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可是從前被稱為‘破壞王’的男人啊。”平等院很得意的樣子,看上去對杜克的球很滿意。
比分來到了6-5,眼看這一局就要輸掉,德國隊的高中生和初中生總算準備聯合在一起了。
仿照不二的葵吹雪,塞弗裡德高高躍起一擊扣殺朝着不二的反方向而去。杜克追上,德國隊卻不認為這一球會被打回來,“這個角度的本壘打,無論怎樣都會出界的!”
可這時,平等院笑了,“杜克的球風……本來就是溫柔的。”
“杜克觸擊。”随着他話音落下,靠近網的球被輕輕彈起,輕巧地就要落在對方球場。
德國隊高中生飛速上前,将球抛高打回飛過了杜克,而底線前站着的正是不二。
或許對方是真的沒了解過他們的隊員,不二正在擅長的可不是進攻類的球。“三重回擊‘白龍’。”
也許是偶然,但尤蘭覺得是命中注定般,後彈飛的球對準了手冢般去了,被手冢一手接住,就如當初那場被他叫停的比賽。
“比賽結束!日本隊獲勝!”
下一場的對手,“Q.P……”
沒有特别了解過德國的網球選手,許多初中生都不知道這位是怎樣的人物。
“Quality of perfect。完美品質”鬼一如既往的體貼,解釋道,“他因為經常被人們這樣稱呼而幹脆用作了注冊名,本名出生地不明。”
“從嬰兒時期就開始接受網球的英才教育,是學院派中精英的精英。”
“他既是王者德國隊的參謀,也是被譽為德國網球教育的最高傑作。”平等院最後補充道。
越前饒有興緻的诶了一聲,“那豈不是很厲害嗎。”
尤蘭聽的嘴角直抽搐,網球胎教嗎?也是很新奇的東西了。不過真是可惜,他要和博格打來着,不然這局真的很想上場,而且作為标配的初中生也是他很想要再打一場的人物,真是遺憾啊。
而這一場的另外一位初中生也是強勁的對手——手冢國光。
日本隊這邊的選手,迹部景吾和入江奏多,神奇的有奇怪的和諧的搭配。
“這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的雙部戰呢?”尤蘭一副看好戲的笑,閑來無事望着觀衆席,他聽說沒入選的幾個初中生也一起組團來要給他們加油的,不知道到了沒有。
原本漫不經心的眼神一頓,尤蘭眉頭忽然緊蹙,身體前傾好像要看的清楚些,“那個身影……不會吧。”尤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是他的視力沒出問題,感覺系統也正常的話,那坐在觀衆席的那個黑色的家夥……不會就是琴酒吧!!!
這次他沒有穿那一身标志性的黑色風衣,或許也是知道要是他那麼穿會更顯眼。但還是一身黑色長袖,堅決不會露出自己的皮膚。銀色長發和黑色衣服實在好認,就算尤蘭再怎樣否認他依舊在那裡。
要遭要遭要遭!
尤蘭甚至感覺他已經發現自己注意到他了,想躲避已經來不及,就算現在能躲,一會兒他照樣要上場的。
雖然尤蘭一向是理直氣壯的,但想起自己一直沒有回複的信息和昨晚的惡作劇電話,他還是有些心虛的。嘴裡小聲和旁邊的幸村說着,“嗚嗚嗚,幸村借我躲一下。”手直接拉過對方披在肩上的外套就鑽。
速度快的幸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了?”他配合着心虛的尤蘭小聲問道。
“讨債的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