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給了禅院甚爾一張卡,每個月,錢都會定期到賬。
看了賬戶上面的數字後,對錢沒有任何概念的禅院甚爾還是難得的愣了幾秒。
完全的天文數字。
讓他都覺得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才能花完。
“這樣的錢交給我,不怕我今晚就帶着卡跑了嗎?”禅院甚爾兩根手指夾住那張薄薄的卡,上下揮了幾下。
“你要是跑了,下一秒卡就會被凍結。”威茲曼擡起眼皮,“就安心工作吧。”
禅院甚爾哼笑一聲,又看了眼手中的卡。過高的實力和那份自信讓他絲毫沒有懷疑自己是否有配得上的實力。
隻不過這錢到他手裡又實在過于容易。
“你想知道禦三家的事嗎?”禅院甚爾并不是很情願回憶起那些事。雖然才離開一個月,對于他已經是遙遠的上個世紀的事了。
不過如果面前這個大金主想知道的話,他還是可以透露一些。
錢到位了,秘聞也不是秘聞了。
“禦三家?”威茲曼輕笑,“目前還沒有想知道的消息,以後不一定。”
“以後再想知道可是要加錢的。”知道這是一隻有錢的大肥羊,禅院甚爾“坐地起價”說。
“那就以後再說。”
威茲曼懷疑地看了禅院甚爾一眼,“你不會覺得自己的實力配不上這個薪水吧?”
“錯覺罷了。”禅院甚爾将卡放進口袋裡,他剛剛就不該慈善心發作說這件事。
難得看這位拿錢辦事的人這麼說,威茲曼欣賞地看了他一眼,“我還是很認可你...”
想到對方對同性的厭惡,在禅院甚爾嫌惡的眼神飄過來之際,他又慢悠悠加上,“你的實力。”
差點兒以為對方是看上自己的身體,禅院甚爾放卡的手在空中頓了幾秒,聽到後面的話才忙把卡放進去。
“不好笑的笑話。”
威茲曼笑了笑,才正色道:“好好教我的學生就可以,如果有别的事就另算。”
“他是你私生子?”想想剛剛那少年的長相,和威茲曼沒什麼長得像的地方,禅院甚爾更好奇了,“投入這麼大是想做什麼?”
連血緣關系都沒有,隻是這麼一層關系,花這麼多錢做什麼。
不過錢對于他來說,應該也完全算得上一件小事吧。
還真是讓人嫉妒的存在。
“想讓他未來過得更好。”并沒有為禅院甚爾的話奇怪,威茲曼解釋:“等甚爾以後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孩子?”
沒想到這個詞語會從自己的口中出現,禅院甚爾都沒忍住嗤笑了一聲,“怎麼可能,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吧。看起來你比我更适合當父親。”
那出現就承擔着責任的“父親”兩字從禅院甚爾的嘴裡出現,他都覺得别扭。
結果威茲曼隻是對他神秘的笑了笑,說什麼“說不定呢”。
神秘冤大頭。
對威茲曼又多了一重印象,禅院甚爾拿卡走人,“明天下午我會過來。”
走廊上隻有男人逐漸遠去的背影,灑脫的步伐看起來什麼都不值得他留戀。
“還真是自由。”威茲曼靠在門旁評價說,看着禅院甚爾離開後才轉身回了房間。
他給R發了個郵件,大緻說了下近況,還是附了一張照片,是當時在淺草寺時,在威茲曼的強迫下,兩個人都被迫擠進鏡頭的畫面。
照片裡,威茲曼在中間的位置,笑得随意,像抹陽光。R和黑澤陣兩人分别站在一旁,一個滿臉别扭,另一個則是充滿魅力的成熟男人,隻不過臉也很臭。
就好像三個人剛剛毀滅世界後,專門留下的合照。
威茲曼在照片下寫了寄語。
這張照片他打印了下來,他有一張,也送給了陣一張。
發完後,威茲曼仰頭,腦袋放空靠在靠椅上。
任務的進度越近,也代表距離離開的日子越近。這些天來,數值雖然也在變化,但是變得并不快。他也不用擔心會瞬間傳送到幾十年後。
隻是一想到離開,威茲曼總想下意識把該處理該安排的事都做好。
按理來說,他也不是那種特别理性細緻,喜歡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的人。
實在是自己要是離開後,本來和世界就沒有什麼聯系的陣完全就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