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問我要旺财符紙來着,但是我不會畫,昨天回來和師父通了個視頻,現學現畫的。”蘇星垣從中抽出兩張疊起來給他,“你自己一張,喻哥一張。”
并且叮囑道:“我跟你說哦,我這個錦鯉體質是真的,旺财也是真的,所以,你可要好好帶起來哦。但是不要告訴别人。”
雍宥笑嘻嘻地将符紙放進口袋裡,“我都擁有你這個财神哥哥本人了,還用得着這符紙?”
“錦上添花嘛。”蘇星垣吃飽了,終于伸了個懶腰,“走吧,去劇組。”
蘇星垣站起來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才看到雍宥後脖頸露出來的地方有一道傷疤。
“這是怎麼弄的?”蘇星垣将他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雍宥側了個身躲開,将衣服整理好,“就是劃了一下,你趕緊去換衣服吧。”
蘇星垣别有意味地盯着他,并沒有去換衣服。
這是要擱平時,雍宥這人恨不得誇大其詞把傷口展示給他看,讓他心疼。
但是這一次非常奇怪,明明受了傷,卻還故意藏着不讓他看,明顯有問題。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蘇星垣斜睨着他。
“什麼?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懷疑我?”雍宥語氣受傷。
蘇星垣才沒有因為他的撒嬌心軟,而是直接上前扒開他的後衣領。
這一扒不要緊,卻看到他衣服遮住的位置,竟然有三道傷口。而且這三道傷口看起來很像是被人的手指抓出來的傷痕。
雍宥不太敢掙紮,因為他怕自己過度掙紮,會牽動蘇星垣才愈合的傷口。結果就被扒下了大片衣服,露出後脖頸連着後背的一大片皮膚,露出了完整的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蘇星垣的面色陰沉下來,“是誰抓的?”
雍宥有些緊張地看着他,“你……别生氣,就是……”
“你緊張什麼?”蘇星垣狐疑道,“我就是問誰這麼大的膽子,給你抓成這樣了,而且還是在這種位置?”
雍宥晦氣的哼了一聲,“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不過當時就被我一腳踹出去了,他沒有占到我的便宜。”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蘇星垣又看了眼那血淋淋抓痕,“怎麼都沒有處理傷口啊。”
說着,他便轉身從自己的包裡拿出碘伏和棉簽。
反正都已經被蘇星垣知道了,雍宥幹脆又擺出他平時受一點兒傷,就誇大100倍的委屈勁兒。
“我當時被欺負後,他們都不理我,沒有人給我處理傷口。”
蘇星垣對他的這點子小心思心知肚明,使勁兒點了一下他的腦袋,“火火呢?他沒給你處理?”
“火火就站在旁邊看着,根本沒有給我處理傷口的打算。”雍宥委屈巴巴地說。
“嘁!”蘇星垣撇撇嘴,“我還不知道你,一定是當時你兇神惡煞的,沒有人敢靠近你吧?肯定火火要給你處理傷口,結果被你給罵走了,對不對?”
雍宥被戳穿倒也不心虛,反而理直氣壯道:“還不是因為那個變态想要占我的便宜,借機炒作一下。”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蘇星垣問道。
“就是劇組一個十八線小演員,非常沒有下限,專門找了代拍,想要從我這裡蹭一蹭流量,強行和我搞點兒绯聞。”雍宥一想起這件事就像是被粘上屎了一樣。
“啧,真是晦氣死了!”氣得他踹了一腳桌子。
“行了,别動,我給你處理傷口。”蘇星垣看到那血淋淋的傷口,也是來氣,“真是的,什麼人呀,把人抓成這個樣子。”
“我不會被感染狂犬病吧,哥哥?是不是要打破傷風,打狂犬疫苗什麼的?”雍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蘇星垣。
“又不是被狗抓了,得什麼狂犬病。”蘇星垣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轉過去。”
蘇星垣用棉簽蘸上碘伏之後,發現如果直接這樣塗的話,會沾到衣服上。
“你把衣服脫了吧,這樣會沾到衣服。”
雍宥轉過身來,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哥哥,你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蘇星垣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不是,轉過去,快點兒脫掉。”
“你好兇啊哥哥。”雍宥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但手上還是聽話地脫了衣服,“雖然沒有狂犬病,但是像他這種沒有下限的人,說不定身上沾着什麼髒病呢。”
“所以啊,我在給你消毒了嘛。”蘇星垣真是有時候對他有點無語。
尤其是雍宥這種明目張膽地撒嬌,還假裝無意識的理直氣壯,也不知道該誇他的演技蹩腳呢,還是該罵他故意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