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星芽衣閉上眼睛聽着和倉勇海的悔悟,隻覺得悲涼,和倉勇海悔悟後擡頭看向巡警,小心翼翼地詢問,“你,難道是真知子和我的......”沒等和倉勇海說完,巡警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槍指向他。
巡警搖了搖頭,聲音有些顫|抖,“我沒有父親!我絕對不會承認你是我父親的!”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巡警大聲喊道:“土師巡警!”然後走到他身旁,“我把我自己的推理告訴了和倉先生,和倉先生卻說不希望你再犯下罪行了。他邊說,邊拼命地請求我的協助。”巡警哭出了聲,低下頭把手槍放下,跪在了和倉勇海面前。
而工藤新一撿起最後的碎片,把它拼上,“多麼悲哀又凄涼的畫。土師巡警,你把這位哭泣着的女性和自己的母親真知子重疊在了一起。這兩枚銅鏡合在一起表現出了傳說的内容。和倉先生持有的銅鏡刻有‘男’字,表示身為背叛者的男性的下場。而另一面的文字恐怕是代表了‘女’字吧,關于女性的始末。”
祭司走到巡警面前,“傳說大鳥是被戀人背叛了的女性的化身。過去,在神栖木下交換誓言後接吻的年輕人舍棄女方逃走了,女性産生了痛苦的情感,張開翅膀,變成了醜陋的巨鳥,襲擊了背叛她的男人,女人因詛咒變成了食人的大鳥。”
工藤新一看向祭司,“你沒有說出傳說的所有内容,是為了保護土師巡警嗎?”
祭司沒有否認,閉上了雙眼,“這孩子是我一把手把他從不幸中一步步帶大的。”
“原來是這樣啊!”工藤新一唏噓道,“設法讓和倉一家人離開這個村子,也是為了不要讓土師巡警再增加罪孽了吧。”
祭司抱緊了痛哭的巡警,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真正的祭典重新開始,祭司拿起來真正的銅鏡,“25年之後,真正的銅鏡又回來了!”将其放入神栖木,從銅鏡開始發出來光,直到整個神栖木都亮了起來,然後光芒折射到了神廟的神栖木上,繼續折射,一根接一根的神栖木被光芒鍊接了。周邊的所有鳥雀都被吸引過來,飛到一起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芒。
諸星芽衣看向眼前的情形,“原來是這樣的日全食。”
身後突然響起鐐铐聲,諸星芽衣一回頭發現目暮十三已經把巡警拷住了,“目暮警官?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目暮十三将巡警交給其他同事,走上前來,“啊,諸星小姐,吊橋終于修好了,我們就迅速趕了過來。”他又轉頭看向工藤新一,“發生的事,我全都聽說了,辛苦了!”便帶着同事,押着巡警離開了。
怪鳥傳說之謎也就此落下帷幕。
他們回到東京後,諸星芽衣又馬不停蹄把流川楓送到了車站,“這個是我整理的一些學習資料,記得看!”
“嗨~”流川拉長尾音。芽衣一看他這個樣子,歎了口氣,“忘了告訴你,如果挂科超過4門的話,就算你們挺|進了全國大賽,也是去不了的。這是湘北的硬性規定哦~”
流川像是終于睡醒了一般,睜開眼睛看向芽衣,芽衣擺了擺手,“沒有騙你~赤木前輩和木暮前輩的成績都很好的!湘北籃球部除了宮城以外,大家都成績都還不錯呢~”
流川不情不願地收下了學習資料,踏上了返回神奈川的路途。
天蒙蒙亮,初起的陽光,灑在山巅雲霧之中,朝霞如彩。
諸星芽衣艱難的從床上爬起,打着哈欠去洗漱。
管家先生也難得見諸星芽衣起晚了,便問了一句,“小姐昨天沒睡好嗎?”
芽衣吃三明治的動作一頓,點了點頭,便看見一臉八卦的諸星秀樹,又想起在十五夜村的最後一天。
吊橋修好了,案件也破了,他們一行人終于輕松了,于是各自散去。倒是諸星芽衣擡頭看向身旁的流川楓有些不解,“小楓,你跟着我|幹嘛?”
流川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隐秘地低頭看了眼諸星芽衣還有些紅腫的腳,“想跟着。”
諸星芽衣看着流川這個樣子無奈地攤手,便随便逛了。直到他們來到某個山崖附近,看到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兩個人站在觀景台前,他們也沒在意,畢竟那裡據說是十五夜村最好的觀景台,所以兩個人還在繼續往那個方向走。
不知道二人在說些什麼,但諸星芽衣看見工藤新一眉毛微挑,嘴角帶着淡淡地笑意看向毛利蘭。她突然止住了腳步,有些後悔往這個方向走了,轉身打算帶着流川離開。卻傳來了毛利蘭溫柔又小心試探的聲音,“新一,我看見你和芽衣經常一起查案,你是......喜歡她嗎?”
芽衣腳步一頓,腦海中蓦然想起前世高中生偵探的回答。時間像是重合了,工藤新一發出了誇張的大笑,“怎、怎麼可能啊!”眼睛有些酸澀,但她也不敢再回頭了,隻是拉着流川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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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星秀樹看向諸星芽衣,好奇試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