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王抽噎起來:“哥哥是為了保護我才和刺客搏殺,都是因為我。”說完便哭泣起來。汝陽王的嫔妃還有子女等都齊聚一堂,哭的哭,總之,現場一片哀聲。
汴梁王離開了那間卧室,來到了庭院,回想起剛才的一切,臉色浮起了絲絲笑容,但是瞬間又沉浸在悲傷之中。
夜已深,汝陽王也無力回天,衆人都守在汝陽王身邊,也沒人關注汴梁王,于是汴梁王獨自一個人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門窗,從床底撈出一個木盒,打開木盒看了一眼,便立刻合了上去。又放回到了床底。此刻他的内心是無比的興奮。
第二日,汴梁王便以弟弟的身份,接管了汝陽王府,打着查清刺客的幌子,把那晚在的侍衛全部捕殺。頓時整個汝陽王府人人自危,汝陽王剛死,兒子又太小,不成什麼氣候,汴梁王這才放過這些人。雖然說是放過,但是整個汝陽王府已經都是汴梁王的親信。
汴梁王派人把密室洗劫一空,把汝陽王府值錢的寶貝也都搬回了汴梁王府,這招偷天換日,乃是汴梁王的慣用手段。而那一臉的慈悲樣,則是他僞裝的面孔,慈悲樣底下卻是顆豺狼心。
“短短一月,沒想到,這汝陽王府居然變成了這落魄樣。”宋黛也聽聞此事,隻覺得甚是奇怪,按道理說,這汝陽王可是在戰場殺敵數百,都不曾受過什麼傷,怎麼就被刺客殺死了,這刺客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蕭景衡笑而不語,心想:“汝陽王的死肯定事有蹊跷,還記得上次你和汴梁王說了那顆人頭般大小發光的珠子麼。”
宋黛點點頭,說道:“難道,汝陽王的死和這顆珠子有關。”
蕭景衡說道:“大概率是的。”
宋黛:“你是說,是汴梁王。”
蕭景衡:“這汴梁王看起來不是表面的這麼簡單,能夠在衆多的人中活下來,還讓人覺得他隻是個好吃懶做的閑散王爺,就已經不簡單了。”
宋黛轉了轉腦瓜子:“我怎麼覺得,你這是說的是你吧。”
蕭景衡頓了頓,停留了片刻,解釋說道:“本王當初裝也是為了活下去,但是,本王不會為了欲望去害人。”
宋黛想了想,覺得好笑,于是附和道:“是......是......是......你是君子。”
蕭景衡看了一眼宋黛,突然慎重的說道:“這事怕是不簡單,我們不要輕易的卷進去,這汴梁王表面一臉的慈悲樣,背後這毒辣的手段,一點都不壓過太後,我們要小心為上。”
宋黛靈機一動說道:“這汝陽王府一夜之間便落到了汴梁王的手裡,如果我們稍加利用,隻怕京城的那幾位,估計會坐立不安,畢竟山高水遠的。”
蕭景衡問道:“你想怎麼利用。”
宋黛笑道:“不如,就說,汝陽一出豔群芳,汴梁成了接盤俠。”
蕭景衡笑道:“你這,花樣百出。”
宋黛也笑道:“咱們得好好歌頌一下,這汝陽王為了救汴梁王身死,這汴梁王為了報恩,于是接管了汝陽王府,并且照顧汝陽王的家人。”
蕭景衡看着宋黛搖了搖頭,“這以後可是得罪不起你啊。”
宋黛也看着蕭景衡說道:“知道就好,敢得罪我,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兩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