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洋接着說:“惠姐應是認識吧?”
劉仟惠點點頭,“認識,之前在過一個組。他确實很厲害。”
這就是劉仟惠這種演員的優勢,出道早,有自己的人脈關系。
宮谷望月是鐘楚才的上司,劉仟惠和金玉風的對手戲更多。來之前,陳幻已經和劉仟惠說過了,藍塞壬和金玉風有過糾紛。
劉仟惠不會多問,懂了陳幻的意思。
所以,大家都不提金玉風。
聰明人相處,溝通成本低,氣氛愉快。
劉仟惠很動感情地對他們說:“我這麼快接到戲,還是電影的本子。真的感謝你們。我和你們在一起,我也是年輕人了。年輕人不說矯情的話,我們,來日方長。”話音落,劉仟惠的酒,一幹而盡。
徐海洋和陳幻趕緊陪了一杯。
徐海洋空了酒杯,笑着說:“惠姐沒嫌棄我們幾個小孩過家家一樣的公司,我們一定盡全力做好這個公司。”
劉仟惠稱贊徐海洋老成,說他和陳幻這個組合,非常完美。
陳幻借此又說了很多俏皮話。
藍塞壬和田姝守着自己的果汁,一樣樂得開懷。
明天藍塞壬要拍戲,大家沒有鬧太晚。
陳幻和劉仟惠住在另一家酒店,徐海洋、藍塞壬和田姝回了劇組的酒店。
徐海洋說過的那句“英雄難過美人關”,絕不是随口說說。
他曾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一天。
他的理智告訴他,和陳幻一起回酒店是最好的。但,藍塞壬站在他面前,不說話,就那麼看着他,就讓他方寸大亂。
劉仟惠誇他老成。他自己琢磨,那也看什麼事。到藍塞壬這裡,好像有點不行。
藍塞壬趴在徐海洋的身上吻他,湊到他耳邊,似在說悄悄話,“今天是酒味的吻。”
徐海洋撫着他的背,吻他的脖子。
藍塞壬在徐海洋的肩窩裡聞來聞去,“幾乎沒什麼煙味了,最近沒抽?”
徐海洋的手一點點摸下去,“想你的時候,抽兩支。平時不怎麼抽了。”
“那一天抽幾支?”
徐海洋笑出了聲,他攬着藍塞壬翻了個身,把他壓在下面,咬他的耳朵,“今天不是小獅子,今天是小妖精。”
小妖情纏着他,腿挂到他的肋骨上。
徐海洋摸着這條腿,從小腿順回來,擡起來,壓下去,舌也要同步,霸占着藍塞壬的口。
藍塞壬在迷幻中,感受着徐海洋的力量和能量。那力量要穿透他,那能量纏繞着他。整個人、整個床、整個房間,充斥徐海洋洶湧的能量。
這份能量裡是徐海洋澎湃的愛意和保護,強大厚重,無窮無盡。
徐海洋讓藍塞壬知道了,原來一個人的愛可以如此具象化。
第二日,陳幻飛回北京,田姝去給劉仟惠幫忙,徐海洋暫時留下照看藍塞壬。陳幻已經讓公司給劉仟惠安排的助理飛過來,等這個人過來,徐海洋便回去。
田姝和徐海洋交待了今天藍塞壬的事情,把兩人送到片場。車子掉頭,田姝便去了劉仟惠的酒店,今天劉仟惠要搬到藍塞壬這個酒店,拍戲方便。
藍塞壬今天要拍兩場相似的戲。
三少唐雨林在碼頭撞見陸青承和白小七。白小七失蹤三年,他怕自己看錯了,便找了個理由,來到陸府。
二少鐘楚才因搜查白建彪,帶特務闖入陸府。
陸青承和白小七是假夫妻,日常陸青承睡書房,白小七睡卧室。
第一場戲中,白小七穿着一套睡衣套裝,從二樓走下來。以證明她和陸青承的夫妻關系。
這場戲,陸青承、白小七、唐雨林和陸青承的管家福伯,四個人的戲。孔又文對福伯最滿意,老戲骨,那感覺拿捏的十分好。
導演對三個年輕演員,各有不滿意,這場戲反反複複,拍了一上午。
下午拍鐘楚才到陸府搜查的戲。
白建彪被日本人和唐雨林算計而入城,日本人安排鐘楚才全程搜捕白建彪。白小七擅自把白建彪帶回了陸府。
陸青承知道自己被唐雨林懷疑,也知道自己家對面有個小香煙鋪很可疑,疑似監視他的。
他九死一生從泰順昌回來,看到白建彪在自己家。陸青承銀牙咬碎,依然讓自己保持鎮定,火速送走了白建彪。
白建彪剛離開陸府,小香煙鋪的人告知唐雨林,唐雨林用匿名電話給特務處打電話,舉報陸青承窩藏蘆杆軍的人。鐘楚才便帶着特務包圍了陸府。
福伯在樓下應付鐘楚才,陸青承和白小七在樓上脫衣服。
陸青承拿出兩套情侶睡衣,扔給白小七一套,立刻脫自己衣服,“快,換上。”
兩人并不是真夫妻,白小七有些遲疑。
陸青承微微擡高了聲音,“快點,鐘楚才已經來了。”
白小七也開始脫衣服,兩人都脫剩内衣,導演對白小七隻晃了一個上身背影,重點拍陸青承。
此時導演清場在裡面拍,徐海洋在外面等着,心裡琢磨着這段戲。
今早吃飯的時候,田姝随口說了句,今天要拍得這場戲。
藍塞壬倒是沒什麼反應,徐海洋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