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之前攔着他們的平田和明突然驚恐地大喊,“是詛咒啊!這個就是那部鋼琴的詛咒啊!”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反駁道:“哪有什麼詛咒啊!”将他發現的東西提起來展示給大家,“發出聲音的并不是鋼琴,是這台錄音機。”他擡手關掉了錄音機,“現在根據兩年前所發生的事件來判斷,這是有計劃的殺人事件呢!”
平田和明有些不敢相信,害怕地開口,“殺、殺人?”
有一個戴着帽子和墨鏡的男人不爽的開口,“喂喂!你不要說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毛利小五郎整理了下衣服,自信一笑,“我可是從東京來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周圍傳來竊竊私語,準确的說是光明正大地蛐蛐,“啊!太空飛行員呐!”
“不是,他常常出現在推理小說裡面,對不對?”
“那個人是明智。”
“那麼這個人是誰啊?”
毛利小五郎無奈又無語。說起來好像是前段時間毛利小五郎的名聲大噪,芽衣摸着下巴思考,這也是為什麼那個人會委托毛利小五郎的原因吧!但是那封信上說的是......
諸星芽衣猛然一顫,“将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像是一封預告信一般,那為什麼會署名麻生圭二,這次的殺人事件和當年麻生先生的死亡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系?
眼中閃過一個小身影,芽衣低頭看去,是柯南蹲在水漬前,用手沾了一點嘗了嘗味道,“是海水嗎?”芽衣詢問。
柯南點點頭,這時淺井成實也結束了驗屍,“推論死亡的時間是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之前,死因是窒息吧。我想川島先生應該是被溺死在海裡的。”
“他是因為溺水而死?”
“不解剖看看的話,我沒有辦法下斷語。”
柯南站在窗前終于回頭,“我倒認為成實醫生說的話沒有錯哦!你們看,外面海灘上的外套一定是那一位川島先生的東西。”他指着水漬的痕迹,“從那個門到鋼琴這裡也有從海邊拖過來連續的痕迹,而且川島先生的背上也沾有泥土跟沙子。以這個門或是房間的窗戶全部上鎖的情況看來,錄音帶的前面幾分鐘應該是呈現空白的狀态才對。”
除了諸星芽衣,幾個大人都對于他超出小孩的表現有些驚訝,柯南卻絲毫不在意地繼續說:“恐怕犯人在法事當中把川島先生帶到海邊去溺死,再将屍體搬運到這個房間,然後上鎖,按下錄音機的開關,走出房間到走廊。”接着柯南的聲音一變,可愛的小奶音出現,“是不是啊?叔叔~”
諸星芽衣看過去,毛利小五郎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就是啊!沒錯!哈哈哈哈哈”接着神色認真,“如果說這個房間的門上有鎖的話,因為我們剛才一直都待在玄關那裡,所以依我判斷,犯人再回到法事會場的可能性相當的高。”
村長的女兒黑岩令子有些震驚,“等一下!你的意思是犯人還在我們當中?”
所有人神色大變,卻隻聽見毛利小五郎肯定道:“沒錯,犯人就在這裡面。”接着他繼續詢問:“請問有沒有人看到川島先生在法事中途離開自己的位置呢?”
村長黑岩辰次在這個時候開了口,“這件事情我知道,我确定他是說要去上廁所的。”
“其他的呢?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過座位呢?”
之前那個戴帽子和墨鏡的家夥是村長女兒的丈夫村澤周一,他繼續嗤笑,“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全部記得?”
“那麼,如果說川島先生曾經得罪過某個人的話,怎麼樣呢?”
“談不上是得罪啦,不過川島先生死後最高興的人莫過于是跟他一樣,作為村長選舉候選人的清水先生。”
清水正人開口反駁村長,“那麼你自己也是一樣的吧!黑岩村長!”
黑岩令子一副不關自己事的表情,“是啊!說得沒錯!如果某個人不要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為自己的票源的話”她惡狠狠地盯着清水正人,“那我爸爸早就确定當選了!”
“什麼?!”
眼看這這些人要吵起來了,毛利小五郎走過去勸解他們,“好了!都冷靜下來吧!”
“可是,犯人為什麼要把屍體搬到這個房間來呢?”柯南發出疑問,芽衣也有些困惑。但毛利小五郎自信轉身,“那是因為他想要把這個殺人事件歸罪與鋼琴的詛咒上面!”他走到鋼琴旁邊有些疑惑的回頭,“對了,這鋼琴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的?”
村長秘書平田和明開口解惑,“那是七年前麻生先生所捐贈的東西,之後它就一直在這裡了。”
“嗯?是那位麻生先生嗎?”
“是的,鍵盤的蓋子上刻有他的名字哦!”
結木晴子眼眸一顫,看向鋼琴,是老師留下的!她先毛利小五郎一步走過去打開了鍵盤的蓋子,可裡面卻放着一張樂譜。她有些遲疑地開口,“白天看的時候有這個嗎?”
身旁的人搖了搖頭,這時人群中有個“刺猬”頭驚恐地大喊着跑離了房間,毛利小五郎看過去詢問,“那個人是誰?”
村長秘書盡職盡責地介紹,“他是西本先生。再怎麼說,他以前也相當有權勢,對于酒、女人跟賭博都投擲了大筆的金錢。但是兩年前前任村長死了以後,聽說好像害怕什麼就變得很少外出了。”平田和明頓了一下,有些猶豫地看向村長,“對了,村長和他應該是童年時期的玩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