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停車場,老張收到賈維斯突然的信息提醒馬上打給景光:
“景?咱們那位亨特先生送走了嗎?”
“送走了,你呢?”
“我……川崎那邊是誰在盯?咖啡店還是公安,或者阿卡伊的人?”
“他和公安。”
“他們沒發現角谷照跑了嗎?”老張看着車窗外。
景光目光淩厲起來,頓時會議上細細簌簌的聲音全都沒了:
“角谷照跑了?”他看向榛木,榛木一鞠躬,出門就開始打電話。
“都到大阪了,他和犀川昨天在豐橋有接觸,我沒有黑田的聯系方式,但需要搜查那個犀川,在,哦,等會兒,他出來了,我得演一個等人等的迫不及待的戀愛腦。”
老張迅速從儲物箱裡拿出小鏡子,邊照邊樂呵呵拿着手機:
“好我做好造型了,他帶了一個拉杆行李箱,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
“嗯,”景光看着跑進來的榛木,示意他說話。
榛木表情驚恐:
“角谷照還在川崎。”
老張瞬間說不可能:
“我聞,我确定不是,不是那個女士。”
“嗯,别着急。易容不是難事,”景光讓榛木坐回去,繼續說“這個人一定很了解角谷照,你暫時隻要注意柳生城。”
“好。”
“記住我們在這裡有很多人。”
老張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眨了眨眼睛,景光在暗戳戳說她像柯南一樣,别以為她沒聽出來。她身上手榴彈,手槍什麼的可不是麻醉針,氮氣足球那種很牛逼也根本沒啥殺傷的東西。
哦,準确來說,有傷。
她在火車站又盯了一個車次的時間,外面那個“角谷照”已經離開了火車站附近,這才開車離開。開到一半,她被半路攔下,攔她車的人直接蹦到她車子前。
老張的表情和阿卡伊被由美攔下時微微睜大眼睛帶點萌的樣子,不能說毫不相關,隻能說完全相反。
“啊,不好意思,”哦,是一個男中音的帥大叔“抱歉我……”
老張帶着十足的警惕眯了下眼睛,打開車門下車,拿出警察證和手铐:
“姓名,目的,同夥在哪。”
帥大叔眨了眨眼睛,站直摸着後腦勺啊哈哈哈的說着不好意思,這個既視感……
“黑羽盜一。”
黑羽盜一頓了一下,浮誇的表情迅速消失,本身的沉穩優雅顯露出來,不過他眼裡帶着活潑的好奇,看着她說:
“聽他們說你認人有一手,我哪裡出現了破綻呢?”
“你要是天天看你大侄子在他的隐藏身份下,尴尬的時候啊哈哈哈,你也能看出來。”老張收回手铐和警察證“簡直一模一樣。”
“那麼,我可以搭乘一下美麗小姐的便車嗎?”
“可以。”老張努力抑制住自己頭皮發麻的感覺,指了指副駕“你去哪裡?”
黑羽盜一說出她所住的酒店的名字。老張沉默了一下問:
“你加入…你是誰的協助人?”
“我和赤井,黑田有協議。”
老張想起複仇者聯盟,但——
“赤井務武對你的聲音沒什麼表示嗎?還有,你們至于保密到這種程度嗎?”
黑羽盜一一直注意着這個姑娘牙酸的微表情,她和小赤井關系不錯:
“是和赤井秀一的聲音很像,對吧。”不回答後一個問題。
老張咧了咧嘴,不回答也是一種回答,不就是僵局要打破嗎,現在不僵局了吧。不過老張的思緒飄了起來,阿卡伊要是這個性格會有多麼的好人緣。飄了一會兒想起剛才黑羽盜一目标明确的做法,啊,既視感又來了,那個碰瓷的既視感:
“你找我什麼事?”
“長野動物園和酒廠出了事,我當然會關注一下。”
“那不是沒出事嘛。對了,動物園和酒廠有關嗎?”
“沒有,相對來說動物園的曆史還要長一些。”
這家夥還有曆史?老張好奇:“有美國長嗎?”
黑羽盜一笑:“不清楚,但很久之前就有人說潘多拉之石能長生。”
“不是一開始就叫潘多拉之星吧,這個名字…至少得大航海時代才會傳過來。”
“還叫智慧果,金蘋果,仙丹,不老泉。”
哇偶,老張發出這樣的聲音:
“外來的?動物園老闆之類的也沒真長生啊,還不如人酒廠搞科技來的實在。”
這位大叔隻是笑,老張想起小泉紅子,所以非科技側真有點什麼,但作用和科技側差不多。
“動物園又是哪個組在主要負責?”
“U組。”
“介紹一下。”
“全程unknown。大部分是與動物園對抗了很久的民間人士,很多被特招了。”
“中森銀三負責?”
“對,辛苦他每次面對快鬥都要演的那麼逼真。”
“快鬥就這樣成為反魔術器材的檢驗員,真的沒問題嗎?”
“這對中森警官來說是難得的放松。”
老張非常贊成,連連點頭,她現在就很需要放松。把車子開進賓館停車場,老張熄火拉手刹:
“見過我了,然後呢?最近你們還得做安保工作?”
“對,我負責這附近。”
老張摸着下巴,這麼大陣仗,就那幾個木偶,不應該啊,不過應該是為了防備酒廠反擊,并需要監視另一個跨國黑惡勢力防止趁機搗亂。
等會兒!松開腳下的刹車,老張沒有第一時間解鎖車門,而是問:
“今天那個是變色龍?還是川崎那個是拟态?”
“不是變色龍,是安康魚。”
老張捂臉,這個感覺啊,真是:“能逮捕嗎?”
“這件事不要管,盯着你的目标就好。”
“他在往外放毒欸!”老張這樣說“犯罪集團老大?”
黑羽盜一隻說:“他本人以及動物園與劫掠案沒關系。”
她利索從兜裡掏出手機:“留個聯系方式。我同時在找販毒線。”
黑羽盜一不但留了,還讓她打到自己電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