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父王在臨死之前突然改了遺诏。”蕭景衡說道。
“也是有可能的。”宋黛點頭說道。
蕭景衡再繼續往下看,除了惠王與陳迪的勾結,還有太後和惠王密謀,看後,蕭景衡感到異常的憤怒,“信中所說,我父王是被太後和惠王氣死的。當初我被靖國抓了過去之後,父王每天憂心忡忡,太後和惠王脅迫我父王退位,另立新王,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父王居然是被他們二人害死的。而且他們二人的關系還不一般。”
“你說太後和惠王的關系不一般,是什麼意思。”宋黛說道。
“惠王的母親本來隻是一個宮女,後來有一天父王喝醉了,就爬上了父王的床,你說,哪有那麼容易,那位宮女就懷孕了。”
“你是說惠王不是王上的孩子?”宋黛疑惑的問道。
“信上所說,惠王是太後和她以前的相好,也就是當朝丞相的孩子。”
“這寫的是不是真的,不太可能吧,你剛才說的日子對不上啊,而且女子懷孕要十個月,太後如果懷孕,難道還能看不出來麼。”宋黛分析道。
“你說的問題我也想了好久,如果惠王真的是太後的兒子,那麼宮廷的記錄就是被人篡改了的,不是真實的記錄。”
“再說,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為何要把讓一個宮女做他的母親,正常的人應該不會這樣想吧。”
“嗯,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按道理,如果是個兒子,難道不應該自己養麼,除非她不想和惠王還有丞相扯上關系。”蕭景衡解釋道。
“你說的都很合理,但是卻違反了人性,特别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執念。”
“反正我也不想管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隻是好奇,這封信到底是何人所寫,為何對太後的事情了如指掌。”這也是蕭景衡感到奇怪的地方,這封信和這些賬冊,為何會出現在離京城這麼遠的汝陽,還是一個富商家裡,這根本就和政權沒有絲毫的聯系啊。
“也許這個富商就是一個政權,隻是你不知道。他的背後是何人,你知道麼。”宋黛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的背後......”
“你看這具女屍,面容姣好,和生前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還活着。”宋黛看了一眼女屍,後又看向蕭景衡說道。
“女屍”剛才一進門,蕭景衡并沒有被女屍所吸引,但是此刻,蕭景衡突然覺得女屍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比如,她為何會在這裡,把她安放到這裡的人又有何目的,難道是為了複活。這也太荒謬了。如果死人能夠複活,那人都不需要死亡了。
“你來我這裡。”宋黛朝着蕭景衡說道。
“看上面。”蕭景衡也照着做,擡頭看向上面,女屍的正上面有一個孔,那個孔呈現镂空的蝴蝶花型,蕭景衡仔細的瞧了瞧,那孔的真中間好像有個字,是什麼“玉”,蕭景衡頓時感到奇怪,為何會呈現一個“玉”字,難道這裡面藏着什麼秘密。
“玉,這個會有什麼秘密,為何會是玉。”蕭景衡再次看了一眼女屍,玉字落下的光芒剛好照耀到女屍的胸前的那塊玉玦上,隻是那塊好像隻是一半,蕭景衡打開如煙給他的木盒,從裡面拿出了另一半。二則放到一起,才是一塊完整的。隻是,這塊玉又有何用處,難道是把鑰匙。
“說不定是座寶藏,哈哈哈,我對寶藏還算是比較感興趣的。”宋黛嬉笑着說道。
“也許是奧,畢竟這王家也曾經是首屈一指的富商。他們家的财富,隻是一輩子吃喝不愁是有的。”蕭景衡笑道。
“看吧,你就是這麼的俗氣,吃喝,我缺的是這麼,我現在不也吃喝不愁麼。”宋黛也笑道。
“那你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