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人的琴酒看着這張臉沉默了許久,因為那雙狐狸眼總讓他想到那個和他打了一架的男人,尤蘭的哥哥就是這樣一雙眼。歎了口氣,他也隻能感歎在這家夥心中哥哥還是那麼重要。
現在人都歸他了,遲早會被自己完全占據的,“走了。”
琴酒就是這樣的自信。
路上,琴酒一眼不看尤蘭的臉囑咐道,“确定了那個女人你就可以先一步離開了,森口理佑的身體不好沒人會懷疑。”
尤蘭見他目不轉睛地樣子有些好笑,探着頭逗他,“陣醬是瞞着我做了什麼嗎?都不敢看我了~”
沒等琴酒開口,前面開車的伏特加就生怕尤蘭誤會琴酒一般搶着回答,“我們發現了一個想要叛逃的成員,他的電腦内儲存了組織的信息,因為擔憂他是否還在常盤集團的電腦内有備份和記錄,所以大哥準備趁着今晚炸掉大廈内的主機。”
撇了撇嘴,尤蘭很不滿意伏特加的插話,隻能瞪了一眼完全沒察覺的司機回頭目光灼灼的望着琴酒。
雖然這雙眼像極了這家夥的哥哥,但神情姿态卻完全是尤蘭,習慣性的撒嬌令琴酒難以忽視。原本略帶稚嫩的臉撒嬌時可愛嬌氣,使人不禁想要保護,現在一張邪氣卻蒼白的面龐撒起嬌來,總讓人有種破壞的欲望。
深吸口氣壓下躁動的心跳,琴酒捏着尤蘭的臉眼神暗沉,“乖一點,明天帶你去吃布丁。”
最能安撫尤蘭的方式被琴酒找到了。
…………
尤蘭抵達常盤集團的時間較早,宴會場内除了主角常盤社長就是被委托來的毛利一家了。
瞧見那個熟悉的小身影,尤蘭挑眉卻并無動作,徑直來到常盤小姐身邊打招呼。
一開始的客套按照提供的資料尤蘭可以應答自如,可偏偏柯南過來了。這個仿佛把問号寫在眼裡把沒有眼色刻在骨子裡的家夥毫不客氣地打斷兩人地對話問尤蘭,“大哥哥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啊?”
确實,還不止一面。
面上尤蘭卻輕輕搖頭,“抱歉了小弟弟,我之前一直在國外的莊園裡養病,這次是第一次回國呢。”他的聲音虛虛淡淡地有氣無力,他語氣落寞眼眸低垂,眼中帶有常年卧病的人自帶的脆弱感。
他的咬字有些奇怪,有些音會被習慣性吞掉,或許就如他所說沒有在國内生活過所以國語并不是很熟練。
柯南扯着嘴角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聲音都夾了起來,“抱歉大哥哥,我隻是覺得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哥哥很像。他是打網球的,今年還得了冠軍呢!不過大哥哥是之前一直在英國嗎?聽口音很像呢!”
他的話令尤蘭挑眉,他都變成這樣了這小家夥還能察覺出相似,是他的能力退步了還是這小子太敏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