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知道那邊有誰,不過柯南不是問題,他早就暴露在警視廳衆人的眼前了。這些他沒說,隻是看了眼案發那邊又瞥了眼窗外,說:
“柯南自己有數。”自己緊接着也跑了過去。
原本和鈴木次郎吉、艾伯特、勞拉坐在一起的毛利小五郎已經在死者身邊,揪着柯南的後衣領。
赤井秀一整理了一下西服後穿上,小張問:
“不告訴柯南海鋒正男?”
“他不知道警視廳裡面的事所以沒關系。”
“就是說,隻要不被發現。”老張遠遠的看着那邊,摸了摸自己大腿。
貓哥看了一眼,幫她理好裙擺,不讓硬邦邦的槍支顯露出輪廓。
園子帶着疑惑從小張看到沖矢昴,小蘭大概明白這裡有一些事情,安撫的捏了捏園子的手,看向交談的言語不詳的兩人問到:
“柯南真的不會有事?”
“不會,”老張重複“他心裡有數……”
小張剛說出這句話,柯南就跑到電梯口下去了,誰都沒跟上。小張深吸一口氣,掌跟按着額頭緩緩吐出來,好打臉啊!
“唉?是,哪裡不對嗎?”小蘭看到小張這個樣子擔心地站了起來“外面有危險?”
“不,沒事沒事,都沒事,非要說的話外面好一點。”
即使在場人都出事了——除了小蘭——柯南都不會出事!而且這裡是真有酒廠的人,即使那個老家夥現在神志不清,謹慎起見柯南還是跑出去的好,現在落琴酒手上的危險性都不高。
大家被指揮呆在原地,老張拿出手機開始黑這個黑那個,最後在琴酒那裡問出了炸彈犯的信息,她托着下巴看着外面冒出的火光夾雜着黑煙說:
“所以說這個炸彈犯還是從長野跑了。”
貓哥沒有回話,他收到了來自卡麥爾的來信,看完問老張:
“你能跑得動嗎?”
“當然。”老張晃了晃被她加強過的高跟鞋,又半開玩笑半正經地說“不然我飛下去。”
赤井秀一披着貓哥皮睜開眼睛看着她,翡綠中充斥着不贊同:
“用跑的。”
“好好好,用跑的。”
“最好帶着小公主。”
“啊?”老張看了一眼那邊“不至于吧。”
“雪中送炭。”赤井秀一這次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到。
老張看過來,挑眉:
“你說啥?”
赤井秀一沒對她這個表現說什麼,翡綠隻是定定的看着她,她不可能聽不懂。不過這不重要,她已經混了一個白石優子的皮,還差這一點嗎?
老張完全不慌,她是黑戶。
最終還是中森警部帶的警察打破了這裡的蜜汁氛圍,老張看着中森警部帶人包圍會場開始做筆錄,禁止出入什麼的。
“總之,這些都是小問題,基德在哪呢?”老張聞着鼻間的樹葉味道,幾乎是不嫌事大“我擔心他。”
貓哥周身的氣場不再是實質上對老張沒什麼用的略帶侵略的晦澀,他變回彬彬有禮的研究生,推着鼻梁上的眼鏡說:
“嘛,我認為不用擔心。”
畢竟老頭子們已經在背後攪成一團了,基德隻要不出什麼大漏洞,中森警官就能給堵住。
老張反應過來挑眉,随意的掃了一眼前面那桌:
“那就看基德和柯南咯。”
快鬥在小張隔壁桌那個心跳啊,跟過山車一樣。他覺得不至于吧,雖然他一開始确實想僞裝成這位女士,不過越看越覺得模仿不來,所以改成了另一位,選擇坐在這位女士旁邊,主要是她真的太吸引人眼球了别人不容易被注意到。
主打一個燈下黑。
但是聽起來怎麼像是她知道自己在這裡呢?
赤井秀一順着老張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裡坐着的女孩僵硬的小蘭小姐她們看不出來但他一眼能發現有問題。就是這個男孩之前扮成了真純是吧,模仿起小張的語氣,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鏡說:
“名偵探與名怪盜的對決很讓人期待。”
快鬥有點坐不住了,但是不能走,現在走了更明顯啊!唉,所以這次為什麼除了那個大偵探還有别人看出了他啊,什麼時候他的易容這麼容易暴露了?
