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麼一說,蘇婳倒是有些心虛了,“什麼懲罰?”
“你說呢,輸家。”
蘇婳切一聲,“我絕不會輸。”轉身就上了副駕駛。
第二天,蘇婳特意調了鬧鐘,結果根本沒用,昨晚上王陸枧這厮使了計策,纏着自己做了好幾次,以至于骨頭快要被拆散了似的。
所以起晚了也是正常的。
她揉了揉頭發,連連打哈欠,走到外面時,王陸枧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痞裡痞氣朝着她打了聲招呼,“輸家,早呀!”
蘇婳瞪着他,走上前,掐了掐他的手臂,“這次不算,你昨晚上作弊了,把我體力消散了。”
“行行行,不算就不算,不過呢,我看某人倒是享受得很。”
蘇婳耳朵紅到了脖頸,都那麼多年了,害羞這件事情依舊不改。
伸手捶打他,咬着後槽牙擠出三個字,“王陸枧,警告你,晚上買蛋糕哄我也沒有用了。”
“那我想想要買什麼?包包?項鍊?衣裳?”
“都沒有用。”蘇婳處于氣頭上。
“媽媽,早餐好了沒有呀?”忽而,王慕歡出聲打斷了兩人的早晨細語。
“好了,”她将早餐端出去,王陸枧今日給母女倆做了三明治,又熬了豆漿。
王慕歡小朋友如今也讀四年級了,而呂曙也上初中了,都說青春期的孩子叛逆,但他卻完全沒有,相反而言,對待王慕歡的态度一點沒有變。
每天晚上都幫着她輔導作業。
夫妻倆在吃晚餐時準時叫她回來吃晚餐。
蘇婳今日不小心割傷了手指頭,卻發現家裡面的醫藥急救箱少了些東西,回頭望向他,“碘伏和創口貼似乎都少了,王陸枧,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受傷了?”
王陸枧聞聲趕來,聽到她這質問,忍俊不禁,“背着你偷偷受傷,你怎麼不說背着你找女人了。”
“行,你淨身出戶吧!”
“冤枉呀,你明天晚上摟着我睡覺,我身上哪一處有傷痕你也是能摸得出的。”
“那是誰?慕歡?”
等到她回來,蘇婳特意詢問,誰料王慕歡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在撒謊。
“慕歡,你實話實說,你拿碘伏和創口貼是去做什麼?”
“不是我,媽媽,那你答應我别告訴别人。”
“好,媽媽不說。”
“是呂曙哥哥,和别人打架了,受了點小傷。”
“打架,為什麼打架?”
“就是見義勇為啦,就放學路上,見到有人欺負他的同學,就出手相助了,不過已經沒事了。”
“你确定?”
“嗯嗯,呂曙哥哥讓我保密的。”
“傷在哪裡了?”
“手臂上,不過穿長袖别人就看不出了。”
雖如此,但蘇婳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陳煙,兩人商讨之下,依舊當做不知道,呂曙既然不想讓他們知道,就是不讓他們擔心,何必又給孩子增添負擔。
但好在,呂曙之後沒有新添傷口了,說明是真的沒事了。
“男孩子嘛?打架正常,又是見義勇為,我支持兒子。”
“傷好了就那麼說,那時候你擔心都快哭出來了。”
“别取笑了,不過呂曙和小的時候不一樣了,從前那般頑皮,現在就是個悶葫蘆。看來真的是長大了,都有自己的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