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自己也并不明白,一條魚的尾巴到底有什麼不能摸的地方。
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原本副本人設裡,那條被稱作塞壬的人魚确實擁有和人一樣敏感點,類似于發Q點。
蘇政嶽有理由懷疑,沈淵那雙手大概率是幹了點不為人魚所容的壞事。
但他實在是不想在發散思維,更不想腦子裡被一些人和魚的畫面充斥,隻能強行拉着好奇寶寶劉飛一起做清腦運動。
“你看左邊,我看右邊,有動靜就報點!”蘇政嶽摁着雀躍的劉飛,強行令他成為站樁報點兵,“不許動!老實盯梢!”
劉飛:“可沈哥那頭......”
蘇政嶽:“他那頭死不了,你這頭要是出了亂子,丢的可是你自己的命,你掂量掂量!”
劉飛:“......好吧。”
“來了!”
原本還紅着臉甩尾的餘魚忽然眼神一變,看着幾人身後的門邊,“腳步聲!”
沈淵雙手再度托起餘魚的腰肢,轉身循着耳朵裡沉悶的腳步聲望去。
沒多久,便看到一群穿着實驗服,學生模樣的人推門走了進來。
站在窗邊的蘇政嶽與劉飛此時亦看到了CD兩棟樓的情況,與他們幾人當下的境況别無二緻。
劉飛:“這些學生就是新的副本怪物?”
沈淵幾人對于劉飛的疑問不予置否,隻不約而同地盯緊了自己眼前的這群學生。
像是沒睡醒,所有的學生都半閉着雙眼,仿佛程序設定般走向試驗台屬于各自的定點位置站定。
大約又過了幾秒,所有人才好似得到了指令般,集體動作了起來。
蘇政嶽細細觀察着這些學生的動作。
很顯然,他們是在按照指令進行着一堂簡單的實驗課。
“草!”
就在幾人還沒搞明白這些學生攻擊模式的觸發機制時,一聲怒吼從C棟的方向忽然傳了出來。
什麼情況!
蘇政嶽周身一震,忙将目光鎖在聲音傳來的方向。
此時天光大亮,C棟一層的某個實驗室内。一名身着美式軍裝的男人,正在被一群穿着實驗服的學生追擊。情況緊迫之時,男人以後肘擊碎身後的玻璃,翻身跳出了實驗室。
縱然男人的身手不算差,但也無法在衆人的夾擊中全身而退,直到一聲槍響。
砰!
随着這聲槍響,一名學生應聲倒地。
“帥啊!”
男人朝着槍響的方向比了個大拇指,随後遊魚般穿梭在學生之間,三下五除二挑斷了幾名學生的腳筋。
然而那些被挑斷腳筋的學生卻似乎毫無痛感一般,隻身體轟然倒地,而後便又朝着男人的方向扭動着身軀爬了過去。
“草!”男人怒啐一口,“想讓你們活着都不行?”
話畢,男人對準幾名學生的眉心擡手幾槍,直到幾人斷氣。
一側的天台上狙擊手有條不紊地配合着男人的走位開槍,借着狙擊手的掩護,男人順利自C棟轉入了蘇晌所在的A棟。
與此同時,所有學生的動作戛然而止。
仿佛失去目标般,所有人皆停了下來。原地休整了幾秒後,才又轉身走向了原本的那間實驗室,按部就班的做起了實驗。
蘇政嶽:“看到了嗎?”
劉飛:“看到什麼了?”
蘇政嶽一臉無奈地看向劉飛,“看到是怎麼觸發的攻擊模式嗎?”
劉飛:“那美國大兵也沒幹啥啊,就碰了碰那個學生,這也算?”
劉飛此話一出,幾人皆沒說話。
蘇政嶽與沈淵交換眼神後,心下便已然明了。
而作為副本土著的餘魚,自然對這種設定見怪不怪了,但見劉飛依舊一臉問号的模樣,他倒也好脾氣的同劉飛解釋了起來。
“他們大概是被設定了不可被打斷的程序,一旦被外力打斷便會切換攻擊模式。”
餘魚說着,擡手指揮着沈淵走向距離最近的學生身側大聲喊道,“就目前來看,他們似乎不會被聲音打斷。”
就美國大兵觸發攻擊的行為來說,這些學生很可能是通過肢體感受被打斷。
劉飛:“所以就是.......如果我碰一下他們就算觸發了他們的攻擊狀态?”
沈淵聞言,抱着餘魚向後撤了半步,餘魚見狀很是默契地朝着劉飛比了個請的姿勢。
餘魚:“當然了,你也可以爆錘他們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