快鬥決定主動出擊,站起來來到小張旁邊,自我介紹:
“我是山下裕子,你們好。”
他對上小張了然且上下打量着他的眼神,一下子臉就紅了——即使他不在意用什麼方法混進會場,被這樣看着還真是好羞人啊!
老張揶揄的帶着那麼一點意味深長說:
“你好呀,裕子小姐。”
快鬥稍微松了一口氣,看來對方并不想拆穿他的身份,那再好不過了——雖然他随時能跑。
“啊,那個,”快鬥覺得今天不是什麼完美的确認寶石的日子“我能和你們一起嗎?我有點害怕。”
老張發現他表面上有點緊張,實際上比較淡定,不太走心的說着這個理由,沒有馬上答應下來,直到他狐疑的看過來,在她的目光裡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這才彎着嘴巴看了看旁邊的園子和小蘭,兩位善良的JK爽快點頭。
于是大部隊又加入一人。
“唉?目暮警官他們來了!”光彥看着窗外指着樓下喊。
元太和步美湊到窗子邊,看到一部分人在目暮警官的帶領下上樓來,太宰警官帶人去對面樓上搜查,另一部分在白鳥警官的帶領下趕往爆炸現場。
目暮十三帶人進來同樣被小張晃了一下眼睛,中森警部過來給目暮指明位置:
“目暮桑,死者是在爆炸發生同時被對面樓上的子彈殺掉了,在海鋒先生面前。”
目暮十三看到海鋒,馬上表情一肅,暫時沒關注毛利老弟和安室老弟,快步過來鞠了一躬:
“實在抱歉,驚擾到您了。”
佐藤和高木不認識,不過跟着目暮十三鞠躬,心裡疑惑,這個人是誰啊?
警視廳無聲無息的去海鋒化做的不錯。
三個人遲遲得不到反應,目暮嘗試着擡頭,一看就發現了海鋒正男不對勁,抖得跟篩糠一樣的人怎麼可能正常回答。目暮揮手讓高木和佐藤起身,趕緊上前扶着海鋒正男,一上手就發現對方肌肉僵硬極了,連忙摸了摸動脈,還好還好:
“中森桑,得趕緊把海峰先生放平,他像是不太舒服。”目暮沒說他吓壞了。
中森警部其實對海鋒正男沒什麼好感,直到現在目暮十三提了出來他才上前搭把手,一扶海鋒正男的胳膊也被驚到了,驚訝作為一個他看不順眼但還算有為的警視廳高官,被吓成這樣是否不對勁,另一方面今天的事情棘手起來,這家夥别因為身上有潛在疾病吓出問題了。
基德現在是小意思了。
受邀而來參加珠寶展的一名醫生檢查了海鋒夫婦的情況後臉色嚴肅的說:
“這兩人必須要盡快送醫。”
鈴木家雖然不怵海鋒正男,但在這麼多人面前果然還是把工作做得足足的,馬上安排服務員找輪椅的找輪椅,找擔架的找擔架,務必把海鋒夫婦盡快送到醫院。
“我記得那位女士是坐着輪椅來的。”奧爾森狀似慌張的一時脫口而出指着小張。
艾伯特皺眉看他,眼中帶着失望,不過奧爾森完全沒注意。
目暮十三看過去,啊,眼熟,是誰呢?
“可是赤木小姐……”
次郎吉正要阻止,目暮突然想了起來:
“啊,是赤木小姐啊!”目暮想起前幾周的煙火大會,很高興的介紹“赤木小姐可是一位熱心的市民呢!不過這次,這裡應該有準備……”
目暮看向次郎吉,次郎吉點頭:
“當然,就在那邊的準備的休息室裡。”
剛好有侍者從那邊推出輪椅,推過來。海鋒正男和海峰旭子被輪椅帶走。
奧爾森默默退了回去,快鬥敏銳的發現奧爾森不對勁,一邊咬牙覺得今天是不是運氣不好一邊警惕着暗中觀察周圍環境。
研二看着全程現在芝加哥上身這會兒有點想殺人,他記得時刻注意擋着小公主的視線。
“白山桑,還好嗎?”
“沒關系,”研二出聲“有一對夫妻被吓到送醫了,受害者還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