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還問了許廷州XY的情況,現在,他挺佩服自己這個妹夫的。
許廷州隻是簡單說了一下,XY所涉及的領域已經越來越廣泛了。
一頓飯他們吃了一個多小時,秦翊白的蛋糕都吃了1/4。
時間差不多,秦昭準備帶妻兒回家。
臨走前,秦翊白又想起了弟弟妹妹,還提醒秦映夏:“姑姑,我要小妹妹哦!不要小弟弟,也不要小貓咪。”
他們走之後,偌大的空間終于得以甯靜。
許廷州受不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擺滿一桌子,他擡手撓了撓眉毛,着手收拾桌子。
秦映夏想幫他,但是許廷州讓她邊上坐着吃蛋糕。
終于在半個小時之後,許廷州扔完垃圾回來,站在玄關的時候,松了一口氣,走去廚房洗了手。
秦映夏端着那塊蛋糕到許廷州跟前,用叉子叉了一小塊,但是沒叉穩,碰到了自己的拇指,她把它放到了自己嘴裡,重新弄。
這次,終于叉好了一塊有奶油,有蛋糕體,還有水果夾層的蛋糕,放在許廷州嘴邊,嘴角帶笑,還有些溫婉地說:“老公辛苦啦~”
聽到“老公”兩個字,許廷州先怔了一下,随後反應過來秦映夏在叫什麼之後,右唇角往上勾了勾。
這是他第一次聽秦映夏跟他叫老公,而不是向别人介紹他時說的“我老公”。
有些欣喜。
然而,他也沒有在某些時候認認真真正正經經地跟秦映夏叫老婆,幾乎都是連名帶姓地叫她,他喜歡秦映夏的名字,這也是他在戒指上刻漢字的一個原因。
映夏。
夏。
夏天代表熱烈,她是那顆太陽。
看着眼前的蛋糕,許廷州沒有低頭吃下,而是擡手輕輕捏住秦映夏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傾身去吻她的唇,也嘗到了奶油的甜味。
許廷州的動作在秦映夏的意料之外,她手裡的蛋糕蹭到了他的T恤上,他的吻有些猝不及防,倒是也沒推開。
幾秒鐘之後,許廷州松開了秦映夏,低頭看了一眼T恤上的白色奶油,他沒管,反而眯起眼睛,有些不懷好意地說:“秦映夏,你剛剛叫我什麼?”
秦映夏想了想她剛剛叫了什麼,沒太注意,試探地問:“許廷州?”
許廷州搖頭,并且直接告訴她:“你剛剛叫我老公,再叫兩聲我聽聽。”
秦映夏越聽越不對,皺起眉,“我怎麼感覺你在跟狗說話?你怎麼不再叫兩聲。”
許廷州發誓,他真沒那意思,他單純想聽那兩個字。
不過老婆都讓他叫了,他怎麼可能不叫。
許廷州把秦映夏手裡的蛋糕拿走,放在島台上,雙手搭在她纖細的腰上,唇角帶笑,情真意切地叫了兩聲:“老婆,老婆~”
聞言,秦映夏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噗地笑了,“我開玩笑,你怎麼還真叫兩聲啊。”
許廷州沒等到想要的回應,立刻斂了笑,一本正經道:“秦映夏,我都叫老婆了,你怎麼不答應?”
秦映夏笑說:“我不習慣這個稱呼,你還是不要叫了,我喜歡你喊我的名字。”
這下許廷州滿意了,他傾身再次含住她的唇。
唇齒相依時,他說:“嗯,我也喜歡喊你名字。”
許廷州顧及衣服上的奶油,沒對秦映夏多做什麼。
回到房間後,許廷州拽住T恤下擺,雙臂往上一揚,脫掉了那件黑T,露出紋理分明的肌肉。
眼神一掃,他又看到了梳妝台上放着的盒子,是季繁送給秦映夏的禮物。
看着規規矩矩,許廷州在衣櫃裡抽了一件白T拿出來換上,并問:“季繁送了你什麼?”
秦映夏坐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還沒有拆。”
許廷州換好衣服,長身倚靠在她的梳妝台前,環着臂看着那個盒子:“打開看看,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映夏瞥了許廷州一眼:“你怎麼老把她想的那麼壞?”
許廷州冤枉,他悶笑一聲,“不是我把她想的壞,是她本來就壞。”
當然這個壞是挂引号的壞,季繁本性不壞,一身的刺其實是在保護自己。
秦映夏好奇季繁會送她什麼,她搓搓手,帶着開寶藏的心情,打開了那個盒子。
隻是裡邊的東西……
秦映夏伸出食指将它勾起來,舉到她跟許廷州兩個人的面前,滿臉震驚又滿臉疑惑:“這是啥?”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
那是薄到不能再薄,透到不能再透,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情.趣内衣。
許廷州低頭半掩住嘴,突然就笑了。
怪不得季繁隻是送了一個盒子,連門都沒進。
季繁果然壞,但這次,他原諒她了。
許廷州笑了兩秒,讓秦映夏看清季繁的本質:“秦映夏,這下你知道季繁有多壞了吧?”
秦映夏點頭,終于承認了一次季繁的壞。
隻是還沒回過味來,她又見許廷州一臉壞笑地說:“送都送了,要不,你穿上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