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通常是早飯後半小時開始運動的,從拉伸開始到力量運動,老張經常說這樣是不是對腸道不太好雖然沒有激烈地跳躍但消化食物需要的尾部血液全部通過心肺泵向全身,他說他習慣了。
今天運動的有些倉促,景光一下從地上跳起來似乎隻在衛生間呆了一分鐘就擦着頭發出來,坐在窗邊的書桌前開始工作。
老張和赤井秀一都瞄了一眼,老張還要關注酒廠與草蛇灰線引導人去爆破軍事基地就沒關注景光在做什麼,阿卡伊倒是發現了華點。
他給景光準備一杯咖啡,背對着電腦屏幕看了一眼同樣在忙不過是用平闆的女孩,咖啡杯擋着嘴巴說:
“計劃進行很順利。”
“對,很難得那位女王陛下來了。”
赤井心裡過了幾遍事情的發展,意識到那位年輕的陛下有自己的想法,他拍上景光肩膀:
“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也稍微忙一點吧,”景光擡頭“别讓光一一個人。”
“好吧,不過我會向琴酒尋求合作。”
景光長出一口氣,他知道這不太對,可在琴酒那裡光一确實會稍微收斂一些,指不想讓琴酒被懷疑進而影響到陣平與萩原。
琴酒不在霓虹,他在一座私人海島上調潛艇,組織的潛艇經常在海裡轉悠,這座私人海島地下有一座潛艇基地,維護與修理都在那裡進行。
看到赤井秀一來電,琴酒從這座地下基地離開,電話半中間就斷了但他不急,如果赤井秀一着急,不論是因為FBI與組織的對狙還是因為光一,他會打第二通。
沒打就是不重要,剛好出去抽根煙。
在地上一棵能看到周圍各處的椰子樹下,琴酒點燃火機又收到了赤井秀一的來電,他接通電話嗯了一聲。
“你不在境内。”
“有事?”琴酒夾着煙嘴吐煙圈。
“沒事。”
“她?”
“嗯。”
琴酒哼笑,挂斷。他知道小神明最近在做什麼,論壇上發布的襲擊計劃炸了一部分人,很多人在害怕,之前菊正宗都在找小神明,要查是誰想做什麼。
他沒來的及做什麼,小神明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按霓虹的文化來說被稱為付喪神的AI,有它在,數據組成的世界中沒人能找到小神明在做什麼。
或者是式神?
總之那個AI 不是一般的超級人工智能。
據他所知菊正宗最近很慘,身邊無時無刻發生着看似是意外誰也不信是偶然的各種能要人命的倒黴事情。
做飯時燃氣爆炸,打電話時手機炸在耳邊,在路上被一輛失控的自動駕駛的車子撞到牆上。那輛車的駕駛員當時比菊正宗還驚恐,後來是車企賠的,檢測機構認定那是車載著能程序出了意外。
菊正宗現在正在某個基地裡泡在某種液體裡,如果不是他喝了Boss“藏了很久的好酒”,他不會在這些“意外”中活下來有機會泡在液體裡。
他會在被另一輛車子撞在牆上,擠壓的快成二維的車子殘骸中死的破破爛爛。
老張不知道這些事情,賈維斯沒準備告訴她,這并沒有違規,入侵程序一開始他就教的是最無懈可擊的那種,菊正宗幾乎已經摸到了她,接着就觸發了入侵程序的反擊部分,這些都是反擊的一部分,程序最高指令是保護她的安全。
菊正宗一開始想殺了她,小張的計劃精準影響了組織的布局。後來他想吸納小張的時候已經晚了,再後面他開始暴躁并決定伺機找是誰,所以現在他在研究室裡。
按照小張的作風是斬草除根殺人全家,不過賈維斯的權限就到這裡了。
老張在金球球的陪伴下盯着事情的發展,突然賈維斯發現不對:
“女士,協田間則在波洛,維斯巴尼亞公國大公也在。”
老張沉默,撓耳朵擡頭:
“朗姆要幹嘛?”
“降谷先生已經插入談話。”
“柯南在嗎?”
“在,女士,毛利先生也在。”
“幫我聯系零零,我是說,打透透的号碼。”
波洛裡的人挺齊的,是時候發生什麼意外事件了,本着能救一個是一個的人性本善,老張确認那邊是零零就直說了她的猜測。
零零一下掃過整間咖啡店,這個時候正在上人,可能是已經坐在這裡的人也可能是後面上的人。微微蹙眉零零轉身到料理台後面打開冰箱邊翻邊說:
“蛋糕胚還有,巧克力液塊也有,對了,”他拿出幾個剩了一點的瓶子“橙子濃縮和蜂蜜快沒了。”
耶,零零那邊那個朗姆還盯得挺緊啊。
“你要不要換成桃子濃縮汁?桃子汁多好喝。然後來點巧克力脆皮麻薯?”
“麻薯的話……”零零關上冰箱去後面小庫房“好像沒有過,泡芙倒是有,流心泡芙怎麼樣?”
“我想吃巧克力脆皮麻薯。”小張堅持,在賈維斯金球球在手機上的金色彈幕提示下說到正事“需要我看看是誰嗎?”
“不了吧,感覺不是很好哎。”外人看起來他像是在否決一種菜品。
“那你一個,能盯住嗎?還得關心竈上的火,太辛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