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樣的話,就好做很多了。
她寫了一封信,開頭先簡單明了地說明自己的身份,再是發生的事情,最後說了自己的請求。
她也看了着重描寫哈利的那篇文章,裡面每一句都不像是哈利這樣的性格能說出來的話,加上之前德拉科的提醒,就知道怎麼做了。
把麗塔斯基特發表過的每一篇報道都翻出來,以匿名的方式不斷向魔法部舉報她,她造了多少謠就舉報多少封,順便安排兩波人,一波找她現在,以前的所有報道造謠證據,一波翻她的秘密。
或者,再過分一些,捏造事實稱麗塔·斯基特想要把魔法世界的秘密在麻瓜世界公開,送她進阿茲卡班,在裡面采訪一輩子的罪犯吧。
再或者……
“咳咳……”
脖子上突如其來勒緊的疼痛感中止了喬喬越來越危險的思緒,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下意識咳嗽了幾聲,可她還是笑出了聲。
這道笑聲在無人的宿舍中格外突兀,仿佛她遇到什麼荒誕,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一樣。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喬喬身上,冬季的陽光就算照在身上也讓人感覺不到溫度。
幾條大約一指多寬的金色半透明鎖鍊,纏繞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其中兩條慢慢勒緊,向後墜在地面上,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扯着。
“怎麼了?”喬喬語氣戲谑,與她對面的空氣說話:“這就要勒死我了?我都還沒說我要殺了她呢。”
食指輕輕勾住脖頸處勒的最緊的那根鎖鍊,語氣依舊不改笑意:“開玩笑的,别勒我。”
然而,鎖鍊似乎并不在意她開什麼玩笑,依然緊緊地纏繞着她的脖頸,沒有絲毫要松開的迹象。
直到喬喬把那封寫了一半的信紙撕成碎片,鎖鍊才像失去了所有力量的牽扯一般,緩緩松開墜地,徹底消失不見。
最後,喬喬把信重寫了,隻寫了讓莫裡森查麗塔·斯基特的秘密,以及搜集她以前造謠說謊的報道,并且舉報她,人多的話湊一堆告她。
如果莫裡森有更好對付她的方法,也可以寫信告知她一聲。
看着貓頭鷹帶走了那封信後,從剛才一直挂在臉上的笑容終于落下來了,眼底的郁色掙紮爬出,那是與平常的她完全相反的神情。
“你怎麼在這?”
旁邊傳來德拉科詢問的聲音,喬喬轉過去看的時候他已經把他的信交給了貓頭鷹,讓它給自己送信去了。
“我來送信,你給誰寫信呀?”郁色被笑意與光亮掩蓋,喬喬又恢複了平常的樣子。
“我給爸爸寫信,麗塔·斯基特敢這麼寫,就要承受馬爾福家族的怒火,以前她識趣不敢找我們麻煩,我們也懶得搭理這樣的小醜,現在就讓她開開眼吧。”
德拉科将放在遠飛的貓頭鷹身上的視線收回,轉向在一旁站在陽光下看着他的喬喬。
“走吧,這個周末說好一起過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