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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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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計劃隻完成了三分,老六出事了,但那位女進士卻不曾有事,反倒成了重要人證,握在了崔熒的手裡,誰知崔熒會拿此人做什麼文章?更何況,他派出去的影衛還沒有回來,李佑慈在書房裡等得心焦。

他麾下這些幕僚和投靠的劉唐舊臣,當着他的面吵了一兩個時辰,他起初耐着性子聽,後來頭疼得厲害,便将那些黨徒打發了,隻剩下幾個心腹在側。

“還記得大明王佛堂的爆炸麼,與今日如出一轍,最後趙知誠死在诏獄。聽說孫耀柱招了,但一直被崔侯押着,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诏獄的消息除了大公主能探進去一鱗半爪,咱們可是半分都掌握不到啊。”

“約莫今日這爆炸,與大公主脫不了幹系,豈不知是崔侯作的亂?他今日帶這麼多護衛隊的人,顯然是早有預謀。”

“今日這事便宜了誰,首要得利的便是崔侯,官複原職不說,又攬下錦衣衛的權。咱們處心積慮拉攏大公主,朝堂上使了不少力氣,罪證做得山堆海積,彈劾的奏章雪片似的飛進内閣和司禮監,又替大公主殺了趙知誠,本以為能重創崔侯,誰知才幾日功夫,崔侯的權勢更盛了。”

“說到底,大公主沒有同咱們交底,否則今日不會這般稀裡糊塗。”

幕僚的灼灼目光,望向李佑慈的臉上,拱手懇求道:“殿下,您是否再與大公主通個氣?若這案子與大公主有牽扯,恐怕咱們得盡早尋求脫身之策,瞧今日聖人的态度,六殿下是其一,恐怕那女進士也占其二。女子入仕,是聖人定下的國策,聖人定然不容有失……”

李佑慈不耐煩地皺着眉,不以為意道:“不過是一個女進士罷了,選她也是嚴太恒的主張,正巧她非要與鄭薇一處,底下那些人順手罷了。”

“至于大公主,她才出了趙知誠這事,好險才做了了斷,還惹了崔照意燒她府邸,如今連個栖身之所都沒有,她還有膽子在清漪園鬧這麼大動靜?”李佑慈滿口嫌棄地說道,“火藥一事,涉及兵權和軍事機密,好不容易将那案子暫且平息了,她至于再做下今日這一出,将禍水往自己身上引嗎?”

“你們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舊案重提絕非是我那阿姐的心思,多半是旁人栽贓嫁禍!剩下的,除了咱們,就老二,老四,老六不成器且不提,還有一個崔照意!”

書房裡沉默下來,都知三殿下心煩氣躁,誰也不願再多嘴觸其黴頭。

李佑慈一通邪火發作,見衆人個個啞口無言,便更覺太陽穴突突地疼,戲唱得不順不說,反倒當了旁人的靶子。他總感覺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自己成了其中棋子,被人看穿被人推着走,被人掌控着行徑,這讓他感到十分難受。

某一刹那,他甚至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且這種感覺愈演愈烈,盡管爆炸案直指大公主,但他卻覺得自己已然深陷其中,恐怕抽身不得。

“火藥……”李佑慈忽然靈光一閃,“兩江轉運使賀寬,他還是洛廣總督,負責在東海造海船練水師。”

賀寬是二皇子李重華的生父,又是四皇子李盈簡的老師。李盈簡腿廢之前一直跟着賀寬行走,二人亦師亦父,關系甚至比李重華還要親近幾分。李盈簡定親的皇妃,便是出自賀家。

火藥一直是東海水師所需,賀寬近幾年主張在海船上架大炮,每年花費之巨,占兵部預算六成,火藥也是供不應求。若說旁人不好弄這等稀罕物,但對于賀總督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及至此刻,李佑慈才陡然意識,在這浩京城發生的一切,哪怕一件小事,都牽扯着整個李周江山。

并非是他在北境打了六年仗,便在儲位之争中勝券在握,北劉侯南賀公,縱然廢了老四的腿,可還有一個老二啊,這才是賀寬的親兒子!

李佑慈整個人一激靈,深吸一口冷氣,目視書房裡的一衆心腹,隻覺這些酒囊飯袋,還想着什麼女進士,什麼女皇定的國策,誰手裡有兵權,誰身闆才硬!哪還管那些筆杆子嘴刀子?

女人這種東西,不過是身下的玩物罷了,還能翻了天去?

他沉思片刻,手指敲着身旁的茶幾,徐徐說道:“八月中秋,又逢萬壽,賀總督慣例回京賀壽,若借火藥之事,讓他出不了京城,老二豈不是再無臂助?”

幾個心腹面面相觑,“那眼下……”

話未說完,守在門口的劉伴伴帶着青棠慌亂進門,劉粟面色慘白一片,嘴唇微微發顫:“主子爺,出大事了。”

他伏身在地,擡首望向李佑慈眼眶泛紅:“碧環和海桐一直未歸,奴才讓天香和青棠去查,适才青棠回來說,說……”

“到底怎麼了?”李佑慈那不好的預感,像一塊懸空的巨石,正在逐漸落地成為現實。

青棠接着說道:“碧環死了,海桐應當是被擒了,天香搶回了碧環的屍體,但也身負重傷。我們繼續追查,驚動了崔府護衛隊的人,已經沒了線索,目前尚不知海桐被關在何處。”

她的肩膀上也受了一刀,此刻血腥味隐隐彌漫空中,她咬着牙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好你個崔狗!”李佑慈恨得雙眼通紅,他的影衛被擒了,這件事遲早查到他身上來,以崔照意的性子,恐怕還要将爆炸案栽贓在他身上。

那人向來沒有什麼原則底線,做事瘋瘋癫癫,全憑個人喜好。他們之間不和已久,這麼大一個破綻,姓崔的豈會輕易放過?

“蠢貨!一群蠢貨!”李佑慈氣急敗壞地摔了茶盞和花瓶擺件,又一腳踢在青棠身上,踢得人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劉粟連忙将人扶起,告饒道:“主子爺息怒,青棠也受傷了。”

“受傷,呵,怎麼不死了去?”李佑慈惡毒地罵道,“一個個不中用,就這麼點破事都辦不好,還遭姓崔的生擒,我養你們有何用?叔父這些年送來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差勁!對上姓崔的,從來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他重重地呼吸幾回,臉色漲得通紅,吩咐劉粟:“海桐不能留活口!派人查出來,是關在诏獄還是哪裡,必須滅口!”

青棠身上疼得厲害,眼淚溢出眼角,輕聲說道:“他不會出賣主人的。”

李佑慈瞪着她,嘲諷地嗤了一聲,他從來不信有誰不會出賣自己,哪怕是用蠱毒控制的影衛。他盯着劉粟,惡狠狠道:“不惜一切代價,盡快滅口。”

“是。”劉粟無奈應道,動作遲緩地俯身行禮,伴着那一頭斑白的頭發,愈發顯得他蒼老起來。

也就在這時,李佑慈想起往日山茶的好來,那個陪伴他二十年的影衛,不管多麼艱巨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哪怕是出入崔侯府,也不曾落下這麼大的把柄。

“山茶呢?叫他來府裡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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