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愛啊~柯南~”少女眼尾含笑,眸光溫柔,注視着眼前的小少年。
小少年臉頰微燙,惡狠狠地剜了眼拆台的服部平次,反手攥住少女的指尖輕輕搖晃,“芽衣~”
親昵的呼喚讓少女莫名地收斂了笑意,諸星芽衣好奇地詢問:“柯南,我剛才就想問了,你怎麼突然改口叫我芽衣了?”
江戶川柯南身體一僵,總不能說什麼我發現好像有點喜歡你,所以想要拉近我們倆的距離這種話吧?他絞盡腦汁地尋找借口,卻憋得耳尖越發泛紅。
諸星芽衣看着江戶川柯南呆如木雞的窘迫模樣,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啦~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不問了~别擺出這種苦愁大恨的表情啊~”
江戶川柯南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就被來收手機的老闆金谷裕之打斷了。
諸星芽衣松開江戶川柯南的手,站起身時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着金谷裕之笑了笑,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想先和我朋友說一聲可以嗎?我怕他聯系不上我而着急。”
金谷裕之善解人意地答應了,倒是江戶川柯南有些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輕聲反問:“他?”
可惜諸星芽衣已經走到了露台,劃開手機屏幕時嘴角還帶着點笑意。
江戶川柯南還站在原地望着少女的背影,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古銅色的少年若有所思地“審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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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有些無語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耳旁是不靠譜偵探大叔的響天震地的呼噜聲,餘光裡,被芽衣格外照顧的小鬼還開着燈在奮筆疾書,像是樂在其中,服部平次撓了撓頭,終于有些後悔地想起遠在大阪的青梅遠山和葉的勸告。
但一想到上次工藤新一那家夥一種“無所謂”的态度,以及最後他說什麼“真相隻有一個”這種話,讓服部平次實在是太好奇這位被譽為“平成年代福爾摩斯”的家夥了。不過轉念又想到好友諸星芽衣每次提到工藤新一就有些奇怪的态度,還有這個奇怪的小鬼對于好友的過分注意,服部平次又莫名覺得這趟不會白來了。
江戶川柯南絲毫不被打擾,甚至嘴裡還念念有詞地寫着測試題,“福爾摩斯和莫裡亞蒂教授兩人一起跌落山谷的時間被認定在幾年幾月幾日?1891年5月4日,真是的!其實很簡單嘛~”
“喂喂”大阪的少年終于忍無可忍,“做題的時候能不能别配音?”
江戶川柯南白了他一眼,敷衍地“嗯”了一聲,便繼續沉浸在答題的樂趣中了。服部平次卻不想放過他,直接坐了起來,靈魂發問:“小鬼,你是不是知道工藤新一在哪兒?”
“!!!”這句話成功地硬控了江戶川柯南,小少年拿筆的手猛然頓住,卻假裝自己還在答題。可惜服部平次并不吃他這套,而是不依不饒,連珠炮似的問:“那他現在在哪兒?為什麼不出現在公衆的眼前?你不說,那你告訴我他的聯系方式是多少?”
見江戶川柯南裝死,服部平次便突然換了話題,“那你和芽衣是怎麼認識的?知道她跟工藤新一之間有什麼事嗎?”
江戶川柯南猛地擡頭,眼神複雜,服部平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以一種“獵物上鈎”的表情看着回頭的小少年,“所以你真的是工藤新一安插在芽衣身邊的探子吧?”
江戶川柯南感覺有些荒謬,扯了扯嘴角,有些不信邪地反問:“什麼?”
服部平次歪了頭,像是有些不解,“難道不是嗎?”
江戶川柯南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隻覺得服部平次的腦回路簡直比米花町的迷宮小巷還要曲折。他放下手中的筆正視這位高中生偵探,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你到底是從哪裡得出這種結論的啊?”
服部平次挑眉,語氣笃定,一副“你在說謊”的表情,“你以為我很健忘嗎?别忘了上次我去那位毛利小姐家的時候,你可是很激動的反駁了‘毛利小姐是工藤新一的女人’這種話,但是你卻對芽衣過分關注......而且芽衣每次提到工藤新一那家夥也總是怪怪的,難道......”
江戶川柯南精神緊繃地盯着服部平次,“難道他們之前在一起過嗎?”
“哪有那種事啊!”柯南急着反駁,卻突然想起芽衣提起“喜歡的人”時黯淡的眼神,以及芽衣對于那個遠在神奈川的籃球白|癡和服部平次的态度,心裡莫名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