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目标簡直完美。”
“我的看法是可以嘗試,能不能真動手處理,你得問琴酒。”
假如這是Boss的人,甚至僅僅被他所熟悉,處理掉海鋒正男都會給他們兩個帶來麻煩。
老張在零零的幫助下收拾好一些出行要帶的東西。兩人在這裡聽着外面的雨聲各幹各的事情,零零已經能在小張對哈羅稀奇古怪的魔女怪叫中淡定處理工作了,哈羅是真的挺喜歡她。
下雨天是睡覺的好天氣,等了一下午沒有人過來,晚上小張跟哈羅玩了一會兒後,比以往早了一個小時睡覺,零零檢查完房子去景光睡得那間卧室休息。
外面風雨交加,室内溫暖安逸。
深夜,小張做了個夢,夢裡跟人打架打的腥風血雨,對方突兀的扔了個手榴彈,夢中躲不過炸開後,小張在床上猛地抖了一下,眼睛一睜,瞪着天花闆翻了個白眼,接着窗外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兩聲爆炸聲:
“咚——”
“嘣!”
一下子坐起來,她從枕頭下面摸出博來塔,在床上聽到玻璃抖了一陣。不過高标号水泥和鋼筋讓整棟房子沒什麼事情,防爆玻璃也完好。
零零幾乎是把門撞開的,非常着急的進來,他上下看了看,小張坐在床頭手裡拿着博來塔,槍口向窗子,頂着雞窩頭,皺眉看着他:
“公安有線索?”
她甚至起床氣都沒收斂幹淨,殘留着驚怒但理智在線。
零零搖頭,走到窗邊看到樓下停着一輛老爺車:
“琴酒來了。”
聞言老張在床上深呼吸。
琴酒從後排下車,看了一眼爆炸傳來的方向,回頭掃視整棟建築,湖綠蓦地和石英紫對上了。
波本上線,他看着樓下說:
“去吧,他可是這個時間都要過來親自找你的呢。”
“去他個大頭鬼!”老張跳下床,壓根沒在意現在說話的是零零、透透還是波本“這幾點,這是幾點?淩晨兩點連爆炸帶找我,酒廠什麼陰間作息!”
衣帽間的門咚地一下關上,波本看了一眼窗外,琴酒正往這邊來,他整理好态度,下去開門,順便說:
“爆炸未必是組織幹的。”
“那他等死吧!”老張平複心情失敗,憤怒的聲音從衣帽間裡傳出。
那個爆炸,不論是襲擊還是燃氣,罪魁禍首該慶幸她不是真的犯罪分子。
琴酒被波本邀請進來,把雨傘放在門口的傘架上,波本在廚房做起三明治。
“她倒是放心你。”
“說的你不擁有信任一樣。”
琴酒摸了摸煙盒又放回去,兩分鐘後,老張背着包下來,見面先給琴酒一個大哈欠:
“走吧,伏特加呢?”
“車上。”
“你準備怎麼說我?”
“不用介紹。”
“我……”
“把早餐帶上,”零零用紙袋裝好三明治,還放了一盒牛奶“早上記得吃。”
“哦,好的,那我走了。”
琴酒起身往門口走去,老張跟在後面,零零一句接着一句:
“槍帶了嗎?”“拿了幾個彈夾?”“要不再帶一把女士槍防身?”“近戰的話你要匕首嗎?”
小張嗯嗯啊啊的答着:
“拿了拿了。”“一共三個。”“不用了吧。”“匕首不匕首的,沒有闆磚好用。”
聽到闆磚,零零和琴酒神色莫名的看着她,近距離用闆磚?嗯……好像有點意思。
不對!
“再帶一把。”琴酒說“你要留夠後手。”
“那我帶着嘴才最合适吧。”
琴酒和零零都想勸小張警惕點,然而兩人警惕彼此都沒提。零零飛快給老張拿了一把他用的HK,型号是P7系列M10。他用的M8靠握力上膛,不過,零零不是刻闆印象的覺得小張手勁小,她沒接觸過訓練,一邊保持握力一邊開槍對新手來說不友好。
老張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最後拉起褲腿綁腳脖子上。
“波波你趕緊睡吧,還有幾小時天就亮了。”老張拎着透明傘“拜拜啊。”
波本對這個稱呼微妙的頓了一下:
“早點回來。”
雨随着風斜斜飛在空中,老張覺得這個傘打了跟沒打一樣。隻要出門就會淋到雨,足夠一視同仁。
“你是非要這種天出門嗎?”老張坐在琴酒旁邊甩着褲腿。
“閉嘴。”
“啊,是。”完全看不出老張有多害怕,她把書包抱懷裡“到地兒叫我啊。”
閉着眼睛有一分鐘,老張又睜開眼睛看着琴酒:
“那個爆炸是咋回事兒?跟組織有關嗎?”
琴酒搖頭,老張翻了個白眼,靠回去:
“啊,煩人。”
伏特加沒戴墨鏡,目光從後視鏡上溜溜的劃過又飛快移開,幾分鐘後再重複。
“伏特加。”
“是,大哥!”
老張睜眼,看過去,發現伏特加好奇但忍,她又看向琴酒,跟他對視,挑眉。
“說。”
“哦,斯拉夫人”老張看向前排“再看我,你喜歡宇宙少女還在喝醉睡着後會哭唧唧夢到奶奶做的紅菜湯的事兒我發誓整個組織都會知道。”
“你!”伏特加想叫嚷,不過随機識時務的悻悻專心開車。這種私密事大哥都不知道唉,這是大哥找的情報人?
大哥真厲害!
琴酒心裡意外但不動聲色,再次肯定小神明真的什麼都知道。
老張很快又躺在椅背上閉眼,不然呢?這才不到三點。
“等會兒,”老張又坐起來“你經過川崎還是有别的事?”
“怎麼?”
“哦沒事。”老張再次靠回去。
不一會兒,老張剛坐直就被琴酒放出來的殺氣糊了一臉,她眨眨眼睛:
“最後一次,手機上聊。”
“你最好有事。”琴酒這會兒真的有點不耐煩,這是在試探什麼?
小張隻是單純的在仰卧起坐。黢黑黢黑的手機拿出來,伏特加心裡大定。老爺車在公路上盡情狂飙,老張盡量不看外面。
“海鋒正男可以死嗎?”
“不可以。”琴酒冷着臉單手發短信“離他遠點。”
小張雙手在鍵盤上飛舞:
“不是吧,他有這麼重要?”
“他和福鸩宮一家關系太近了,就在這個國家中央的位置,要殺他你會面對雙方的追根究底。”
“明白了,隻要沒人知道是我幹的就行?”
琴酒看過來,目光深邃,她倒是能做到。
老張一下又想到别的事情:
“他的代号他兒子會繼承?”
“會。”
“嘶——”老張罵了一句英文。
看來目标不能放在這兒,這一家需要到最後的時間前處理掉。
老張本來想打電話問問園子認不認識什麼和福鸩宮對立的木偶族人,拿出普通手機準備發短信,看到時間歎氣,心裡再次吐槽:誰家好人這個時候趕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