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行動不會被外界所知了,他們想,隻是不知道後面還有沒有更多行動。
大約兩個小時後,老張晃悠回來,若有所思的晃進來去茶水間拿自己的那杯咖啡,疑惑的出來四處看了看,阿敢一擡頭,看到她在找杯子,舉手引來目光後指了指高明的桌子。
“耶~這不是剛才那杯啊。”
“高明拿走了,這是他給你接的。”
“好吧,”老張拉過來一把椅子靠在上面躺着,以一種舒服但不健康的樣子“最近可真不太平啊!”
阿敢聞言瞄她一眼:“看出來了。”
“……我們盯了很久了!”
“聽出來了。”
“不兒,那你,好吧,”老張看着天花闆“随便吧。”
阿敢作者手頭的工作,過了一會兒小聲問:“人放了?”
“沒,”老張尋思着自己這次給黑田,零零,琴酒分别闖了多大的“禍”,想着想着樂了“這下意思了。”
其實宮内廳人有意見,不過這次老張的嚣張讓很多人想到了上次公安狼們狼滅的樣子,有意見的宮内廳公務員們閉了嘴,他們每一個都不幹淨,要查絕對會被查出來一堆小尾巴。
被免職是最輕的,被灌水泥扔進東京灣是他們最可能的歸宿。
他們保持了沉默。
零零在東京接到人才松了口氣,波本和紐約接到了琴酒的任務,要麼擊殺要麼救人,所以零零和陣平配合演了一場戲,押送車隊炸了,琴酒收到視頻把這兩人罵了一頓,主要是警告波本下次最好把人救出來,不然殺了他。
波本的理由是:誰知道他們路上交代了沒有,被清理難道不好嗎。
人被零零抓緊了零組監獄,有人去他家翻個底朝天,網絡安全組在搜集他手機上的一切信息,果然找到了确鑿證據。
隻要有證據,零零和黑田就能搪塞過去。
不像老張,誰有嫌疑全靠聞。
高明和由衣從外面回來,身上帶着寒涼的潮氣,高明在老張額頭點了一下,冰的老張一激靈:
“高明哥身上真涼。”
“你有沒有一些奇怪的信息,八岐之影或者别的。”
老張想了想,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
“怎麼了?你剛才……”她吸了吸鼻子“和由衣去醫院了?”
“皇太弟說宮内廳負責管理古籍資料的人,因為八岐之影出現當天在這裡探查古迹建築,親眼見到八岐之影後進來眼睛出現了問題。”
“那出現的應該不是一個人吧。”
“……你知道。”高明壓低聲音“所以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不知道,也許就是雷暴引起的,一般海市蜃樓什麼的也不會那麼,”老張比劃着“那個樣子,當時空氣裡應該有一些新奇的東西。”
眼珠子亂轉,理由是現編的或者來自公安們内部下發的對外說法。
“很多人在醫院看眼睛,包括醫護。”
“……我知道啊。”她說的飄忽“不然我在這裡幹嘛。”
□□兩個字出現在他們心頭,好吧,高明有些無奈,看來她們有計劃但沒辦法。不過也是,八岐的影子究竟如何形成現在沒有定論,網上的科普視頻信誓旦旦,不看她的态度,真的會以為是異常天氣一起了一些列後果。
“如果最後找不到原因呢?”阿敢問。
老張看着他,兩人對視着老張逐漸笑起來沒說話,阿敢捂住臉搖頭,這個顯而易見的“為了你的心髒我不說你自己意會”的表情,不就是找個理由混過去嘛。
“選好目标了?”高明坐在旁邊整理東西。
“選某個化工企業這不是我們想的,總之,隻能這樣子咯。”
阿敢哼了一聲,坐下,因為台風或者雷暴天氣導緻某個化工廠,不管是原材料對方不合理導緻洩露還是廢棄物排放不合理導緻洩露,一定是因為某種化工陳品影響視神經導緻出現幻覺,并随着時間流逝逐漸影響視力。
老張最近在關注隔壁國家的天氣預報,下一個台風還在海洋中間沒靠岸,等這次台風天過去,她要在某天深夜,半夜的時候再搞一次,并把那個水晶球丢神社裡。
隻是不知道,老張爬到桌子上問高明:
“阿尼~”
“想問什麼。”高明很熟悉這個狀态,這是孩子要幹壞事的感覺。
“那些病人視力退化的很厲害嗎?”她帶上擔憂的表情,這會影響她的計劃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