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幫忙把後背箱中的輪椅放下來。
“唉?怎麼在工藤宅?”小張看着周圍環境發現是鄰居家。
“一起去你們那邊。”阿卡伊拍了拍輪椅說到。
哦,小張點頭,坐過去順便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慨:
“在車子上聊天竟然不暈啊!”
“所以你的體弱有沒有可能通過鍛煉身體恢複?”
“不知道,總之就是低血壓低血糖暈車花粉過敏。”她也是第一次這樣,沒什麼經驗。當然這個經驗她也不想有。
“試一試?”
“可以吧,”小張猶豫地看着赤井秀一“你急救水平怎麼樣?”
赤井秀一鎖好車子,推着小張前往十九号,至于急救水平……
“能搞定外傷。”
“直說不好不行嗎?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回頭我琢磨琢磨吧,可能沒什麼用但閑着也是閑着。”
赤井秀一理解地點頭,這麼強大的能力沒什麼代價完全不可能。
玄關中,小張從輪椅上站起來,把藏在墊子下面的手槍與彈夾拿出,赤井秀一把輪椅折疊起來放進門口的儲物間内,有些突然的問:
“對酒廠你是怎麼想的?引他們上鈎?”
“啊?”小張愣了一下,這麼久她還沒空想酒廠要怎麼辦呢“嗯,我是想,可以…酒廠是為了長生不老嘛,畢竟我這個能力還挺戳酒廠的,隻是我們目前勢單力薄,這樣貿然出手不好吧!”
赤井秀一看着女孩從頭到尾大寫的“害怕”“刺激”“躍躍欲試”“慫”,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确實,确認了死亡的人複活一定會引來酒廠的注意,假設女孩不是僅僅複活了這幾個——目前來看她還有别的複活計劃,比如明美。那麼不論過程,後面酒廠一但抓住線索,尋找她的信息是必然的。
不過,帶點謹慎屬性的女孩應該會慎重對待這些事的吧,應該會吧……赤井秀一看着再次心虛的小張有點不确定的想着。
“你想好了?”他問到,确認她是不是真的想好了。
“其實我有點想法但是不明晰,這也是我把景光他們放在外面的原因。”小張邀請秀一坐下并給他上了一些熱的玉米茶。
“你和景光考慮到了什麼,在合适的時候告訴我就好,我多少能猜到你們是怎麼推測我的想法的。”
赤井秀一聞着香濃的玉米茶,輪到他沉默了。
咖啡店~
下午三點,屬于中間間歇的休息時間,羽後在二樓休息室接到店長通知,會有一名新的同事和他搭班。
當他看到店長帶着那名新同事過來時,隻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他的資料。能讓他覺得眼熟的人肯定是身份敏感的人。
“大家好,我是太宰由介。”伊達努力繃着表情,不讓自己這段垮掉。
外人看來就是他這個人有點陰呼呼的樣子。
“太宰……”羽後看着這個長得蠻壯實的人直覺他用假的是名字。
這是把自己安排到這裡的目的嗎?
在店長程序式地讓大家歡迎後,太宰和羽後一組,簡單來說就是太宰調制咖啡,他做甜點。
景光在樓上看到羽後已經開始在意班長,甚至悄悄留下了班長的生物信息,不由地摸着下巴,這樣足夠了吧,告訴Zero我們回來了,也告訴酒廠,這裡有人自彼世而來。
雖然更多的可能是沒人相信,就像赤井秀一一樣。即使火葬後連渣都沒留下的那個人重新出現了,正常人第一反應仍然會是假死。
不過沒事,慢慢來。
他們現在有的是時間。
羽後忙了半天,終于取到了需要用到的生物信息,他馬上給自己在周圍的同事發了消息,兩分鐘後同事過來點了一杯外帶拿鐵,羽後經過同事身邊時将收集封存好的生物信息巧妙扔進同事提着的購物袋中。
在樓上看着閉路電視的景光注意到這個點,看見目的達成,他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内心卻隐隐有些擔心:Zero能不能接受這些,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把店給查封了。
内心略複雜的關掉監控,景光換了身衣服出門,他還要繼續四處尋找店員。
啊,合格的店員,這就要跟酒廠開始在黑市上拉扯了嗎?
至于班長,班長可是一向擅于解決他們這些“刺頭”的事情。景光十分放心的想着,離開的十分安心甚至有些惡趣味。他開車經過那個羽後聯系的公安後輩,景光還有心思考:這位小姐是不會開車嗎?
接着不出所料看到從角落開出的一輛公務車駛向她,景光經過這位沒注意到他的後輩看了看後視鏡:這些監視的後輩還得繼續長進啊。
公安後輩帶着生物信息上車後急匆匆趕回警察廳,别的先不說,指紋放進庫裡一查直接出結果了,是已犧牲的三系警察:伊達航。
從舞浜遊樂園回到警察廳還沒休息一會兒的風見看到這個結果驚得瞳孔都縮小了!半個小時後其餘生物信息加急檢查出來都是一個結果。
風見感到頭暈目眩,他直接給羽後打了電話,接通後質問到:
“你确定你取的生物信息沒錯嗎?”
羽後看着正在專心調制咖啡的伊達航背過身壓低聲音說:
“沒錯啊,我親手取的。是不夠還是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