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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山治秃着腦門若有所思的表情，喬巴終于有了點做長輩的沾沾自喜。

——看吧，你爹不一定靠譜，可你老叔絕對是最靠譜的！

所以還不快快獻出你的腦門！

與此同時，姚曳縮在被子裡同意了方哲明的視頻請求。

方哲明差不多傍晚時分發來消息，說今晚的應酬會提早結束，讓姚曳騰出時間和他視頻。

接通後，那頭方的臉有些紅，說話語速略微有點慢，一看就是喝了酒。

方哲明：洗過澡了嗎？

姚曳：嗯，洗過了。

方哲明把臉湊近了些，然後垂着眼睛深深吸了兩口，好像真的在聞電話這頭的香味。

然後他把屏幕支在茶幾上，有條不紊地開始解領帶、解袖扣、解馬甲和襯衫，但他的目光始終盯在姚曳臉上，看姚噴出熱氣，看姚咬緊嘴唇。

他脫得極慢，近來腹肌、胸肌都長回來了，所以衣服半遮不遮的時候非常要命。

姚曳不自覺開始吞咽口水，黑眼珠蒙上一層霧氣，叼着被角摩擦雙腿。

在方哲明即将去解手表的時候，姚曳連忙喚停。

姚曳：方哥，别拿！戴着……

方哲明笑笑，陷入沙發之中，手指往西褲皮帶上摸。

大海豚從褲縫裡鑽出的時候，姚曳仍蓋着棉被，但他眼神迷離地說。

姚曳：方哲明，我癢……

原來，已經私自在被子裡活動起來。

海豚彈了兩下，方哲明隻得先定了定神，在活動前，他籲出體内積攢的酒熱，這才說出自己的要求。

方哲明：小寶，你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姚曳照做，被角讓他的口水浸的顔色發深，同時橘燈将他伸出的小半截舌苔映得金燦燦的，宛如撕開皮膜的手撥橙。

于是方覺得，這個舌頭肯定很甜，多汁且甜。

一輪是為了更好地進入狀态，到了二輪才是直奔主題。

方哲明又說。

方哲明：給我看你的腿……你自己摸一摸。

得益于方哲明的投喂，以及每日好心情的驅使，姚曳胖了不少，但他的腿型仍舊十分好看。

在床上總被方哲明愛不釋手地盤。

掀了被子，隻見光滑的皮膚從中暴露，大腿間因為摩擦已經微微泛紅。

姚曳不好意思地背過身。……

……

連續風流數個小時，兩個人總算是緩解了部分見不到面的焦慮。

方哲明泡在浴缸裡同姚曳說話。

方哲明：（試探性問）要不你五一過來？老段說要搞cosplay的活動。

即将推出的手遊《廢土星系》的試測反響很不錯，段二去年便租了五一國展中心的場地，預備搞個動漫+遊戲的cos秀提升推動熱度，連帶邀請了不少遊戲網紅，打算搞個現場組隊直播競技。

聽了方哲明的解釋，姚曳來了興趣。

姚曳：那是不是什麼都可以cos？你也要扮嘛？

方哲明：我不用，但是你想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

姚曳：嘿嘿…那衣服我來準備，你好好上班不要分心！

半個月後便是五一，大清早，國展中心負一層停車場。

從公司的保姆車裡魚貫着鑽出幾位打扮怪異的coser，為首的是“風塵仆仆”的段乾坤，他手裡舉着和自己齊高的遊戲鐮刀，一身做舊的麻布材質的星際廢土采集服，采集服被他私人改造過，不是露腰就是露大腿的，還鑽了一個個破洞。

歐陽第二個下車，十分看不慣他這身打扮，老想把纏在自己手臂上的泛黃繃帶強行裹在他腰上，段二接連以鐮刀拒絕。

然後是星際海盜打扮的袁效，最後下來的司機小何，則是星際武裝士兵的打扮。

集結完畢，段二招呼大夥站到一起，叫他們各自擺了造型拍了好幾組合影，正着手p圖，忽然聽見對面有人喊他。

“段哥！”是姚曳的聲音。

姚曳的cos着實經典——短袖白T搭配亮藍夾克，水洗至發白的淺藍牛仔褲，經典的半截手套，以及紅白相間的棒球帽。

定睛一瞧，他的胸前還背着個可愛到爆的小家夥。

是隻頭戴皮卡丘頭套的金漸層。

幸好這小家夥親人不應激，此刻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左顧右盼地打量着眼前一個比一個穿着奇怪的遊戲coser們。

喬巴有心髒病，不能累不能吓，因此姚曳隻帶了小貓過來。

“哎，老黃呢？”段二邊給小貓擦眼屎邊問。

然後他看見方哲明故意躲避視線地走過來。

“噗——哈哈……”

“哈哈……”

“哎喲，我去……”

“哈哈……”

“……”

“笑什麼笑！”方哲明挨個瞪了捧腹大笑的衆人，然而衣服是姚曳替他選的，又因為姚曳今早來上海找他，所以他的表情沒有半點不高興，反而有種難掩的歡快。