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是在零零聯系了陣平與研二後,後知後覺的知道這倆人是真的在霓虹不見人影。赤井秀一看她一大早在沙發上沒什麼精神,過去拍了拍她的發頂:
“你要真想把她們湊一起,我能做到。” 沒了中間人,隻有公務可能讓這些繼承人與在位者同聚一堂。
剛好美國在這個地方足夠嚣張跋扈,他還有官方身份,就算做點什麼也不會被降谷君之外的人追着要解釋,公理上、法律層面,大使館不具有庇護權,客觀上他們想幹嘛就幹嘛。而在這件事上,降谷君未必會追着他要解釋。
“不,”老張拒絕“我易容就能達到同樣的目的。”
景光招呼兩人吃早飯:
“别想了快來吃早飯,你們沒機會的。”
“嗯?”老張歪扒着沙發背看過去“怎麼了怎麼了?”
赤井秀一捏着杯耳不覺得會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好消息。
景光說:
“我問了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陣平說琴酒好像吃錯藥了把他和研二罵了一頓給趕回來了。”
“哦吼~”小張從沙發背上翻過來“有意思。”
赤井看她安全落地,跟着她去餐桌邊,迅速得出結論琴酒一早就模模糊糊看到了小張的計劃,所以做了點什麼事情,那兩個學員被調離是其中之一。
現在把人放回來可能是察覺到了事情的發展需要他們,也可能是他們剛好完成了任務。
不過後者可能性不大,琴酒不會在任務裡誰的所屬部分完成後就不管那個人了,他偏執般的掌控欲會把每個人都安排好。
“我是不是要慰問一下琴酒?”喝了一口牛奶,老張開始發散思維,盯着兩位大兄弟的怪異目光表示她是個體貼的……合作夥伴?甲方?
“或者是上級?挺怪的這個。”老張皺着臉。
按理說這樣的奇思妙想老張做過很多,赤井秀一和景光應該習慣,可他倆仍然不能完全平靜,也許是因為和琴酒有關系。
一切正常行為放在琴酒那裡都顯得畫風不符。
“他可能在忙别的事情,大概與最近正在建設的大型監控設備有關。”景光說“你不一定能聯系到他。”
“試試呗,老賈,打電話。”說幹就幹的老張依舊很有魄力。
賈維斯的金球球在手機上亮起:
“收到,已聯系琴酒先生。”
琴酒差一點就準備下潛艇中了,雖然在哪裡都有自己人,他們的潛艇不是非常嚴格要求,但信号問題是客觀存在的。
“說。”他就站在碼頭上,看着藍天碧海與白鷗,獵獵海風隻能吹動他的頭發,帽子和大衣裡全部夾帶了大大小小的各種裝備。
“啊……”老張在耳邊的聽筒裡聽到了海的聲音“旅途愉快以及,ICPO那個設備是誰負責的?你想建好那個什麼全球監控系統?”
“不。”
“所以是朗姆要的?”
“嗯。”
老張有一瞬間腦海裡飛過超多彈幕,然後一片空白,最後在赤井和景光關切地目光中小聲問:
“你倆是不是要當三戰導火索?”
琴酒笑,很快收斂:
“沒了?”
“額,就是,你小心。那個,你要在海上出問題,我不一定能……”
“不用。”琴酒聞着海洋特有的腥鹹,說着非常冷酷的話“你要學會抓緊機會。”
“你在說什麼屁話?”這話老張沒過腦。
琴酒咧開嘴:“你分得清猛虎與野鹿嗎?”
“……哈,你跟我講這個?我!”她情緒上來,看着面前兩人,盡量壓下去收回臉上的冷笑“那可太好了。”
他感到驚訝,這個小神明絕對知道一些東西,她瞞着一些人知道的。這不意外,但确實讓他驚訝。
“控制表情,”琴酒說“不要讓條子追究。”
老張控制了一秒,頓時繃不住的一頭栽倒在桌子上又舉起脖子捂臉很會社的大喊:
“老哥!我叫你哥了,你真的,就是你給個準信兒,我要找他事兒呢!”
琴酒僅用目光把誠惶誠恐過來想提醒他時間的人釘在原地,面帶殺意:
“招待好你的線人。”
電話挂斷,老張看着手機滿臉悲憤,赤井秀一給她加了一個雞蛋卷:
“又被罵了?”
“琴酒真不愧是琴酒,花樣百出的說人,”蠢在她嘴裡轉了一圈她給自己換了個好一點的形容“不聰明。”
景光失笑:“起碼你确實慰問了他。”
“那倒是。”老張聳肩開始吃早餐。
景光又對赤井秀一扔了個眼神,這有小秘密的樣子太明顯,還有她剛才那個突然極端憤怒的目光,琴酒不會隻說了這些。
赤井秀一表示他會看機會找時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