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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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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過去之後,秋天很快就來臨了。

貝爾摩德與弗洛特在失聯三天後帶着受傷的波本回到了總部。弗洛特交上了厚厚的任務報告,報告裡描寫着他在船上的見聞,以及最後他來遲一步,目擊了蘇格蘭試圖射殺波本的現場。波本在受到攻擊之後果斷反擊開了兩槍,第一槍沒中,第二槍打穿了對方胸口的手機,和手機後的胸膛——以及心髒。

蘇格蘭的屍體落在了海裡,由于突擊的FBI數量過多,弗洛特沒逗留過久便與貝爾摩德帶着受傷的波本撤離了。

有貝爾摩德和受傷的波本作為人證,等技術組将甲闆上的監控拿到手,證實了的确是蘇格蘭朝着波本開槍的片段之後,事情似乎劃上句号。

當然,監控是動過手腳的。

一段時間之後,組織打撈上來一具幾乎看不出原貌的屍體,經過傷口子彈和彈道軌迹,初步确定它們的确來自波本的武器。

琴酒曾提議用DNA檢測,可是BOSS不在乎。

年長的烏鴉難得大發雷霆,萊安·奧康内爾的死亡和蘇格蘭的叛變讓這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感到了強烈的不安,他根本不在乎死的到底是不是蘇格蘭,他唯一在意的是他的研究成果,和能夠保證他長生不死的珍寶——弗洛特。

既然研究成果不清楚有沒有被洩漏,那麼最起碼他的「寶物」必須保證完好無損。他強勢地命令琴酒重新成為弗洛特的監護人,并強制對方不許離開總部。

蘇格蘭的死亡似乎就這樣拍闆了。

波本在修養了一段時間之後重新活躍在任務和任務之間,貝爾摩德更是忙了起來,她年底有許多場要跑,大明星的時間表幾乎每天都排得滿滿的。而琴酒?

可憐的TOP KILLER被迫和他最讨厭的人之一在總部呆了整整三周。

“——你知道嗎?通常來講,大部分的謀殺都是出于愛、恨、欲望或者利益,比如情殺。”

弗洛特氣喘籲籲地猛地側身閃過對方的拳頭,向着青筋暴起的銀發男人露出腼腆的笑:“但你不一樣,你殺人是因為「工作」需要,那些人命對你來說和螞蟻沒有區别,你把他們視作待宰的羔羊……你在享受這個嗎?琴酒?恐怕你嘴上挂着的「老鼠」也隻不過是你想要殺人的借口——唔!”

琴酒掐着弗洛特的腦袋将對方砸進地闆裡。

訓練場的地闆并沒有鋪上軟墊,開玩笑,為什麼要浪費這種資源?就是要真槍實彈的互搏才能激發人體潛能,代号成員之間禁止互相殘殺,但非代号成員裡可沒有這種優待,真打死了還能給組織提供一點實驗素材。

顯而易見,弗洛特正在和琴酒進行日常訓練。

——并非他所願。

弗洛特并不喜歡和琴酒對練。但可惜有時候他沒得選,總部并不止一個,能在總部常駐的代号成員就更少了,而普通的非代号成員根本跟不上弗洛特的速度,與其說是對練,不如說是單方面的毆打。

但琴酒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相處的對象。

他從未遮掩過自己皮囊下那深不見底的人性之惡,這個男人的惡念從來都是赤裸裸、且顯眼的,他身上的獸性、暴力、和殘酷程度都不是任何一名罪犯能夠匹敵的。

弗洛特覺得他是個反社會瘋子,當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自己現在也是個反社會瘋子。他和琴酒打起來通常是琴酒赢,雖然他也給對方添了幾筆麻煩債——

比如揪掉幾縷頭發試圖讓男人英年早秃、小心眼地猛擊對方的腎、又或者是給那張冷冰冰的臉上加個熊貓眼等……而對方做這種工作的經驗顯然要比他多多了,所以他被琴酒摁在地上摩擦也是理所當然吧?

