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受到了蘇璃的而憤怒和着急,洛陽開車也快了幾分。
而也在正在此時,蕭崇明卻是孤身一人去了熟悉的拳館。
他發瘋一樣從拳館的門口打到拳場,隻要是向他攻擊過來的人,都被他毫不留情的幾拳就打倒在地。
他一邊打還一邊大聲的問着面前的人:“有沒有見過我女兒蕭然?”
“有沒有見過我女兒蕭然?”
“有沒有見過我女兒蕭然?”
直到他一路達到了拳台旁,那些為台上互相攻擊的血淋淋的人瘋狂的觀衆這才注意到這個人。
一般拳台上雖然也是拳拳到肉的真打,可不免被拳賽規則的束縛,哪有蕭崇明這瘋狂的見一個打一個看着過瘾。
“打得好!”不知道是誰率先喊了出來,台下的觀衆開始排山倒海的為蕭崇明歡呼。
“打得好!”
“攻他下盤!”
“黑虎掏心!”
在衆觀衆的歡呼和起哄下,蕭崇明終于引起了拳場老闆的注意。
一個穿着手拿扇子,穿着白色唐裝的男人徐徐走進人群,來到了蕭崇明的面前。
“我知道你女兒在哪。”
随着男人的話落,蕭崇明生生止住了已經到男人鼻尖的拳頭。
“然然在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卻隻說了一句“跟我來。”就轉身離開了。
蕭崇明飛快的跟上,一直跟着男人穿過一條黑暗的長廊,來到了一間茶室。
原本拳場的觀衆看沒有熱鬧了,這才重新讓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拳台上。蕭然雖然一直在這個拳場裡打拳,可也隻去過更衣室和拳台。
來到了茶室門口,白色唐裝男人回頭看了看滿身分布清傷和血的蕭崇明,微微露出一絲嫌棄的神色,但很快又轉頭的對屋子裡的人道:“主人,人帶來了。”
“嗯。”蕭崇明站在茶室門口隻聽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你不是說知道我女兒在哪嗎?我女兒呢?”眼看沒見到自己的女兒,蕭崇明忍不住上前要拉起那唐裝男人的領子質問,卻被男人揮手一掃,震退了半步。
“你明知道你女兒在我們手裡,還敢到我的拳場搗亂?”屋内的人緩緩說道,聲音裡還帶着幾絲譏笑的意味。
“我……”蕭崇明一時無言,他緩了緩,又憤然開口道:“不是都說好了欠拳場的錢我可以慢慢還麼?你們憑什麼抓我女兒?”
“欠拳場的錢慢慢還的前提是,你拿武館的地契來做抵押,可到現在我們也沒見到武館的地契,我們就隻能請你女兒來坐坐了。”白色唐裝男人緩緩搖了搖手裡的扇子,神情頗無奈道。
“武館的地契不見了,我找到就給你們送來,你們先把我女兒放了,好不好?”說到這裡,蕭崇明自知理虧,剛剛的滿腔怒火也在門口發洩的差不多了,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他的聲音難免有些底氣不足了。
“那可不行。”茶室裡面的人緩緩站起身來,看着窗外籠子裡的蕭然道,“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跟拳場讨價還價,我們還怎麼做生意,”
“你放心,你女兒在我們這有吃有穿的,我們也不會虧待她,你就當她在親戚家小住幾天,等你找到了地契再來帶她回去,不也沒什麼損失麼。”白色唐裝男人閃了閃扇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笑呵呵的道。
“你們就不怕我報警麼?”蕭崇明握了握拳,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卻沒想到他這話不僅讓白色唐裝男人笑了,連茶室裡也傳出了幾聲輕笑。
“你可以去試試。”唐裝男人輕笑道,“看這片的警察是站在你這邊,還是站在拳館這邊。”
“好啦,别再做無用的掙紮,好好回去,把地契找到,來把你女兒帶回家,從此你們父女倆好好地一起生活不好嗎?”
唐裝男人‘啪’的一聲合上手裡的扇子,用扇子劍拍了拍蕭崇明的肩頭。
蕭崇明站在原地,雙手握拳低頭看着地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論武力,他打不過眼前的唐裝男人,可他也知道,要是真把武館的地契拿來,說好聽的是抵押,那地契隻要進了拳館就絕對出不去了,祖宗留下來拳館絕對不能敗在自己的手上。
“還不走?”唐裝男人用了五分的力氣,仿佛嫌棄蕭崇明的髒污一般,用扇子一敲蕭崇明的右肩,直接就把他敲得單膝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