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張聽賈維斯說高明還在松本,直接開車去了松本。
“帥哥!”她在松本署樓下看到三人,聞着高明身上的味道還有些許異樣,不過終于不泛苦了“要搭便車嗎?”
三人看過來,感受到她身上逸散出來的愉快,被感染着放松下來,高明打趣:
“你指哪位帥哥?”
警察們驚訝的看到高明在開普通玩笑。
“就你啊,當然,黑皮也行,美女就更好了。”
高明他們走過來,大哥克制的摸了一下小張的頭發:
“事情了結了嗎?”
“一般吧,還有一些别的連帶,總之,長野安全了。”
大和靠在旁邊,胳膊架在車頂側面:
“我們準備明天返程,所以果然有事?”
“光一桑不能說的吧,别問了。”由衣在意的看了看老張。
“由衣桑果然,”老張看着她,在她期待的目光裡說“想娶。”
“喂!”大和炸毛了“你這個家夥怎,怎麼,你在說什麼啊!”
老張趴在車窗上,笑咪咪的不說話,高明及時拉住自己這個某些時候嘴笨的可以的幼馴染:
“好了好了,阿敢,光一隻是開玩笑。”阿敢這樣子,吵也吵不過,小姑娘還和由衣在讨論什麼顔色的婚紗好看。
“哼!”大和傲嬌的表示不和老張一般見識,實則放了一隻耳朵聽由衣的喜好。
“話說回來,”高明在她和由衣的讨論停下後,看向小張“你不急着離開的話,要不去吃松本特産?”
“哦?”
“請你咯。”大和在由衣的目光裡,仍然帶着稍許不好意思。
“走走走走走,”老張連聲答應,給由衣隐秘的飛了一個眼神,拍着方向盤問“車停哪啊?”
對這個害羞但強裝若無其事的大和,由衣悄悄的對老張飛快眨了下眼睛。
她把車子停在松本署的停車場,與三人一起去吃信州牛肉。
“所以,那個吉川現在招全了嗎?”
“沒,還是嘴硬的一直不說。”阿敢搖頭,他真是讨厭這種罪犯,證據都全了也不說“要是二十年前……”
“停!”由衣捂住大和的嘴對小張解釋“他好像有什麼顧忌。還會來一句‘你們都有證據,還問我做什麼’這種。”
老張聽着都來氣,高明翻着烤牛肉岔開話題:
“麻藥線被上級制止跟蹤了。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哦,因為涉及到一個黑惡勢力。”
三人齊刷刷看向小張,高明夾了一塊牛肉給她:
“你在忙這些事?”
“啊?啊,不是,”老張想解釋不是一個組織,但說出來的是别的“那個,你們應該聽說了吧,最近大阪有大事。”
高明與對面兩人對視,那兩人搖頭。好,這個妹妹雖然不乖但這次沒在說謊,是有大事,她避開眼睛是因為沒在忙那件大事。
高明又給她夾了一塊烤的剛好的肉:
“不管慶典前有什麼事,注意安全。”
“當然當然。”
老張在松本和由衣住一間,睡了一下午,晚上吃了個飯,又睡到第二天一大早,六點自己醒了。她坐起來很有精神的靜悄悄收拾東西,刷牙洗臉,一出門就看到高明和大和在外面,身上都是汗。
六目相對,一陣沉默。
“我說,晨練很舒服?”
“晨練,”阿敢看了一眼高明“當然舒服。”
“啊~”老張帶着波浪線,目光從高明左肋下經過“這樣啊。”
“我隻是拉伸,沒有做劇烈運動。”高明連忙解釋。
“哦,好。我信了。”老張這麼說,看起來是沒信一點。
“這就走?”
“過來看一下,沒什麼的話我還得去大阪,那邊……”老張說到這裡摳起腦門,胡說起來“就那個受害者社會關系殺人案。”
說完她深深歎口氣,高明能看出來這姑娘是一點都不想幹了。
“辛苦,早日完成。”
“借阿尼吉言,那我走啦,阿尼拜拜。阿敢尼桑拜拜。”
高明跟她拜拜後,看着一臉怪異的大和笑他,大和沖高明翻了個白眼:
“怎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光一很個性。”
“不,隻是看到你們合得來我很高興。”
老張在大阪早高峰的車流裡,不知道大和傲嬌起來了,以及被兩人鬧起來的由衣:
“你們倆是小孩嗎?這種事過來對我炫耀?”
她咧着嘴在車上笑起來,在紅燈前閉上眼睛,“看”到黑羽盜一今天換了個樣子在大阪影城一個魔術攤位前,看着路對面玩鴿子和撲克的魔術師。
老張睜開眼睛,紅燈剛好結束,她方向盤一轉,前往電影城。停好車子,響指一打,在散落的花瓣裡出現在黑羽盜一面前。
驚詫聲中,老張得意地問:
“怎麼樣?”
“……不要在大衆面前這麼做。”黑羽盜一确定了她不是一般人。
老張狡黠的問:
“太神奇了是嗎?”
黑羽指了指對面有點緊張兮兮的小夥子,在她看過去時那小夥還摸着腦袋一臉抱歉,黑羽說:
“這是别人的表演場地。”
“啊,不好意思,我是來找他的,你繼續,我看了一會兒,你挺厲害的。”老張飛快蹦出一長溜的話,扭頭對黑羽盜一眨了眨眼睛“是吧,小叔叔。”
小叔叔?黑羽微微歪着頭。
那叫小舅舅?老張挑眉,選一個你喜歡的。
天才魔術師,情商富豪,世界知名魔術師,易容着的男人無奈的勾起唇角:
“真是敗給你了,大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