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有了!”
小張看到這一幕激動的一拍手,拉住景光胳膊,表情激動地找經紀人借了紙筆,飛快的在紙上寫了起來。景光湊過去一看,是新的甜點食譜,而上面有各種酒的名字,他有點疑惑的問:
“這個,沒問題嗎?我們是咖啡廳阿,這些都是高度酒!”
看着那些個奶香味美思,巧克力菲仕,這些酒的度數可不低啊!
“計算啊,按照度數的百分比在普通奶冰或者巧克力中加入酒類。總之就是酒精濃度最高5度,你之後自行搭配就好。而且甜品裡面加朗姆、白蘭地和利口酒挺正常。
你不會告訴我咱們廚房沒有酒吧?”
景光,擅長料理,完全沒有辦法反駁呢。不過他還是問:
“小孩子呢?來我們店二樓的,有很多家庭聚餐。”
“水果版。”老張脫口而出。
雖說有點麻煩,景光認同了小張的突發奇想,他覺得小張果然喜歡吃,提醒到:
“不過現在該想想秋天要賣什麼了吧?已經八月了,這些今年勉強還能趕上夏天的尾巴。”
“……這麼急嗎?”小張看到景光點頭,問“之前我給你的甜品種類全部上架了嗎?”
“沒有。”
“哦~那就‘秋天的第一杯奶茶,把你捧在手心裡’。”
過了一會兒景光看小張不準備繼續往下說,他問:
“沒了?”
“沒了。就賣這個概念,要不要上新,你自己定。”
零零和景光聽着她的秋季企劃感覺怪怪的,這有點,有點……感覺要抓緊監獄裡。
“别這麼看我,資本的營銷方式就是這個樣子。”
“你這樣的話,踏踏實實的百年老店會被你氣死吧。”柯南忍不住吐槽。
“怎麼說嘞?誰讓他們即不資本至上也不消費主義呢?”小張說的陰陽怪氣的。
園子是真的覺得挺有道理:
“适應不了市場的話,淘汰了很正常啊。”
沖野洋子贊同的點頭,她那個圈子裡這一點體現的特别明顯。
老張看過所有人,她都不是在玩概念而是玩一個老梗,可這些人,除了身邊這倆三觀經曆過災難性攻擊還沒損毀的警察先生,以及柯南,都不覺得不對勁。
景光看着小張怪怪的臉色,收起食譜問:
“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隻是突然理解了酒廠為什麼把總部按在這裡,要是我我也這麼幹。”
“為什麼?”零零看向小張,眼神中帶着審視。
“就像畜牧業,那些給‘大手企業’工作的員工處理起來就像是畜牧業的農場主處理牲口,在這種社會狀态下,所謂的雅庫紮注冊‘合法’有什麼呢?厲害的□□都是那些大手企業與國會議員。
甚至雅庫紮出事了要切掉小指的習慣聽說也是承自武家的武士。說是現代化其實社會形态還是封建狀态。”
“你怎麼能這麼說?!”*N
“哦。”小張發出平淡的聲音躺了回去。
景光氣的深呼吸幾下,最後笑起來,氣笑的:
“你給我注意點。”他敲了一下老張的額頭“好好說話。”
“我沒有好好說嗎?”
“說的沒問題,”公安零出聲,瞪着她“最好别說了。”
“有本事你咬我啊。”
“好了好了好了。”景光又按住兩隻貓狗“社會在發展,一切都來得及。”
雖然老張仍然貓貓祟祟,零零也還炸着毛。但在景旦那的控制下,兩人保持了表面和平。真假孩子們玩着牌,柯南因為老張的話一直心不在焉,最後輸的挺慘。
下午五點,大家吃好喝好休息好,接下來就等着玩好了。
小張、零零、景光與大家分開,他們去買了一點和果子放在車上才返回淺草寺附近的街道,通過周圍的小巷子進去雷門後的仲見世街,街上人來人往,也就中午十二點到兩點那會兒人少。
小張看一路看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景光給她慢慢講解,她聽故事一樣耳朵聽着眼睛看着,零零時不時補充一兩句——他終于初步确認了,怪異的提不起警惕的感覺之下,那個不敢确認的答案。
他在這位“今井”給光一小姐的講解中聽出來的。
中學時有一年暑假,Hiro回到長野縣與高明哥一起祭拜父母之後就留在那裡了,那年他和他小時候的朋友山村操渡過了一個相當愉快的暑假,回東京後Hiro特别興奮的給他講長野的變化,長野的舊事,長野的友人,長野的一切。
雖然情緒不一樣,他還是聽出來了熟悉的語句停頓,熟悉的情感節奏,熟悉的講話方式,熟悉的所有。
看了看周圍執勤的警察不少,用手機确認風見也在不遠的某處後,他停下腳步一手搭在小張肩膀上,死死盯着“今井”的臉說:
“你回長野了嗎?”
景光和小張一驚,景光繃得住但是小張不能啊,她直接驚訝中帶點驚喜地看着零零:看出來啦?緊接着發現自己肩膀上零零的手在顫抖。
小張略一思索,把零零的手放在自己咽喉與頸動脈處,擡頭看着零零:
“不急,你慢慢确定,我在你手中呢。”
景光無奈,這是個非常錯誤的方式啊光一!他從她脖子上拉開膚色較深的這隻手,輕輕握着,看着自己的幼馴染搖頭:
“還沒,目前還是不安全。”
零零不知道要接着從哪裡問起,也不敢真的确定這就是Hiro,于是上手拽了拽“景光”的頭發,并狠狠一抓。景光順着他用力的方向彎腰捂着腦袋,忍耐着嘶聲吸着冷氣用氣聲說:
“Zero,你要把我的頭皮抓掉嗎?”
零零收起指間揪掉的頭發,放進胸前的口袋裡,心中各種話都翻湧上來但最終保持沉默,直接推着小張往前走。景光揉着頭皮跟在旁邊,小張哈哈哈笑了一會兒,在景光核霭可氫的微笑中收斂下來。
這是什麼地位?這妥妥的“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