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呢,來了就往樓上跑。”劉仟惠微笑着打趣陳幻,“田姝喜歡的東西,都不一般啊。”
“可不麼。之前開那輛奔馳商務,她也沒什麼反應。這不最近換成了邁巴赫,每天都開心。”
“這丫頭挺有意思。化妝間女孩們喜歡的那些包啊,首飾啊,我看她都不在意。”
“是,不喜歡首飾,說打架的時候礙事。”
劉仟惠這回笑出了聲。
“惠姐好開心。”司南拎着三瓶酒進來了,放在茶桌上,“徐總和老闆在院兒裡。”
陳幻出來了,看到徐海洋手裡也拎着三瓶酒,藍塞壬抱着超大一束白玫瑰。
陳幻接過酒,看了看,“荔枝酒?”
“酸甜口的,上次在廈門我喝了,好喝。”藍塞壬給他介紹。
“這家店是個老牌子,不做網店,我找了好幾個朋友,聯系那個店家,郵了一箱六瓶。”徐海洋今天沒穿西裝,穿了蘇淨元送得那件黑色羊絨衫,外面一件黑色羊絨大衣,垂到膝蓋。
陳幻說道:“一會兒我要好好嘗嘗。這種老牌子一般都不錯。”
幾人往門口走,劉仟惠在門口看着藍塞壬的那一大束白玫瑰。
藍塞壬幾步上前,“惠姐,你先挑,想要幾支拿幾支。”
“女士都有份?”
“對,所有女士,外加一個思凡。不送他,怕他下次故意給我化醜了。”
劉仟惠笑着,挑了三隻白玫瑰,聞了聞,“香。這花新鮮。”
“田姝提前一周和他們訂得。”藍塞壬抱着花,說完就要去其它地方發,被陳幻叫住,“老闆,妹妹的,我去送。”
藍塞壬、司南、劉仟惠,他們三個異口同聲,“借花獻佛!”
幾人哈哈大笑。
陳幻也選了三隻花,跑去樓上獻佛了。
藍塞壬樓下分完跑樓上,給每個女員工都發了白玫瑰,最後剩了一大把,他都給了思凡。
“你的最多,惠姐也才三隻。”
思凡抱着花,笑得尖酸的話也不說了。
藍塞壬到處湊熱鬧,一會兒看看田姝指導可樂開賽車,一會兒看看大家打台球,一會兒也跑去廚房看看。
晚餐十分豐盛,莊園的大廚已經開始準備了。
徐海洋、陳幻、劉仟惠和司南,在一樓喝茶。
藍塞壬玩夠了,也和他們一起喝茶。他問陳幻,“上面那個賽車模拟器,大概多少錢?”
“樓上那個不算最高級的,五萬左右吧。”陳幻笑着說:“老闆想買一個?”
徐海洋也看藍塞壬。
藍塞壬搖搖頭,對劉仟惠說:“惠姐,你記着這個價格,到時就照着這個價格買吧。”
衆人聽懂了,都笑起來。
劉仟惠揉了揉太陽穴,“家裡都是他這些東西,要擺不下了。”
有人開了音箱,那邊開始唱歌。
一樓變得熱鬧起來。
陳幻和司南陪劉仟惠去唱歌,藍塞壬和徐海洋在這邊喝茶。
“女孩們在那邊遊泳。”藍塞壬指指遊泳館那邊。
“你想去嗎?”
藍塞壬搖搖頭,湊過來小聲說:“我隻想和你一起遊。”
“還耍賴,不讓我蹬池邊。”
藍塞壬咯咯咯地笑。
時間好快,上次他們在杭州的酒店比賽遊泳時還是春天,現在已經是跨年夜。
“那能怎麼辦,你一點也不讓着我。”藍塞壬依然很有理。
徐海洋看他那個樣子,很想親一下他的臉,他忍着,說道:“以後都讓着你。”
藍塞壬得意地笑。他看着徐海洋,高領毛衫,一直到喉結位置,把他裹得嚴嚴實實,藍塞壬越看越想脫他的衣服,想來這就是“禁欲系”的魅力。
他湊到徐海洋面前,“我想去趟三樓。”
徐海洋坐着沒動,微微垂眸看着藍塞壬。
藍塞壬又說:“你和我一起。”
徐海洋看着他,說:“好。”
藍塞壬站起身,走在前面,徐海洋在後面跟着。
藍塞壬一直走到最東側的房間,推開門,徐海洋進去,鎖了門。
徐海洋剛轉過身,藍塞壬便撲上來,撫着他的臉吻他。另一隻手,伸到徐海洋的大衣裡,摸來摸去。
徐海洋把他摟過來,感到有東西在頂着自己。他微微笑了一下,藍塞壬緊緊吻着他。
今天的藍塞壬上來便極其熱烈,燙着徐海洋。
徐海洋摸索着,開了空調,脫了藍塞壬的外套,也脫了自己的大衣。他抱起藍塞壬,挂在他腰上。
藍塞壬的呼吸急促。
徐海洋被他帶得,也有些急,“我什麼都沒帶來。”他沒想到還有這出戲。
藍塞壬追着吻他,語句斷續,“我想要。”
徐海洋帶他去了浴室,他剝了藍塞壬的衣服,開了熱水。他到床頭的櫃子裡翻了翻,翻出一些東西。他脫了衣服,拿着那些東西,去了浴室。
熱氣蒸騰,他剛進浴室,藍塞壬便貼上來吻他。
徐海洋說:“不是我們常用的牌子,行嗎?”
藍塞壬側臉蹭着他的側臉,“今天不戴。”說完,藍塞壬擡起頭,花灑的水從他頭頂淋下來,水淋過的眼睛和唇,都吸引着徐海洋。
徐海洋貼到他身後。
淋浴間的水聲和水霧淹沒了兩個人,和一些聲音。
藍塞壬咬着唇,不敢出聲。前後皆被刺激着,連同他的心都是酥麻酥麻的。
兩人躺回床上,藍塞壬似乎恢複了神智。
徐海洋撫着他的唇,“剛剛你像着魔了一樣,非要睡了我。”
藍塞壬笑起來,“你得便宜賣乖。”
“喜歡這個莊園?”
“我喜歡你,喜歡禁欲的你。”
“我也喜歡你,穿不穿衣服我都喜歡。”
藍塞壬腦門抵着徐海洋的鎖骨,笑個不停。
兩人穿好衣服,徐海洋給藍塞壬吹幹頭發出了門,他在門上挂了一個“請勿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