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成了嫌疑人的還有在The-Thing的景光,上次Zero查到橫馬公寓,他艱難糊弄過去。這次親愛的幼馴染又來了,雖然面對後輩遊刃有餘但面對自家幼馴染他每次都很緊張。
隻能說不愧是Zero啊,景光抿了一口咖啡,慶幸自己是社長,如果是需要動手做咖啡的店員,他這會兒該被Zero嘗出來了吧!
零零打量着三樓的環境,羽後遊走二樓三樓,不過主要在二樓供職,所以果然再找一個人來三樓呆着吧,不過,怎麼讓這位社長把人安排在三樓呢?他不動聲色的詢問起入職的事:
“如果我跳槽到這裡,今井社長能給我什麼待遇?”
景光有些驚訝,跳槽?他要安插人了?多多益善啊!表面上景光很是那味兒的詢問:
“可是榎本小姐說安室先生不會離開…是波洛的待遇不好嗎?”
“波洛雖然好,整個環境面積還是不能與The-Thing的規模相提并論。還是說我這個明星店員今井社長認為在這裡不合适?”
自家幼馴染笑眯眯的樣子很迷人,隻是被當成對手的話這感覺不太妙。景光微歎,用一個社長的态度說:
“這個嘛,大老闆認為市面上的咖啡店還是不要變得太過同質比較好。”
零零認為這是羽生社長被他上面的人囑咐了不招收他,他往後靠了靠,不輕不重地說:
“這樣啊。貴社大老闆還真是目光長遠。”。
幼馴染在溫和的發飙,景光有點無奈,他剛接受班長的消息,這不是告訴他自己還活着的時候。零零把那個“朋友”拜托給他,知道這是明着安插眼線景光也得接受。
零零離開時,扔了一個監聽在景光身上,景光目光放在親愛的幼馴染身上,從脖子後面衣領那裡摸到那個監聽在手中把玩,零零背影徹底消失後,他無聲的歎口氣把監聽放在自己衣兜内。
是時候開始裁員并安排人員上崗了。推薦信要給每一位被裁店員發到位,如果不是必要,景光真的不想做這種事情。
零零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樓上,開着馬自達離開,還是那樣奇怪的感覺,和那天到訪橫馬公寓的感覺一樣,他捏緊方向盤,開車前往米花町。
19号的赤木宅外,零零提着伴手按響門鈴。
“咦?光姐姐今天還有别的客人嗎?”步美有點擔心自己打擾到了小張。
“沒有,”小張思索着,确認陣平與研二的易容戴得好好的猜到“應該是安室桑。”
老張最近直接間接搞了不少事情,猜不出零零具體為了哪件事過來。
三小隻開始叽叽喳喳的讨論她和安室哥哥的關系,順帶加上昴哥哥,在研二與陣平的注視下,這三小隻有點後知後覺的不好意思。
柯南低頭擺出他傳說中“可怕的表情”,老張發現他開始了,情緒無縫切換到“抽到了SP”的激動,終于啊,這麼多天了才看到眼鏡反光的現場版!
赤井秀一去開門,安室透發現他是男大的樣子瞬間看向客廳方向,這是有外人嗎?還是有什麼和張維甯有關的人。帶着些許興奮與謹慎,進入客廳他發現是幾個熟悉的“外人”。
“安室哥哥,剛才光姐姐直接猜到是你來了哦,你們好有默契。”步美捧着臉說。
不我們沒有!小張表情淡定的腹诽。
然而安室透十分順滑的說:
“嘛,畢竟關系很好呢,有這點默契不是很正常嗎?”
