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壓過那股科技與狠活的滿嘴化學味道——小張在此期間表情猙獰的嚼着檸檬薄荷片想起某位喜歡嘗實驗室藥品味道的狠人化學家,再次心生敬意。
兩位王牌特工注意力回到老張的計劃上,赤井秀一問:
“你的易容準備怎麼辦?”
小張直接換成了景光的聲線:
“我想,要不有希子要不快鬥,其實我自己也可以化一點妝。”
赤井秀一點頭,繼而評價:
“聲線有點軟。”
“他在不是一直挺和善的嗎?”小張思考了一下稍微增加了一點力氣。
赤井秀一繼續說:“那是看起來,你的聲音本質聲音有點‘軟’。”
“别理他,Hiro就是這個樣子。”零零自帶幼馴染光環,他認為小張的表現很接近他的幼馴染。
确實兩人肯定不會一樣,甚至基于小張計劃的易容成失憶景光的這個定位,她壓根不用那麼像他們記憶中的樣子。
赤井秀一還是補充說:
“你要‘狠’一點,不論如何諸伏可是一位公安警察,蘇格蘭是組織殺上來的狙擊手——都是能對目标毫不猶豫開槍的人,你表現得太溫暖了。”
小張感覺有點複雜,這個印象之外意料之内的景光被證實了。她說:
“我不狠嗎?”她沒開過槍嗎?
老張摸着下巴思考,她開過?開過,不但打傷他人還炸鐵路了。
赤井秀一跟零零對視一眼,這姑娘狠也确實能下狠手,但怎麼說呢,果然沒碰過黑暗的孩子壓根不知道他們這些人表現得再正義正直,卧底的經曆總會在他們靈魂中刻上深刻的痕迹——這是人格底色的問題,再正派的特工也有血腥一面。
她沒有。
不過女孩/光一眼中的諸伏桑/Hiro是這種樣子啊。
“你如果要易容成我呢?”赤井秀一興趣上來了。
小張想了想……
小張試着控制一下表情……
後面小張憋得都想上廁所了,敗下陣來:
“不行,模仿不出來,透透我也模仿不來。”頓了一下小張又說“光是臉上的表情可以,但是别的,像是什麼神态反應啥的,”小張思考了一下接着說“透透我可以,貓哥也可以,别的不行。”
兩位王牌特工聽明白了,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她仿不出來,隻能仿出他們使用的假身份。
“酒呢?”
赤井秀一話音剛落小張就黑了——笑眯眯的,不帶一點不友好的微表情,但是那種感覺像是小張下一秒就要把他倆生吞活剝。
……
看起來沒錯,是一個符合大衆刻闆印象的變态。不過跟公安警察或者蘇格蘭相比,不能說關系不大,隻能說毫不相幹——這倆身份真不是變态。
“其實,”零零出聲“之前朗姆挑釁你的時候,那個狀态就可以。”
“那是我不當人的狀态,放出來簡單但,”老張揉了一下鼻子“我要是不當人那就真的不當人了啊。”
“好吧,我隻是覺得那個時候你很帥。”
“我平常也很帥,沒有帥到你嗎?”小張湊在吧台上。
零零切菜的動作一停:“現在有點油。”
“喂!”
赤井秀一按住老張的肩膀,看着零零,壓低聲音:
“零君看起來倒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呢。”
他們仨這裡一時很安靜,最終老張繃不住低頭笑得抖起來。零零把菜刀豎着拿在手裡,咬牙切齒的微笑像一個殺人狂。
小張喝了一口蜂蜜牛奶後,用杯子擋着嘴巴說:
“那個奧爾森你真的不查查嗎?”
“NCD。”
……NCD在小張這裡已經沒有信譽了:
“行吧,隻要你覺得NCD可以,不過你有人在NCD嗎?”
零零點頭:“放心交給我吧。”
“英國那邊……”她看向阿卡伊“嗯,世界警察要不要做點啥?”
“□□或者僅僅是THC的話,我們不管。其實這裡也不會管控很嚴,近年來□□的未成年人每年遞增。”
捏住菜刀柄,零零咬着牙陰陽怪氣:
“FBI還真是了解我國社會呢。”
“你不了解聯邦嗎?”赤井秀一淡定晃着杯子裡的冰塊。
小張眼中這次“交鋒”可以簡單概括為:都是千年的狐狸,跟誰玩聊齋啊!她伸手擋在兩人面前拆台表示她哪個都不知道。
兩位王牌特工再次看了她一眼,表達:光一還用知道?怕是“偷偷摸摸”腦掉幾條法律也沒人會發現吧。
小張食指撓了撓臉頰:怪不好意思的。
說實話小張的能力不是他們預料之外的事情,不過兩位法律邊緣起舞的王牌特工還是梗住了。
“你準備怎麼做?”最終零零煮好今天的紅醬“直接向園子要那些禮物?”
“不然嘞。”
赤井秀一小幅度搖頭,又給小張提示到:
“你從哪裡知道的奧爾森吸毒這件事?”
“哦,勞拉說的,就是另一位考古學家。奧爾森的另一個老師吧,不過我沒證據判斷她這些話的真實性。”
兩位點頭,提醒歸提醒,小張表情明顯沒準備聽他們的建議拐彎抹角。
零零歎氣,開始做巧克力醬,嘴上說:
“能這樣想表示你有了一些初步自覺,看你的咯。”
小張搓搓手端着自己的蜂蜜牛奶就去了小蘭那一桌:
“喲,美少女們,半早上好啊。”
“光一,我要跟你說一件超級苦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