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達川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樓,景光正和那對幼馴染分析收集到的情報想看出來最近那期爆炸案是誰的手筆。
“光一,你怎麼現在才來啊。”研二有點習慣性的捏着嗓子。
“所以你們真在一起了?”老張拿起他們的推理準備看,順勢調侃起來。
“你看出來了?”陣平鴉青的眼睛看過來,努力的鎮定着。
老張停頓了一秒,左看看赤井右看看景光:
“有誰沒看出來嗎?”
赤井對她聳了下肩膀,景光捂着額頭:
“我早該想到的。”
“想不到沒什麼啊,”老張托着下巴搓了搓臉“你跟零零差不多來着,看不出來才正常。”
赤井秀一聽了這話緩慢的眨了下眼睛,看向景光:
“蘇格蘭,你和波本?”
景光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剛想說什麼,擡頭就看到四雙吃瓜的眼睛,炯炯有神,他有點無奈:
“……要看好戲稍微收斂一點啊。”
“好的對不起Hiro,你對Zero是什麼想法呢?”老張主打一個馬上認錯但不改。
景光看了一會兒,決定禍水東引:
“萊伊,你是不是在觊觎光一。”
……
“啊?”
這不是老張一個人的聲音,這是老張和陣平、研二共同的聲音。三位小朋友的問号基本上具現了。
“我……”
“别說你沒有,沒有你沖光一散發什麼黑麥威士忌的味道?”景光說起這個就捏起拳頭“你就算,你……光一是很受歡迎,但你散發酒味是要幹嘛?!”
這個家夥不光觊觎還想囚禁嗎?景光最近才确定那代表赤井秀一這個男人對光一有一些扭曲晦暗的心思。
老張歪着腦袋疑惑稍許,然後想起阿卡伊稍早那會兒說的動搖。她默了默,緩緩看向赤井秀一,翡綠也看過來。一直注意赤井秀一的景光馬上站起來要約打架。
“這很正常,”赤井秀一沒看景光看着老張“畢竟光一很優秀。”
“你!”
“等等等,”老張叫停,毫無打架欲望的說“這架我親自來。”
場面一時安靜,老張接着十分鋼鐵的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把跑偏的話題扯回來:
“所以說你到底和零零現狀如何?心有顧忌的絕贊暧昧中?”
“嘛,”一說到零零景光就萎了“差不多吧,我擔心這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不可能。”赤井秀一終于把目光放在景光那裡“他對你很執着。”
景光難得一見的不太自信,研二與陣平對視,突然親了陣平一下,老張拍自己的腿啪啪啪的胡亂啊了幾聲,在研二炫耀的看過來,陣平有點羞惱的時候說:
“不好意思,第一次現實看到親親。”
“你笑什麼?”陣平臉紅紅的真的像蘋果。
“就是,不知道,開心嘛。”小張笑了一會兒,清清嗓子坐直“對了我們今天是來拿的藥,把人迷暈什麼的都來點。”
“小光一,你知道你這個态度意味着什麼嗎?”研二覺得不對,研二認為自己有義務點明“你剛才關注景和零的事,現在說說你咯。”
“我态度有什麼問題,我,”老張結巴了一下“按哪國年齡算都成年了,這麼一個大漂亮天天在我面前晃沒點感覺那才不對吧!”
“再說,”她眨了眨眼睛,理直氣壯“又不會發生什麼,欣賞一下美色麼,我又沒有錯。”
“重點不是這個啊光一。”景光感到了養孩子的無語。
“我知道重點,可你不是見過亨利了嗎,你覺得赤井這家夥,我是說我又不會手軟。”
景光臉色僵了一下,看了一眼赤井像是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馬上捂住眼睛,最後虛弱的對老張說:
“你心裡有譜就好。”
“所以,”陣平看着面前“發生了什麼?亨利是誰?”
“沒有亨利。”景光心累的放下手,在老張疑惑的目光裡說“人家叫亨特。”
“哦哦,赤老師,你怎麼不提醒我。”
“不重要。”阿卡伊簡短地說。
他一時沒從自己被說長得漂亮中回過神來,雖然他臉上保持着非常淡定的表情。當老張和研二對好關于小公主的事情,赤井秀一回過神來,看着老張突然說:
“零君的美人計很有用。”
“啊?”老張被問得愣了一下“當然啊。”
看着老張毫不介意的樣子,四位,四個人,不同社會環境長大的四人都無奈了,陣平調侃:
“來者不拒啊。”
“幹嘛要拒?我不幹什麼隻是單純欣賞還得拒了,這是什麼道理,”她豎起食指“不要為難我啊。”
景光不知道現在擔心誰比較好,想到總之老張不會吃虧,他幹脆不管了。
“對了,珠寶展白山京馬去,今井去嗎?”老張看着景光。
“今井不去,今井有别的事情。”
“我有事需要宣揚出去。”老張說。
赤井秀一靈光一閃,知道小張想做什麼了,他說:
“如果很多人去你的神社祈求,你真的應了,會對你有損害吧。”
“交給老賈,他那麼大的算力,肯定不是問題,對吧,老賈。”
“……是的女士。”雖然好像是個AI,但聽起來賈維斯似乎有點無語呢。
“可你準備怎麼辦?”赤井秀一接着問“比如有人祈求發财?”
“讓這個人出個車禍,獲得一筆賠償款。”
“那如果想要談戀愛呢?”景光問。
“有人像這個求緣的人告白就好了,不管男女。”
“女士,”賈維斯都不想聽了“這不是神明會幹的事情。”
“你就說實現了沒有。”老張這樣說,她努力繃住不要笑出來。
四人一AI齊齊無語,怎麼說呢?雖然哪裡都不對,但是沒毛病。赤井秀一在一片無語裡給了個“很靠譜”的評價。
拿到藥物,景光他們沒問要做什麼給的很利索,直到她倆回到米花,赤井秀一都在沉默。
“今天是沉思者?”
“你喜歡我的臉?”
“對,當然不光是你的臉。”
赤井秀一點頭,看了她一會兒,她說的堂堂正正沒有一點羞怯。女孩想表達的應該是欣賞吧,他這麼想,不太想糾正她的用詞。
他扶着方向盤看着前面說:
“部分來說,蘇格蘭沒說錯。”
“沒說錯就沒說錯,我說了啊,這架我親自打。而且,”老張看他“我聞着呢,你也别把我想的那麼不食人間煙火。”
赤井笑:
“我知道了。”能單手撂翻一個成年男人的小神明有恃無恐,并好奇的深入人世。
老張覺得有點怪,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說的沒毛病,赤老師看起來也是真的明白她在說什麼,這才幹脆下車去按門鈴,對來開門的灰原來了個“Surprise!”。
赤井秀一看她突然跑回來,在駕駛室這邊抓住他的肩膀,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