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幻又發來一條60秒語音,“老闆這次倫敦活動的照片和視頻,在所有賬号的點擊量在穩步上升,我預測24小時後,會有一個爆發。”
徐海洋拿過藍塞壬的手機,敲了一段文字發過去——新華社對藍塞壬有段采訪,還沒發出來。
此時已經是北京時間0:10,陳幻卻能秒回一段語音:“我今晚不睡了,坐等新華社的新聞。隻要發出來,我第一時間轉發。這次我得買點流量,大面積轉發一波。”
藍塞壬退出微信,點開自己的抖音賬号,翻到他上午走紅毯的視頻裡,評論區點贊量最高的一條是“這是悶聲憋大活!上國際端!”
還有評論說“之前有人拍到他的經紀人在倫敦超市買菜,按時間往前推,正好是藍塞壬拍攝《慢慢微笑》的時間。他們團隊嘴真嚴啊!”這條評論下面跟評很多,“那要是這麼說,那次從倫敦飛回北京,機場那次也對上了。好像是6月底。”
有人繼續跟評,“就是6月底。當時藍塞壬超級瘦,有人猜他是不是出國治病去了。現在看,是角色需要了。加曼HIV的後期……”
看了這些評論,藍塞壬想了想,“那次從倫敦回來,是陳幻讓我走普通乘客通道,是吧。”
“嗯。他說,你一走就是兩個月,一點動靜沒有,不太好。”
那個時間點太特殊,兩人沒有繼續聊下去。藍塞壬感歎網友的邏輯能力,也佩服陳幻,“陳幻真能算啊。他是把這些事,都算好了?”
徐海洋微微笑了笑,“差不多吧。”
藍塞壬不知怎麼稱贊陳幻,豎了個大拇指。
徐海洋握住他的大拇指,笑了。
這一晚藍塞壬尤其黏人,要求很多新花樣,茶幾上擺了一排玩具。
徐海洋靠坐在沙發上,藍塞壬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坐到他身上。
徐海洋一手攬着他的腰,一手伸進浴袍裡,彈了一下他大腿根的帶子,發出清脆的“啪”一聲,咬了一下藍塞壬的下巴,“在哪兒買的?”
藍塞壬不好意思看他,側臉貼着他的側臉,“這條街上,有一家店。昨天我們的車路過,我看到了。”
徐海洋手指摩挲着那根帶子,唇貼着藍塞壬的唇角,“無法無天了?你去買的?”
藍塞壬閉着眼,抱着徐海洋的頭,笑了一下,“我戴了墨鏡。店裡一個老太太,看都不看我。”
徐海洋輕輕笑了一下,手往後面摸,摸到一隻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
藍塞壬隻覺得摟着自己的那隻手,突然變成了一隻鐵鉗,将自己箍在徐海洋的身上。
徐海洋帶着那隻尾巴捏着藍塞壬,順着藍塞壬的下颚線,舔吻到耳朵,“今晚,怕是要留痕迹了。”
“我覺得,我腰上現在就有五個手指印子。”藍塞壬摸索着脫了徐海洋的浴袍。他自己的浴袍卻一直挂在手臂上。
國外的環境,加之這些玩具,兩個人更放松,也更為癫狂。
徐海洋拿掉尾巴,挑了一個玩具,慢慢推進去。他的手遮擋在浴袍下面,就像怕别人偷看一樣。
藍塞壬捧着他的臉,深吻他,時不時哼唧一聲。
徐海洋換了一個玩具,藍塞壬的臉膩在他的臉上,他張口就能咬到藍塞壬的臉蛋,“明知臉不能咬,你故意的。”
藍塞壬得逞地笑,故意拿臉蹭他。
玩具一一玩過了,徐海洋終于剝了這件顫顫巍巍的浴袍,兩人肌膚相貼,他用力壓下藍塞壬的跨,今日上面有一根帶子。
藍塞壬很大聲地叫。
徐海洋隻覺得自己的心跟着抖了抖。
藍塞壬又一次感受到了徐海洋的能量。爆發式的湧出來,重重又重重的卷着他,纏着他。
如果讓藍塞壬形容生命之間的糾葛,他覺得,便是此時此刻。
後來,他們又在地毯上。
徐海洋從後面撞過來,藍塞壬脖子上的鍊子劇烈晃動。
在有節奏的聲音中,偶爾夾雜着帶子被彈的“啪”一聲。藍塞壬在迷亂中想着,徐海洋喜歡這個東西。
說好了洗了澡便睡覺,但藍塞壬今天燒得這把火,後勁有點大。
這個澡又洗了一個小時,洗漱台上,藍塞壬毫無意識地推掉了台面上所有的東西。
在稀裡嘩啦的物品墜落聲中,徐海洋的臉埋入藍塞壬的肩胛骨間,兩人重重地喘息。
幹幹淨淨,香香軟軟的藍塞壬終于躺到了床上,徐海洋擡起他的下巴,深深吻他。
“徐海洋,你是想吃了我嗎?”
“嗯。”
藍塞壬的聲音沒什麼力氣,“混蛋。”
“嗯。”
“晚安徐海洋。”
“晚安小獅子。”
徐海洋的手摸下去,似在找那根帶子還在不在。
藍塞壬錘他胸口,“别摸了,脫了!”
“哦。”
藍塞壬被他氣笑,臉埋在徐海洋的肩窩,“流氓。”
“今天是有點。”
藍塞壬咯咯咯地笑。
徐海洋為自己辯解,“不過,你今天這叫‘釣魚執法’。”
藍塞壬又錘他。
倫敦,男孩子們在這裡很開心,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