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能去嗎？”

“腿長在你身上，你愛去哪去哪。”德拉科往前走了幾步，見喬喬沒有跟上來又退回去捏捏她的臉，“不是說去看風景嗎？”

“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不要一開心就叫我名字啊，我名字又不是咒語。”

“啊……”她突然又歎了口氣，德拉科被她這起起伏伏的情緒搞懵了，不過她很快又開口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感歎：“好喜歡你呀……”

“少來！快走。”拉高她的圍巾把她大半張臉都圍住，隻留下一對笑彎了的眼睛，拉着她的手臂順着走廊開始逛雪天的霍格沃茨。

逛了大半天才逛回禮堂，現在的禮堂不僅有十幾棵布滿銀霜的聖誕樹，和天花闆上十字交叉的由槲寄生和冬青組成的粗粗的飾帶，而且還有施了魔法的雪，溫暖而幹燥，從天花闆上輕輕飄落。

喬喬挨着德拉科在斯萊特林坐下了，現在整個長桌上隻有他們和克拉布，高爾。等會要吃飯她把手套摘下來放在膝蓋上，在吃飯之前鄧布利多帶領剩下的學生教授唱了幾支聖誕歌，攏共就這麼幾個人也渾水摸魚不了，幹脆跟着鄧布利多唱了起來。

她的音準很爛，但是她的聲音很清脆好聽，稍微彌補了一些。

聖誕節桌上的東西很豐盛，但喬喬依舊對吃的沒什麼興趣，吃了一塊聖誕布丁就再也沒動其他的食物了，而是換了新的餐具切牛排打算等下切好了全塞給德拉科。

“你為什麼現在不愛吃東西了？”德拉科記得她小時候一點都不挑食的，給什麼吃什麼，而且胃口不像現在這麼小的可怕，他時常擔心她會餓死在霍格沃茨。

“我比較喜歡看别人吃東西。”叉起一小塊切好的牛排，笑着遞給德拉科。

德拉科皺眉接過，上次喬喬在他家的時候他媽媽就注意到了，詢問了德拉科喬喬在霍格沃茨的情況，了解後告訴德拉科讓他看着點，不能再少吃了，也不能突然吃的比平時多太多了。

喬喬不肯說，他就把一切歸為周林的虐待。他家那麼大，真的不能養一個喬喬嗎？越想越氣，他撿回來的他養怎麼了……

等他們吃完了轉頭一看，克拉布和高爾還在吃，他們就沒有管了，現在離宵禁還有一段時間，喬喬拉着德拉科跑到了天文塔，現在天已經黑了，隐隐約約又開始下起了小雪。

“德拉科？”

“嗯？”

見他看過來，喬喬舉起魔杖，一簇火光自魔杖尖彈出，在夜空下絢爛綻放，一個接一個，有時煙火還會擦着他們掉落在地上，煙花的火光映在眼底，這是喬喬為他一個人放的煙花。

她喜歡實用的咒語，最好能用來打架的，她唯二兩次學的觀賞性魔咒，都是用來哄德拉科的。

又開始下雪了，一片片雪花穿過煙火落在了他們身上，此刻無需言語，隻需要靜靜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