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摔倒了她會喊疼的吧…應該會吧!
晚上這邊這倆幼馴染睡在一間房間中,夜聊什麼的。
另一邊兩個人睡在不同的房間裡,各自想着不同的人。
翌日一大早,橫馬公寓樓下。
還沒到上班時間,但是稍等一會兒就是通勤高峰期,零零選擇這個時候來就是為了打1307住戶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一般住戶那麼隻好抱歉了,如果不是一般住戶,那麼等着被監視吧!
然而根據景光多年來的卧底經驗,身為聰明人産生的類似想法,還是默契的幼馴染,他們倆的計劃契合的不能再契合了。
結果就是景光和伊達航五點起的床,他給兩個人做好易容就到了七點。
看看時間兩人馬上開始準備,景光在房間内做出做早飯的痕迹,也确實就是在做早飯。伊達下樓去外面的蛋糕店買早餐用的面包片順便打聽點什麼,比如鄰居,周邊建築更新之類的,不過一直瞥着公寓樓門禁處。
七點十三,伊達驚訝地發現降古出現在公寓樓門禁處,想到一畢業就失蹤的兩人,他沒聲張,繼續若無其事地和店員交談,之後找了個借口離開,馬上給景光打電話。
“降,我是說,你的幼馴染上去了。”
伊達航趕到電梯前看着樓層不斷上升,直到十三層停了下來。
“到達樓層了。”
“好的明白。”
聽筒中景光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實際上他有點驚訝,連忙到衛生間檢查确認易容完好,外面門鈴就響了。
深吸一口氣,景光收拾整理好表情心情,保持着等的有些着急的表情打開門:
“回來了?你買面包……”景光看着面前推銷員樣子的幼馴染頓了一下,臉上自然而然地浮起疑惑的表情“您是?”
“啊,我…”零零看着面前這名陌生人,熟悉感在内心發酵。
景光察覺到自家幼馴染的不對勁,連忙接過話茬:
“推銷?”
“呃,女主人出門了嗎?我是推銷家用洗消品的,我叫白石明。”零零揚起屬于推銷行業的笑,但是心裡的驚悚一時半會兒消失不了。
他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出現異樣?!
“跟我說也一樣,我家家務我也在做的。”景光看到了自己幼馴染的微表情,這可不行啊,Zero。
“好的,啊,這是我們的産品。”
安室從身後的背包裡拿出一瓶木地闆清潔劑,景光思考了一下把人讓進客廳,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說明書一邊聽自家幼馴染的産品介紹,就他自己做家務的經驗來說這個地闆清潔劑真的很好。
“不錯哎,怎麼賣的啊?”景光看着挺陌生的商标問到。
這是四年間新出的會社嗎?
他按捺着變聲帶來的咽部不适,仔細打量着清潔劑,看看瓶口看看塑料瓶身有沒有那個循環标志。
這一切零零看在眼裡确實是擅長家務的人的表現。
“一千元兩瓶。”
“好便宜啊!”
景光是真的覺得便宜,同等的地闆清洗劑要貴多了,最後景光一下買了四瓶,這筆生意做的零零直到離開橫馬公寓都覺得太過順利。
但是那家确實沒什麼不正常的地方,硬要說的話橫馬公寓屬于高級公寓,不少有錢人都會買了房子後空着想住了再去住一下。
對方隐瞞另一個住戶同為男性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據他所知,鄰國的僞裝夫婦不會是兩個男性,除非僞裝身份是親屬,不過兩個男人還是有點怪異,處于同一文化圈他能感覺到這種“行政默契”。
他自己的國家有可能這樣用人對方都不可能。
監控隻拍到下午兩人從跑車上下來提着大包小包上樓,兩人一直照看着行李就沒擡頭。
要說的話這也不是問題。
最終降古零在自己的車上揉了揉額頭,這不對,他為什麼在沒有深入調查時給這裡的住戶找借口。
還有熟悉感,那到底是誰?
上班高峰期過去伊達才上樓,手裡提着吐司片放進冰箱裡:
“他看起來怎麼樣?”
景光先是歎氣,帶着些擔憂說:
“就那個樣子,但,他與幾年前有很大不同。”
伊達沉默一下,擔心又欽佩的說:
“你們兩個真是不容易!”
親自體會了一把同期的先知先覺,伊達心情沉重的猜測他們因為這份先知先覺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
景光搖頭,自家幼馴染的狀态比他想的差,而且兩人從小到大的默契讓他給Zero帶來了熟悉感,但這種熟悉感出現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