當然,如果他真的放開來打,是能打過琴酒的。

——畢竟非人生物的強度人類根本無法匹敵,而倒黴的調查員已經和這種怪物戰鬥過很多次了。

但可惜,弗洛特隻是「弗洛特」。作為人類的「弗洛特」是不能打過琴酒的。

“廢話真多,再來。”

“咳……咳咳……真冷血啊,琴酒。”頭破血流的男人歎息道,“我的話就沒能讓你動搖哪怕一秒嗎?”

銀發男人笑了起來,他露出了犬齒,帶着一絲嗜血的味道。

“怎麼,想試探一下我最近有沒有在抓「老鼠」?”他半蹲在對方身上,把玩着對方的臉頰,然後用拇指充滿壓迫性地摁住那顆澄黃的琥珀,“比如那隻在海裡溜走的——”

他壓低了聲音,吐字清晰:“蘇·格·蘭?”

弗洛特短促地笑了:“蘇格蘭已經死了。你要是真想找他,可以去實驗室裡看看還有沒有他的殘餘組織。”

琴酒眯起眼睛。眼前的男人被他死死摁着,弗洛特低垂着頭顱,在銀狼墨綠色的注視下表現得十分順從的樣子,但琴酒知道那不過是假象,這隻病犬骨子裡全是一塊塊腐爛掉的頑石,殺又殺不死,真咬對方一口可能還會硌牙。

他略帶不爽地啧了一聲,松開那顆因為按壓已經開始産生生理淚水的眼睛。

“我有我自己的判斷。”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念。嗤笑着蹂躏着對方的臉蛋,然後毫無顧忌地将對方流淌下來的溫熱的、新鮮的血液随意塗抹在男人的臉上。

“……你最好别給我抓到你的小辮子,弗洛特。”

*

日常訓練之後,被憋在籠子裡的銀狼找别人發洩怒火去了。

弗洛特沒動,他坐在地上微微喘息,揉了揉自己被掐紅了的臉。這裡的腥氣太重了,讓他稍微有些難受,他的後頸在對戰的時候一直在隐隐發燙,沒辦法,這是在面對危險時的動物本能,琴酒的氣息太具有侵犯性,讓大腦裡的神經都不由自主的一直警戒着。

所以說他讨厭這種有被害妄想又神經質的人。這種人隻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哪怕蘇格蘭的死亡已經闆上釘釘他也能保持一定的懷疑程度,弗洛特甚至覺得假如蘇格蘭真死在對方眼前,那個患有疑心病的銀發殺手也會不厭其煩地親自上手把人開膛破肚,以此來檢測死亡的真實性。

……真想腦了他。

弗洛特冷漠地想,真到那個地步,他說什麼也要把琴酒腦了,管他被腦過頭之後會有什麼後遺症,琴酒要是真的被腦出問題成為一個清澈愚蠢的大齡兒童那叫造福社會,人類社會理應感謝他。

頭疼。

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然後歎了一口氣。

「……看夠了嗎?」

突然,時間停止了。

空間像是一塊豆腐一般被一刀劃開,無數棉絮不規則地順着訓練場的線條一塊又一塊的崩潰,空中不斷出現像是電視機出現故障了一樣的色塊,發出了沙沙的惱人聲響,然後在這片崩塌的世界裡,赤發的魔女俏皮地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哇,真粗暴!」

她愛憐地蹭了蹭對方的臉頰,有血沾在了她純白的眼罩上。

「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她抱怨着,「對着這樣的臉蛋也能下手!」

「……魔女。」

「嗯?」

「壓得我有點痛。」

「哦,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如果在這裡的是北島千輝,他會溫柔地哄着魔女心甘情願地從他背上下來。換成谷川春見,他大概率會默默忍耐所有的不适,然後想辦法找借口把魔女抱到其他的位置——總而言之就是不會那麼直接。

但可惜,在這裡的是弗洛特。

「當然有關系,」男人相當誠懇并殘忍地說,「你該減肥了,我會告訴■■把你所有的糖都藏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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