老張無語凝噎,真要算起來是她開的好頭,算了算了,就讓他試探着吧。
陣平移開目光給自己添了點茶水,看到這麼不要臉的同期,怎麼說呢?知道他在幹嘛依然渾身上下刺撓。研二殷勤的接過伴手的乳酪蛋糕,去廚房切開,順便整理一下自己的三觀。
他們在酒的狀态中對彼此膩膩糊糊,對他人極盡排斥、不耐煩、甩鍋。其實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這種,這種看起來是在對市民進行騷擾的情況。
“這是一種蜂蜜陷阱。”赤井秀一跟進來拿起幾個可愛類的盤子“你不是負責情報嗎?這個機會正好。”
研二在廚房深吸一口氣,确實對着最熟悉人練習honey trap很不容易,但是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啊!踩着油門跑下去就是了。
研二端着切分好的乳酪蛋糕,一一分給大家,遞給零零時對他露出了一個讓同期心驚的笑,最後一盤遞給小張時問:
“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身為兄長竟然毫不知情?”
“啊,加上上次這是第二…三次見吧?”小張說的有些猶豫。
零零寬容的對小張露出笑臉,反駁:
“我們明明就見了很多次,不是嗎?”
小張覺的現在這個情景這個既視感真熟悉,她想了想,這種認定了一個人,在對方抵賴不正面面對某種情況時,突然佯裝無辜的直戳重點的做法,這不就是……她突然右拳拍在左手心:
“我知道了,你都是跟柯南學的吧?那種明知故問還有點裝無辜的說話方式,”然後看向柯南特意擺出語重心長的表情
“柯南啊,安室先生是真的很縱容你哦。”
零零不知為何聽了小張的話笑的越發甜蜜,柯南看到零零的表情開始冒汗:光小姐,要不要這個樣子啊?我們好像沒什麼更多的交流吧!
柯南看着小張背對安室先生對他揚了揚眉,惡趣味的成年人,跟他老媽有得一拼!
旁邊阿卡伊老師的實踐課也上不下去,研二靠在陣平肩上看了一眼阿卡伊接着捂住臉,光一的意外性啊,某人真的一言不合掀桌子。
雖說這個情況是掀了但沒完全掀。
零零繼續向他們展示情報人員毫不在意尴尬的情況,十分自然帶點暧昧的把話題接了下去:
“不知道是誰上次那麼貪吃,生着病還把電話打到店裡想吃三明治……”
老張不由自主眼神飄了一下,被注意着她的零零發現了。
這……她要承認嗎?當然不。
“那個,我雖然體弱但是最近沒……”看着自己的腿,小張腦子裡一百個想法想不出不生病能怎麼體弱成這樣,她硬生生轉移話題“不過說到三明治,能請安室先生大展身手嗎?我搬過來就聽說安室先生的三明治很出名但是一直沒機會品嘗。”
UDBA心虛了,零零眯起眼睛,她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不過這個樣子也實在是與情報人員嘴裡沒“假話”的樣子一模一樣,就像她之前在秋葉原說謊一樣。
而且——零零嘴上笑着回答沒什麼關系,可能需要借用一下廚房——他确定她上次去店裡就是為了引自己去八王子市做什麼,最近沒有什麼卧底被組織發現,那她是為了被收買的霓虹官員?不對,那個醫生……零零看向她目光有那麼一個瞬間的犀利:從屍檢結果,被毒殺的隻有那名醫生,市長是因為受傷太重不治。
根據現場筆錄,有兩人從旁邊的體育公園出來看到爆炸現場直接愣在原地,最後和市民擡着那名醫生去救治,壓根沒有接觸市長。
所以關鍵人物到底是醫生還是市長?她要用這兩人的死做什麼文章呢?至于那兩個組織成員……零零一直用眼角餘光注意那兩個靠在一起的人,就是他們嗎?
赤井秀一微微偏頭示意陣平與研二,看到剛才那一幕了嗎,高手與天賦型的交手,天賦型确實優秀,仍然肉眼可見的與高手有差距。
陣平與研二在眼神流轉的瞬間一個垂着眼睑眨了下眼睛,一個看向零零與小張時眨了下眼睛。他們明白原理,警校什麼都學過再加上插件的知識,他們理論毫無問題隻是缺乏實踐。
隻能說之前那段時間做任務他們運氣好沒遇到什麼特别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