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舒臉頰倏地漲紅了,羞澀得幾乎要燃燒起來。
“你...”她低吟着。
腦袋裡懵懵的,她昨晚想過和宋清做一些事,但是她當時覺得宋清完全沒有做那事的意思,便打消了想法,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可...原來宋清她...
宋清急得要跳起來,看着江意舒雙眼放空,她猜到了江意舒在想什麼,于是脫口而出: “這不是我的。”
“什麼?”江意舒語氣呐呐的,幾乎認定宋清在找借口可還是想聽她講話。
畢竟這指套塑料包裝的聲音,昨晚在床上貼近宋清時她就隐約聽到了。
一定是宋清的東西。
“這是陶菲的。”宋清坐起身,順帶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可惡多事的陶菲。
客廳裡,陶菲聽見自己的名字從房間内傳來,疑惑地朝裡屋望了一眼。
思考使江意舒從晨起的困倦中緩過神,此刻一臉正色。
有這種可能,昨晚宋清和陶菲在門外交談了一會兒。
“她昨晚來找過你...但是她給你這個幹嘛?”
說完,江意舒心裡一陣寒氣飄過。
陶菲和宋清是大學室友,相伴多年,她們是不是發生過那種關系?不然的話怎麼會給指套這種東西。
宋清頭又疼起來了,昨晚的噩夢真的上演了。
她得在痔瘡和性生活中選一個。
她總不能告訴江意舒,這指套是陶菲給我拿來早你的吧。
而得病無罪,得病還可能受到優待。
“嗯。。。我,我有痔瘡。”宋清小聲說道,臉色暗淡。
痔瘡二字幾乎是從嘴唇擠出來的。
“啊?”江意舒眉目掀起一陣無措。
宋清在看到江意舒臉上的驚異時有一瞬間想要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她不想活了,太丢臉了。
宋清面無表情地重新躺下,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讓我看看。”
耳邊模模糊糊傳來一句話。
宋清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沒這種可能,一定沒這種可能。
然而,下一秒,宋清感覺自己的肚子被江意舒上手拍了拍,然後江意舒已不由分說地拉開了她蓋在臉上的被子,聲音堅定地說道:“讓我看看你的痔瘡。”
江意舒說得很正式,和平時在公司通知宋清工作時一樣。
唯獨不同的是,她不會在公司通知宋清:我要看你的痔瘡。
宋清的世界天塌了。
前女友要看我的痔瘡,老天爺,這就是你給我的人生劇本嗎?
江意舒說完就把整個被子從宋清身上拉開,手往前攀上宋清的褲腰: “我看看,你疼不疼?”
說着一隻手推着宋清,想讓她的身體翻個面。
“去醫院看過嗎?”
宋清大驚失色,驚慌地往後躺,試圖抵擋江意舒的舉動,“不要,不要這樣!”
她一邊掙紮着,一邊拉着自己的衣服,試圖把自己裹得更嚴實一些。
“别這樣,不要。”
她緊緊向上拉着褲子,江意舒則緊緊向下扯着她的褲子。
兩人緊張地對峙。
拉扯間,江意舒突然變換了策略,一隻手從宋清腰間探進了她的褲子,隔着秋褲朝痔瘡可能生長的地方探去。
宋清感覺城門被攻破,一隻滑溜溜的手在她跨間亂走,急地她蹬起腿腳反抗,可是江意舒已經不容拒絕地向前坐在她大腿上。
微卷的長發微微擦着她的鼻尖,宋清咽下口水繼續反抗江意舒。
慌亂地搖頭哆嗦道:“意舒,不要啊。”
江意舒認認真真地低頭辦事,今天的任務就是看宋清的病症,然後帶她去醫院。她不在她身邊的這些年,還有多少傷痛是她自己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