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默默在背後沖着趙剛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裝作财大氣粗的帶着洛陽進了賭場。
進了賭場之後,蘇璃環視一周,換了籌碼後就随便就找了個賭桌坐了下來。
第一把,赢。
第二把,赢。
第三把,赢。
……
直到蘇璃面前的兩萬塊的籌碼變成了大概有個幾十萬的樣子,蘇璃才感覺到賭場裡終于有人坐不住了。
“您好,這位女士,我們老闆想請您去VIP室賭一把。”一個穿着工作人員統一制服的侍者上前對蘇璃道。
“好啊,我正好這些都玩膩了,想賭一把大的。”蘇璃一邊數着手裡的籌碼,一邊道。
随後,她就示意洛陽拿好桌上的籌碼,然後跟着侍者走進了賭場最裡面。
蘇璃感覺自己穿過了一個幽暗的長廊,然後突然豁然開朗。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座古風古色的園林。
侍者把她引進到其中的一間屋子,說了一句請稍等之後就退下了。
蘇璃在這古風古韻的屋子裡,坐在堂前那張黃花梨的椅子上,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
洛陽則是把手裡裝籌碼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優哉遊哉的坐在了蘇璃旁邊的椅子上。
這邊,在院子的另一側,連淙明正和蕭家父女對峙着,忽然下面的人來跟他說有人已經在賭場赢了幾十萬。
他看了看眼前淡定的唐裝男人,毅然決定先去處理賭場裡的事情。
畢竟收購店鋪是唐裝男人的主要任務,唐裝男人走了之後,賭場的大小事情還是他負責的,要是真的輸掉了這麼多錢,上面追究下來當然全都是他的責任!
連淙明匆匆穿過茶室,來到蘇璃他們所在的屋子,一看到屋子裡的人,頓時心裡怒火四起。
又是他們!
他們怎麼總是和自己過不去!
“抓住他們。”連淙明帶了一隊人來,一看到蘇璃就立刻道。
原本賭場的規矩是對付這種赢錢的人是恩威并施,要是他們願意的話,第一次可以讓他們帶着錢走出賭場,第二次……他們就走不出賭場了。
不過連淙明一看到蘇璃和洛陽就滿心的怒火,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了,當下就找了個理由想借機把蘇璃他們幹掉。
反正他不說,也沒人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第一次來賭場,還是第二次來。
看到迎面上來了這麼多打手,洛陽隻是輕蔑的一笑,起身就護在了蘇璃的面前。
“我說,你這怎麼老是來找我們茬,還找來這種歪瓜裂棗,有本事你自己上啊?”洛陽一邊砍瓜切菜一般把這些打手撂倒,一邊嘴裡還不忘對着躲在打手身後的連淙明發揮他的嘲諷技能。
連淙明看形勢不妙,連忙随手抓了一個人,跟他耳語了幾句。
茶室的另一邊院子裡,唐裝男人依舊堵在鐵籠子的門口,不緊不慢的看着站在籠子裡不遠處的蕭家父女:“地契交出來,你們都可以走,要不然……你們都走不了。”
“先讓我女兒走,我就告訴你地契在哪,要不然就算你打死我也沒用。”蕭崇明把女兒護在身後,堅定道。
隻要女兒出去了,外面的警察就能攻進來了,自己的事情也算是做完了……
“行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咱們就慢慢……”唐裝男人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聽一個侍從一邊跑一邊道:“不好了,唐哥,來了個硬茬子……老闆讓你過去幫忙鎮個場子。”
唐裝男人皺眉聽了之後滿臉不舍的看了看籠子裡的蕭家父女,想了想還是示意守門人鎖上籠子,自己則是朝着茶室的另一邊的院子走了過去。
可是他卻沒看到,就在他轉身走後,守門人拿着鑰匙鎖上了籠子之後,隻見蕭崇明的手一劃過,那守門人腰間的鑰匙就落入了他的手裡。
在籠子裡裝模作樣的等了一會,确認唐裝男人真的離開了之後,蕭崇明才直接那個鑰匙打開了籠子。
“哎,你!”那看籠子的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腰間的鑰匙不見了,想上前制止蕭崇明開門,卻是為時已晚,被蕭崇明的一個手刀砍暈了。
估計是因為連淙明他們對自己做的鐵籠子太自信了,蕭崇明一路帶着女兒逃跑的時候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侍從的阻攔。
蕭崇明帶着女兒跑到茶室,然後又回到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