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隻用在山裡挑選一個好的地方，小公主那邊考慮的就多了，午飯的安排，長野藝校老師的講解和二宮明作為親切溫柔帥氣男大二陪的補充說明。

騎着車子在山裡跑來跑去，老張不顯眼的把吃的喝的分給她從林子裡，神社裡遇到的她組的人，終于在幾個寺廟神社之中差不多的位置上少了個點，也是小公主會經過的地方，這條路不直接通往她的神社，且從距離上來說大宇神社不是最近的，查也不會第一時間查到她頭上。

“女士，這樣你家裡的人是不會信的。”

“有啥可不行的，”老張在到附近的山頭上，車子直接騎進山林中，不出她所料地地面還是濕滑，特果斷不去想濕滑的事情，順利開到半山腰，一扭頭就能看到路上的地方，确定從左往右都在視線範圍内才接着說“自古以來為了登上皇位，古人可什麼招數都用，區區祥瑞他們反應不過來？”

賈維斯沉吟片刻，還是很擔心：“可這會很真。”

“真真假假有必要嗎？”老張打開車箱“目的達到就可以。”

賈維斯發現她是直接越過正常人在中間會有的糾結不忍，直接升級成高級變态了。對于某些人來說傷亡隻是數字，他們隻在乎目的。

“你有點變态。”

老張頓了一下：“彼此彼此，我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裡也感覺這裡挺變态的。”

賈維斯直到她在陰陽什麼，賈維斯默默縮小自己的數據團，選過來不給提醒是真的不合适，一開始清醒又不清醒，果然是她沒反應過來或者說事情太多沒來得及細想這些。

現在不做人的變态了她一下反應過來了。

“那，那個，以防萬一女士您還是給家裡說說吧，”本來預計中沒有與家裡聯系的部分，可她已經這麼做了，那這麼大的事情不說反而會不太好“輿論的高地……”

老張一排大腿：“我知道了，老賈，你不愧是我的貼身秘書，太棒了。”

到時候什麼串的反串的抽象的都出現在網上，他們隻有她說的都是她安排的，其他隻能從各個情報人員手裡拿，去拼事實并比較他們的推測可不行。

萬一就推出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呢。

賈維斯看老張在那編輯信息，很簡單的兩個詞：“篝火狐鳴，魚腹藏書”

“這就行了？”

“這就行了，這已經很直白了，你不要……”老張想說别小看幾千年流傳下來的政治智慧，話到嘴邊拐了個彎“你是不是歧視我們碳基生物？”

老賈無語，老賈表示自己隻是合理擔心。

“你應該能一秒看完并理解從竹書紀年開始到上下兩冊近代史的一切吧？”

“當然，請您不要懷疑這一點！”

這邊兩個暫時無聊的在林子裡閑侃并吃點零嘴，收到郵件的便利店員打給上面，老張在這個便利店的收銀電腦上安裝了程序，隻要她往郵箱的草稿箱裡放信息，這台電腦就會随機出現各種問題，賈維斯在保證這台電腦正常。

店員向上聯系後，家裡看到那兩個詞，大家有點微妙，這誰啊一頭紮進霞關裡面開始搞政變的事情，怼聯合國那是國家傳統的那些人，他們冷眼看着那些人都沒有明顯的不認同。

這誰啊？家裡又開始翻誰在霓虹失聯了，翻到一半再次停下，沒必要，上次（幾十年前）那個隻有兩三個人知道的高級特工還不是被一個人隻瞄了一眼就記在心裡，結果就出事了，這還是放着吧。不直接相信，注意甄别情報就好。

不過發這是，最近的八岐事件真的有用？

沒看出來有用，隻有那個維斯巴尼亞的外事大臣莫名有一天過來聊霓虹外交環境，據他們所知那是女王執政的國家。

“藏書和狐鳴是先後發生的出現在不同，”一個秘書在比劃“落在不同事物上的人為迷信，這位發這個過來是說最近還會有别的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讓我們保持冷靜并控制輿論的意思？”

“有可能，”另一個秘書點頭“小公主現在正在輕井澤出行……”

大使将最近的事情聯系起來，心裡閃過刺殺兩個字，他看着桌面皺眉，這已經犯紀律了，又想，刺殺是手段不是目的，小公主大概會受傷但不會有生命危險。

“讓采訪的人……”他沉吟一下“沒什麼，我聯系國内，各位各司其職。”

老張在山上連着幾個噴嚏打的震山林驚鳥獸，賈維斯看她不打了才哼了一聲：

“不用感謝，你家裡人現在該考慮你違紀的事情了。”

“我這都是為了啥？”老張翻白眼“要不是要釣出老鳥，費這麼大勁還不如吃一隻冒烤鴨。”

山裡的路暫時是開放了，也隻是暫時開放，路上的各種積水泥沙石頭都沒清理幹淨，是加班的路政和志願者，在山中寺廟神社所屬人的金錢攻勢下，暫時清出了路的一半，夠車隊過去就行。

如果不是山上是在沒地方停直升機，其實最資本，也就是消耗最小的行為是直升機帶幾趟，把人帶上去。

老張無聊的甚至躺在摩托車裡睡了一覺，直到賈維斯叫她醒來，老張遠遠看着逐漸靠近的車隊，響指一打，載着小公主的車子熄火了。

他們還是很警惕的讓小公主下車換成盡早離開這種深山老林半中間的位置，前面幾輛車子人下來重新安排的時候，老張有點不忍的戴上墨鏡，點着小公雞，點到的人一下掏出槍對正在上車的小公主開槍，老張一下從原地消失，又一下出現，感覺不是出現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