:“今晚你要自己來嗎?”
倪依的腦子昏昏的,自己來,什麼自己來,這事還能自己來嗎?
她久呆不動,雲煜把她的手放進懷裡,一邊親吻,一邊啞聲道:“像上次那樣,我喜歡。”
哦,哦,上次那樣。
上次哪樣?
呀,那也太羞人了吧。
倪依小臉燒乎乎的,手卻老老實實的在他身上遊走。
她一邊回想着上次的動作,一邊忙碌着。
雲煜微微後仰,借着燈光,把她的害羞,盡收眼底。
倪依跪在床上的雙腿,不自然的想要合攏。
雲煜微微挑眉,把她抱進懷裡,重重地吻了下去。
忍來忍去,忍成狗,他今天就先不忍了,吃到嘴裡再說。
雨勢來的洶湧,柔弱的小花,随着風雨飄搖,任它無情的滴打。
暴雨過後,小花滿足的伸伸懶腰,睡了過去。大雨在泥土裡默默地陪伴着它心愛的花朵。
次日倪依醒來就後悔了,不該被美色迷了心智。
現在好了,又不能去上工了,隻能等煜哥看完病再說了。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雲煜看病的這一天。
倪依為了早日上工,特意起了一個大早。
她快速地收拾好一切,和雲煜一起早早的出了門。
他們到的時候,倪醫生正在後院裡整理着藥草。
倪依看着倪醫生曬着的中草藥,好奇地問道:“倪醫生,這不是那蟬蛻嗎?這也可以入藥嗎?”
“當然,你上次的那藥裡就有這個。”說完,倪醫生回頭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眼,“你這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從小到大在他這裡拿的藥多了,她總是很抗拒來他這裡。有時候遇見他,也是遠遠地打了招呼就跑。
倪依讨好地笑了笑,撓撓臉蛋,“我今天是陪雲煜同志來的,他到針灸時間了。”
倪醫生了然地點頭,放下手裡的藥草,拍了拍手上的灰,轉身往外間走去,“走吧,去看看。”
倪依應了一聲,乖巧地跟在他後面。
倪醫生給雲煜把完脈,笑着說道:“你這腳,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再給你開些藥,這次針灸完,後續把這些藥吃完就差不多了。”
雲煜收回手,心裡也跟着松了口氣,“謝謝!”
家裡的存款和票日漸減少,不僅倪依着急,他心裡也急。
家裡沒有肉票,他們也好久沒吃肉了,他總覺着她又瘦了一點。
倪醫生笑笑,也不在意,拿着藥單子,撿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