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安連忙将這個消息告訴了林珠和萍姨,然後急匆匆跑到機場,順利接到了從國外歸來的蔣麗。
蔣麗一看見小兒子,就淚眼婆娑:“長安,這次過年就你自己留在國内,怎麼不出國陪媽媽一起過年?”
“媽,我這不是忙着拍戲麼?”他眼神有些躲閃,慌亂轉移話題:“對了,好端端的,你怎麼回國了?”
“說到這個我就生氣,”蔣麗氣得直接在機場罵,“我在國外的那幾個投資都黃了,虧了不少錢!”
蘇長安聽的眼皮子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蔣麗氣得胸膛微微起伏:“别提了,那幫老外做事不靠譜,專門拿沒有政治保障的華人開刀,卷跑了不少錢,做生意一點信譽都沒有!”
蘇長安忍不住冷嘲熱諷:“那幫白人本來就是靠海上殖民侵略發家緻富的,幹什麼都不如直接搶别人的快,也就是嘴上宣揚的好聽,他們怎麼可能忘記了自己的發家本領?你還妄想和他們做生意,賺他們的錢?”
殖民者的後代已經習慣了掠奪,怎麼可能勤勞苦幹呢?
某些自以為聰明的富商跑到國外,在國内做的非常絕情,徹底斷絕了自己的後路,就算跑到國外,殖民者的後代也不傻,人家知道你沒有後路了,就是一群待宰的大肥羊。
人種都不一樣,人家能和你是一條心的?
接着,他又苦口婆心勸蔣麗:“媽,國外的生意要是真不行了,我勸你還是盡早斷了,留着那堆爛攤子給他們就是,難不成你還想填上窟窿?”
“那怎麼行?”蔣麗壓根不聽:“現在國内生意不好做,我們不能坐吃山空,總得多拓展渠道。”
蘇長安深深歎息一聲,隻好又問:“那大哥沒有辦法解決嗎?”
“你大哥去年就和你大嫂離婚了,還鬧的很不愉快,”蔣麗歎息一聲,“朱家那邊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他能幫助咱們?”
一個小時後,蘇長安開車送蔣麗回到蘇家,剛進家門,就看見林珠帶着萍姨忙活着做飯。
蘇長安将車停在門口,忍不住對蔣麗說:“媽,實在不行,我去年投資了一部戲,現在收視率很不錯,也賺了不少錢,先把這筆錢給你去添窟窿吧?”
“這怎麼行?”蔣麗想都不想直接否決:“你能賺點錢就自己留着吧,以免不時之需。”
“現在不像以前,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我這次回國,就是打算找找你爸這邊的關系解決,實在不行,就找你錢叔幫忙。”
“錢叔?”蘇長安皺了皺眉:“這麼大一筆錢,你憑什麼覺得他會借給你?”
蔣麗看着蘇長安的臉,臉上神情有些複雜:“你錢叔對你很好,他肯定願意的。”
“為什麼錢叔對我好,就願意借錢給你?”蘇長安聽出一絲詭異和不對勁,還想繼續問,屋裡已經傳出了奶奶的呼喚。
“麗麗,你回來了呀!”
蔣麗火速跑進來,親昵地挽着林珠的手:“媽,我回來了。”
母子倆對視一眼,都心有默契,沒有把投資失敗的事情告訴老太太,林珠年紀大了,免得擔驚受怕。
林珠牽着蔣麗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來,笑得滿臉褶子:“麗麗,晚飯一會就好,你先等一會。”
“媽,我不餓,”蔣麗不想讓林珠太破費:“你不要瞎忙活。”
蘇長安臉上都是笑容,趁着奶奶和母親聊天的時候,默默把行李箱拖進了蔣麗的房間。
出來時,他聽見客廳的談話聲,林珠就連說話都透露一股欣喜和誇贊:“麗麗,你可算回國了,這次一定要多住一段時間,你都不知道,長安現在可有出息了,投資拍的第一部劇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