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脊柱正常處理起來并不會多複雜,隻是白教官為她們準備的這一塊像是受到巨大沖擊導緻斷裂,斷裂的同時又出現了大大小小各種程度的傷口,處理起來十分繁瑣。
兩個人聚精會神處理了整整三個小時,等所有工作結束時皆是一頭大汗,白教官檢查任務完成情況時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你們兩個都幹得不錯,出去吃飯吧。”
等她們回到負一樓活動場時,滿心歡喜碎了滿地,其餘人随意坐在各處,角落裡放着瓶瓶罐罐,好巧不巧便是前段時間缪笙喝過的紅絲絨蛋糕薄荷海鹽清新口味的營養劑,不過不再是新口味了,它憑借着清新脫俗的口味已經實現了同系列産出。
“一樓是不可以上去嗎,為什麼都要在這裡喝營養劑?”缪笙找到汪望不解道。
這一上午汪望也累得夠嗆,錘着手臂回答道:“就這個點,趕過去喝下午茶嗎。”
缪笙滑動光腦,才發現現在已經下午兩點了,沒法,隻能默默拿過一瓶營養劑生無可戀地喝了起來,雖然這東西不好喝,但有營養啊,她安慰着自己。
“你們下午還要去模拟訓練室嗎?”汪望倚在牆上,頭無力地向後靠着。
“不出意外的話,是的。”缪笙兩三口喝完營養劑,将垃圾堆放在一塊,見瓶子數量對不上号,有些好奇,“教官也和我們一樣喝這個?”
“是啊,他們說以後訓練都吃這個,能夠最快恢複狀态,之後應該會有教官和學員對打,赢了後能得到外出兩小時的特權。”汪望眼中滿是對外面的渴望,“我們才進來五個小時,我覺得像是進來了五星曆年!”
就這樣一群人在地下兩層共度了一周,期間每三天會組織大家一起沐浴陽光進行拉練,大多選在其他同學都在上課的時間裡,導緻還有不少人整整一個星期沒見過他們,于他們而言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新一周開啟,他們十個人被帶到一樓,沒人理會那棵歪脖子樹看着更滄桑了些。
最開始他們還是散漫站立,缪笙更是差點爬到樹上去,不遠處傳來缪文修的一聲咳嗽聲一行人找到各自教官的位置站好,站那就像個兵。
缪文修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跟着長長的一條尾巴,他們帶着好奇和緊張也站成了一列隊,不過相比受過一周魔鬼訓練的那十人來說,新來的這一列隊算不上多工整。
“這些人是這一周經過層層篩選還剩下的人,每一個都懷揣着對比賽的向往,他們将會向同專業的其中一人發出挑戰,還請你們也拿出這一周訓練的成果出來!”缪文修臉上的佯裝的嚴肅,見到訓練如此好的他們,嘴角是快要繃不住漏下的笑意。
指揮教練姓焦,她圈定了一處位置用于他們挑戰,離開這個範圍判定為輸,因為趕着訓練,所以沒有選擇離小破院太遠的地方。
先是指揮守擂,想要挑戰他們的可以自行上台,池冉和夏晏兩人站在原地許久也沒見有人挑戰,先不說他們二位的指揮能力如何,就單本次挑戰隻允許赤手空拳着打就讓不少學指揮的同學望而生畏,平常他們就隻是坐在模拟駕駛艙指揮,切磋訓練更是少之又少。
緊接着突擊兵的危應宗和寇鋒一前一後上台,兩個人身材相仿,偏偏氣質天差地别,一個莊嚴肅穆一個輕佻随意。
“我要挑戰危應宗!”人群中有一個人舉手越過人群走上了台,他個頭相對矮小,看上去似乎年齡也更小,若不是手腕上戴着藍色表帶,缪笙會懷疑這位弟弟還沒到上中等學校的年紀。
聽到不是挑戰自己,寇鋒自覺下了台,危應宗對這位學弟鄙夷不屑,吊兒郎當走到他對立面,沖他招了招手。
“你是叫丁铛吧,哈哈哈真是幼稚的名字。”
“我真覺得他老少婦孺沒一個看得上的。”汪望為新上來的那小子打抱不平,“如果我學突擊兵的,我非要揍得那個危應宗滿地找牙!”
“用不着你揍,突擊班有很多人都看他不爽,他的成績以及各方面成績都不是很突出,甚至因為打過人處過分,這個參賽名額還不知道到底怎麼來的呢。”林攬夢說道。
缪笙聽完他們的話,擡眼看向正在戰鬥的危應宗,他的打法是非常典型的突擊兵打法,采用高火力持續性攻擊,這個方法可以很快壓制住敵人,同時對自己體能消耗也很大。
丁铛的打法亂序沒有條理,有幾招出手都有着明顯的漏洞,哪怕他再強勢的攻擊也還是會輸,相反危應宗在接受過訓練後身體素質得到了很明顯的提高。沒交手多久他的攻擊方式突然發生變化,一招一式對着人類最薄弱的地方打,丁铛很難招架他的攻擊,捂着肚子吐了口血,台下的其他人皆驚呼一聲。
“危應宗!他已經輸了,你收手!”缪文修喊道。
“輸了?他一沒投降二沒暈倒,怎麼就輸了?”危應宗拎起丁铛的衣領又是一拳砸下,“他們都說你輸了,你服嗎?還是别服吧,這兩天我剛好學了個新招數,你第一個體驗到應該覺得很榮幸。”
丁铛咬着牙,鮮紅的血蒙蔽了他的視線,他輕笑出聲,“我确實不服,如果你現在不打死我,我以後還會來找你的,我要幫我哥哥讨回公道!”
“呵,現在是星曆327年了,還整古老地球那一套呢。”危應宗擡手第二拳即将落下,被人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